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傅老太太的模樣,代紓挑眉問許輕辭:“怎麼樣?有沒有出一口惡氣?”
許輕辭搖頭:“這般做派又不是為我!我有什麼可覺得出了一口惡氣的?”
代紓嘖嘖兩聲:“反正我是出了一口惡氣!這老婆子實在可惡,上次你被找的人綁架走,我簡直被嚇到魂飛魄散。為老不尊的人就該給點教訓,這點教訓在我看來雨都不是。就該也把綁架走,讓給人全球直播跳舞。”
說到這兒,代紓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直接被逗笑了,惡寒的把這些緒從腦海里甩走,說:“就該也日復一日的折磨侮辱,讓把你過的苦也一遍。這才解氣!”
許輕辭笑,“到底是傅容時的媽媽,再怎樣也要給他留幾分面子。不過,這些事對我來說已經不算什麼了。我媽還活著,這些東西,我現在想起來,竟然都覺得值得你知道嗎?”
許輕辭道,“峰回路轉,柳暗花明又一村的那種覺……你可能不太懂,我特別害怕這是一場夢。”
代紓嗯一聲,“你這個是真真正正的失而復得,以前太艱難,也太苦,而現在幸福來得太突然了,就是會患得患失。”
許輕辭托腮,“就是這種覺。”
代紓嘆:“你是真的遇見良人了,傅容時他真的深到我沒想到的那種地步。你想想,十年的單啊!我談超過兩個月就會煩”
“他是個做大事的人,許家那時候,那樣大的事,他都敢去摻和,還把你媽救了出來,你想想這用得多深!”
“只可惜了就是沒長。”
許輕辭看著代紓:“我媽說,他不把消息告訴我,都是為我好。”
“后來,我媽的需要換腎……他就更不肯告訴我了。”
代紓托著下,“我還沒說什麼呢,你至于這麼替他說話嗎?”
接著,代紓悲傷的嘆氣:“所以才令人羨慕好不好!我什麼時候才能見這樣的人?不求回報的對我好。”
許輕辭了的手肘:“謝經意不就不錯的嗎?”
代紓嘖了聲:“他啊,不是我的菜。”
許輕辭挑眉:“我怎麼聽說,某人和謝經意,關系頗深?”
代紓直擺手:“沒有的事,你別聽他們瞎傳,我怎麼可能會和他有什麼!”
許輕辭看著代紓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笑了笑,沒出聲。
因為傅老太太的費心張羅,許輕辭和傅容時的婚事流程都進行得很順利,隨著龐然大一樣的方家轟然倒塌,當年的真相浮出水面。
許慧晚清清白白的,重新出現在人前,和傅老太太一同布置他們的婚禮。
傅老太太對許慧晚非常的客氣,把自己的姿態擺的很低,一副只要許家滿意,傅家怎麼樣都行的樣子。
讓許慧晚心里最后的一點擔心也多多消弭于無形了。
婚禮的各種事宜都由長輩心。
傅氏暫時由傅正鈞接手打理,許輕辭名下的那幾家公司也都給齊悅打理。
一向忙碌的傅容時了一個真真正正的閑人。
深海記事那邊,劇組特意花了幾天的時間帶著許輕辭去集中宣傳,為了滿足的要求,還做了幾次簽售會。
忙過那幾天之后,許輕辭的時間也空了下來,只安心等著婚禮和電影上映。
于是,兩個人突然多出了很多在一起的時間,自從誤會說開之后,他們就恨不得時時刻刻黏在彼此邊。
這天,傅容時帶著許輕辭去銀行理名下的理財,看著一沓又一沓的文件資料,許輕辭到了驚嚇,這種驚嚇在看到那些理財的數額時,達到了頂峰。
看完理財,許輕辭于震驚中久久不能回神,名下的資產和公司已經不想去看了,挽著傅容時的胳膊把頭靠在他上:“傅容時,你第一見我時,我是什麼樣子?”
傅容時挑眉看著,“你確定自己想知道?”
看著他好笑的表,許輕辭蹙眉,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我只是比較好奇我得有多多好看,才能讓你念念不忘直到現在都舍不得放手。”
傅容時長臂一,攬著的肩膀,“現在倒也沒有。”
許輕辭“嗯?”的一聲,然后瞥向他,“怎麼!你這是什麼意思?”
傅容時了肩膀上的,道:“現在,許小姐是我不能得罪的大老板,我這個打工人什麼只能聽。”
仔細想了想,許輕辭發現傅容時現在還真是在為自己打工,不由慨:“你怎麼會想到把這些東西都給我?”
傅容時表平淡:“想讓你有底氣,就算以后離婚了,一個人也能過得很好。”
許輕辭著傅容時的側臉,忍不住問:“你那個時候想過和我離婚?”
傅容時淺淺地嗯了一聲。
許輕辭心里忽然就難起來,哼了一聲問:“為什麼?”
傅容時道:“因為你和我在一起,常常不快樂。”
想了想又補充道:“你那時候,和平常的你完全不一樣,像是在極力制著自己的緒,不讓對我的厭惡浮現在臉上。”
許輕辭狐疑:“我有嗎?”
傅容時看著,點點頭,很肯定的說:“不,你沒有。”
許輕辭:“……”
那就當做沒有吧。
好一會兒,許輕辭還是忍不住了,說:“那時候你分明答應會救我媽媽的,會救許家的。可是你反悔了還不許我有小緒嗎?”
傅容時嗯一聲:“我向來是言出必行的人。是你自己不信任我。”
頓了頓,又道:“這一點就足夠讓人生氣了。”
許輕辭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瞇著眼睛道:“你該不會是以為,我那個時候還喜歡蔣思南,但是被迫嫁給了你,所以你……心里頭吃味,就總想找我的麻煩?”
傅容時:“……”
許輕辭心里頓時像吃了糖一樣甜。
頓了頓,傅容時問:“方家那幾個主事的全部進去了,你和媽想去看看嗎?想的話我安排時間給你們去探視。”
許輕辭連方家的那個男孩子的臉想不起來了,更何況方家其他的人。
搖頭:“我不想見他們,我媽也不會想的。我覺得他們行事毒詭異,像是一條蛇,令人惡心。”
傅容時:“背地里搞手段,一直都是他們的一慣手法。”
許輕辭了他的手:“但是,你這樣整方家,我心里很痛快。”
傅容時看著,眸很深:“傅太太痛快的話,晚上能不能配合我一些?”
許輕辭一臉浩然正氣:“……天化日的,你說什麼呢?”
傅容時握住的手,著:“傅太太腦子里的黃廢料是不是太多了點?我只是想說,晚上和宋先生還有咱媽吃飯,傅太太多配合配合我,給我幾分面子?”
“還是說,傅太太比較想?”
許輕辭臉發熱:“……”
過了會兒,傅容時又說:“晚上放他們鴿子怎麼樣?”
“答應我媽了還反悔?”
傅容時就問:“你想不想宋先生和媽舊復燃?”
許輕辭想了想道:“我尊重我媽的意思,我也希能幸福快樂的過完后半輩子。”
傅容時淺淺的嗯了一聲:“那就給他們點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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