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虞清被睿澤一路抱著送回了帳篷,了個香便撤了回去,走前說一早就帶去個地方。
虞清只好乖乖休息。
隔日,天還沒有亮,睿澤就等在了門外,輕聲喊了兩句。
虞清立馬掀開了帳篷走了出去。
“早上好~我們要去哪里?”
“不冷嗎?穿這麼?”說罷,睿澤就想下自己后的披風圍到虞清上。
虞清連忙拒絕,“等等,我就在房間門口,我進去穿一件就是了,你別,小心冒!”
等穿好了披風出來,睿澤仔細檢查了一下,才放下了心。
兩人這次共乘了云墨,睿澤坐在前面,幫虞清擋住大半部分寒風,飛快地跑出了營地。
虞清窩在睿澤寬厚的臂膀后面,了一小團。
心里不斷慶幸阿澤提醒自己多加了一件披風。
不久便停了下來,前面的睿澤卻張開披風,把虞清的視線全部擋住了。
“清兒,先閉起眼睛。”
“嗯。”
虞清聽聞知道肯定是他準備的驚喜,故而乖乖閉了起來。
很快,就被睿澤扶住腰,下了馬。
他溫熱干燥的手掌牽著自己往前走去。
時不時還會提醒自己小心。
很快,就停了下來,睿澤松開了虞清的手。
“嗯?阿澤?你去哪里了?”
“我在。”
阿澤的聲音明顯遠了一些,有些不安,問道:“你去哪里了?”
“這里。”
說罷,虞清就覺到了自己臉上被什麼了一下,接著是的東西蹭了一下。
“咦......這是什麼?我可以睜開眼睛了嗎?”
“可以。”
虞清緩緩睜開雙眼,面前居然是一片辣椒田!!!!
玄朝之前可從未有過辣椒!!!
“天哪,你居然找到了?!!!這就是你說的禮嗎???”
睿澤笑了起來,從背后環住了虞清。
“我說過我能找到的。”
“你太棒了!!!真的太棒了!!!你嘗過了嗎?等等,昨晚你是不是就想到了這個?”
睿澤把頭搭在虞清肩膀上,“你要直接接的東西,我自然早就研究過了,萬一有毒怎麼辦?昨夜你說要加東西進去,我就想到了這個。”
“贊!羊皮炸藥包里加上這個,絕對又是個奇襲!不過,我們自己人還得準備好口罩,要不然我們自己中招怎麼辦嘿嘿~”
“用你帶來的棉花就不錯,我找人做薄一點就是了!”
“啊?”
虞清懵圈了,自己好像......從來沒有告訴過他們這個東西其實是衛生巾吧.......
一想到眾人把衛生巾戴在上,虞清就頭皮發麻。
“阿澤.......你知道那個是衛生巾對不對?其他人知道嗎?”
睿澤明顯也愣住了,他也忘了這本來就是自家夫人發明給子渡過月事的。
虞清張了起來,“你.......不會也沒有說吧......”
“沒有......你送了過來我就全數給了思寧,時間一長,大家都覺得好用,我也就忘了解釋了......”
“完了.......那你還是先不要給了,之前為了工廠的工人,我們做了一批,運送過來也要不了幾天。我可不想被圍毆。”
虞清癟了癟。
“哈哈哈,誰會圍毆你,這幾天你都快了軍營里的金娃娃,他們昨天不人來我帳子里問你會不會被嚇到,讓我多照顧照顧你。”
“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昨晚所有人都輕手輕腳,大家都默契地怕嚇到你。”
虞清笑了起來,沒想到他們會這麼細心,咧著轉頭看向阿澤,“嘿嘿,有點寵若驚~”
“你提出的法子一個個都是實打實救命的法子,他們見到了實戰效果,知道了你的能力,心服口服才會對你多加照拂。你應得的。”睿澤了的頭發。
“嘿嘿,那當然。對了,北蠻人應該有段時間不會進攻了吧?”
“嗯,我估計他們肯定去找可汗了,他才是北蠻軍隊的主心骨,北蠻人能有今天,他功不可沒。”
“昨天的領兵之人不是首領嗎?”
“不算,他是小阿道夫,他父親才是部落真正的領主,說一不二,戎馬一生。之前舅舅都在他手上吃過不虧。”
“也是他下令要殺了你的?”
“嗯,舅舅雖然吃虧過,但他很能在我娘手上討過一點好,自然對我忌憚極深。”
“哼!打不過你娘就欺負你,真是不要臉!”
睿澤嘿嘿一笑,“戰場上都是你死我活的事,哪有什麼要不要臉。”
“喂!”虞清手肘頂了一下阿澤,不滿地哼了一聲。
他立馬笑道:“但是有夫人心疼的覺真好,暖暖的。”
“這還差不多,但是呢,自己心里暖不夠,敢欺負我男人,老娘就必須請他們吃次變態辣!走,咱們摘些回去,今晚我請全軍將領吃慶功宴!”
“啊?我們自己就別吃了吧?這東西辣得很。”
“就是要這個辣味才行!等等......”虞清突然想起了剛剛睿澤說的話,氣不打一來。
“幫我找東西是好的,但是你都不知道我準備用來做什麼就敢嘗!萬一我找的是毒藥怎麼辦?沒有解藥怎麼辦?!找錯了怎麼辦?!!!”
虞清忍不住上手揪住了阿澤的耳朵,在他耳邊一個字一個字地代道:“以!后!不!準!!吃!東!西!”
睿澤笑著求饒,“是是是,遵命,還夫人高抬貴手。”
“你丫都不認真!”
“不,我答應你就一定會做到。之前我找老鼠嘗過了,沒死我才嘗了一些。”
“這還差不多。”虞清松了口氣。
也是,能統領三軍的人,怎麼可能這麼冒失。
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發,“對不起。”
“我知道你擔心我,我更喜歡你擔心我。”睿澤親了一下虞清的手掌,深地看著,“一如我擔心你一樣。”
虞清紅了臉頰,轉頭摘起了辣椒,沒一會兒兩人就摘了一大堆,全部裝進袋子里,帶回了軍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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