梁懷深站了起來,“那我就讓我助理去理,麻煩阮總坐在這里稍等片刻。”
阮青舒淡淡答道,“不麻煩。”
本來就是合作的事談不上什麼麻煩不麻煩。
梁懷深這麼說,無非就是客套客套。
客套結束,梁懷深就出了會議室的門,接著沒多久,梁懷深的助理就帶著合同去了財務部敲章,再接下來,普斯資本行政部的同事就帶著高級糕點和飲料走了進來。
辦公室就剩下他們幾個人。
阮明希拿了一塊糕點就往里送,贊嘆道,“姐,不是阮總,現在我們阮氏的合作對象都已經是這麼高級別的人了嗎?沒想到我們阮氏在行業混得還不錯。”說完,看向陸韻安沒話找話說道,“陸助理,你職我們阮氏絕對不吃虧,等以后我接手過來,會讓阮氏變得越來越好的。”
陸韻安無視了阮明希的話,但畢竟阮明希是自己老板的弟弟,還是給了幾分薄面,扯了扯角笑了笑。
阮明希被陸韻安禮貌的笑有些沖昏了頭腦,更加套近乎道,“我看陸助理能力也不錯,有機會我也和陸助理多學習學習。”
陸韻安自然看穿了阮明希的心思,皮笑不笑,“阮先生言重了,我不過是在其位謀其職,沒什麼值得阮先生學習。”
阮明希嬉笑道,“陸助理,我明希就好了,都是同事陸先生怪生疏的。”
阮青舒看著阮明希殷勤的模樣,自家的弟弟什麼心思,阮青舒自然也看得出來,的臉一沉,說道,“明希,你現在是實習生,跟著程副總好好學你該學的東西。”
阮明希掃興道,“好的,阮總,我知道了。”
阮青舒看向陸韻安,說得很直接,“韻安,雖然明希是我的弟弟,但現在在公司,他就是一個實習生,要是有什麼讓你不舒服的地方,你直接告訴我。你放心,我絕對不會徇私枉法。”
陸韻安淺笑道,“既然,明希是阮總的弟弟,我相信,明希只是年輕,沖話多了一些,該有的分寸還是會有的。”
要是阮明希知道什麼分寸,就不會鬧出那麼多爛攤子來,但這畢竟是阮家的丑事,阮青舒也只得憋了回去,冷靜道,“很多人年輕人犯錯就是因為年紀小,閱歷淺,做事又沖,要是沒人管,說不定以后會犯大錯,韻安,在公司按級別,你是明希的上級,要是有機會,幫我多管教他也是好事。”
陸韻安淺淺道,“管教都不至于,但教明希做人做事的機會應該還是有的。”
阮明希看自己在喜歡的人面前丟了面子,有些不服氣,“陸助理,你別聽我姐說,我雖然年輕小,但是不比那些人穩重。”
阮青舒撇了他一眼,“穩重可不是你現在這個樣子。”
阮明希看自己說不過阮青舒,子了回去,氣鼓鼓的樣子,也說不出什麼來。
沒過了多久,梁懷深的助理就走了進來,把蓋好章的合同拿給了阮青舒。
大概是梁懷深特地待過,這時間短得可以稱得上十二分的高效。
拿了合同,阮青舒拖助理轉了自己的謝,就帶著阮明希和陸韻安離開了普斯資本。
阮青舒走后不久,梁懷深的辦公室。
梁懷深聽完助理的報告之后,拿起了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電話沒多久就被接通。
梁懷深笑嘻嘻開了口,“傅大爺,人我已經送走了,談得很順利,阮青舒毫不猶豫就答應了。”
電話那端的傅瑾修淡淡嗯了一聲。
梁懷深說道,“綠州的那塊地你可以放了,我這邊著急要去和老爺子邀功呢!你也知道我們家那群豺狼虎豹,分秒必爭,現在老爺子差不多了,要是什麼時候走了,那產可就沒改的機會了。”
“綠州的地明天到你手上,你家老爺子攤上你這麼一個兒子也是倒霉。”
梁懷深眼底劃過一抹幽,語氣還是笑嘻嘻的,“我攤上他這樣的爹才倒霉,給我整出了一大堆的私生子私生,二房三房四房斗得昏天暗地,我這個大房名正言順的嫡長子,都還要靠這些手段爭產,傅瑾修,有時候我真的羨慕你,你們家就你一個,到時候還不都是你的。”
“我需要那些嗎?”
“哪會有人嫌錢多?我看你啊,是在福中不知福。還有你那個小妻,嘖嘖嘖,你說,你這麼對人家,就不怕遭報應。”
“什麼報應?”
“你沒聽過妻一時爽,追妻火葬場嗎?”
對面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傳來傅瑾修冰冷的聲音,“看些沒營養的東西,智商本來就不高。”
“我要是智商不高,能把普斯資本做起來。”
“你別忘了,普斯資本最大的東是誰?”
“那還不是你趁虛而,我就是找你幫個忙,你把公司都搶了。”
“是你送的。請我幫忙很貴的。旁人我不一定幫。再說,普斯在我手里,比在你手里安全。錢還都是你掙的。”
“誰會像你這麼打細算,連自己的老婆都坑,我告訴你要是你這次不坑的話,說不定人家會是商場強人,我看還是很有魄力和潛質的。”
傅瑾修的語氣噙著濃濃的占有,“我的老婆不用你認可。也不需要為什麼商場強人。”
“你怎麼知道人家不需要?”
“我說不需要就不需要。”
“傅瑾修,我看你在方面,還是收起你的自大吧!小心…”
梁懷深話還沒說完,對面已經掛了電話。
梁懷深咬了咬牙,也無可奈何。
……
阮青舒三個人一路回了公司。
一到公司,阮青舒就把已經在普斯資本蓋好章的合同到了法務蓋章。
普斯資本起碼在合同方面很高效,表示了合作的誠心,阮青舒自然也走了特例,午飯后,阮氏敲完章的合同就派人送去了普斯資本。
敲定了這麼大的事,阮青舒懸在心上的石頭徹底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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