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星辰瞥向他,有點好笑的說:“你怎麼還跟顧瑤吃醋啊?”
陸硯北淡挑眉梢:“怎麼,我不能跟吃?”
“是孩子啊,而且還是我的朋友。”紀星辰哭笑不得:“你這個醋吃的有點莫名其妙了吧。”
陸硯北抬起紀星辰的下,眼睛注視著,眸底的執拗很深:“老婆,我……”
“你給我閉。”紀星辰手拍了拍陸硯北的臉,半瞇著狐貍眼說道。
陸硯北想說什麼怎麼可能不知道,無非就是一些偏執癥晚期的話。
得從源頭上杜絕他這種想法,不然由著他發展下去,到時候這個男人的占有只會越來越嚴重,那樣的話不管是對他還是對自己都不好。
陸硯北未說出口的話被堵住,他有點郁悶,自己只是想表達一下對老婆的……而已。
雖然這個可能會有點霸道。
紀星辰趕轉移話題:“今天是不是要去產檢?”
說起產檢,陸硯北頓時就把剛才要說的話忘了,口的郁結也被了下去,他點頭道:“嗯,約了下午兩點。”
紀星辰:“行,那你去做午飯吧。”
陸硯北:“……”越來越自己就是個工人了。
午飯后,陸硯北開車帶紀星辰去醫院。
這次產檢主要是檢查胎心什麼,預產期還有一個多月,眼看著就要生了,陸硯北有點不放心,想讓紀星辰提前住院,以防早產發生的可能。
但紀星辰卻不愿意,不喜歡醫院的消毒水味道,總是能讓想起一些不好的事。
而且自己的有數,總覺這孩子應該不會早產。
陸硯北卻很堅持,兩人在病房因為這事爭起來。
陸硯北說:“頂樓有專屬病房,沒有你不喜歡的味道,老婆聽話一點好不好?”
“不好。”紀星辰嘟著說:“我這還有一個多月才生,你現在就讓我待在醫院里,那這一個多月我不是無聊死了?”
陸硯北:“我也在醫院陪著你,我找人把病房改造一下,改和家里的房間一樣,這樣你就不會覺得環境陌生了寶貝。”
紀星辰抿了抿,發現這狗男人真是個人才,把醫院改家這種餿主意也能想的出來。
無語地說:“你要喜歡在這待著你就在這待著吧,反正我要走。”
最后陸硯北沒辦法只能依著,路上他連著哄了半天才把人哄好。
沒辦法,天大地大懷孕的老婆最大。
兩人開車回去的時候,經過一家超市,陸硯北靠邊停車去購買一些食材,紀星辰靠在座位上懶得彈,現在越發懶了,整個人笨重的很,天著個大肚子其實也累的。
好在陸硯北每天都會往肚子上抹油,給做一遍全按,的肚子沒有長妊辰紋,小和腳也沒有浮腫的跡象。
紀星辰瞇著眼快睡著的時候,手機突然響了。
迷迷糊糊接起來:“喂?”
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什麼,紀星辰睡頓無,陡然間就清醒了。
皺著眉說:“你剛說什麼?再說一遍?”
半晌,閉了閉眼:“我知道了。”
紀星辰皺著眉掛斷了電話,這時候車門開了,陸硯北拎著兩大袋新鮮食材走過來放在后座,然后才轉上了駕駛位。
陸硯北一向都對紀星辰的心很敏,幾乎是一瞬間就察覺到了紀星辰心的變化。
他微微拎眉,關切的問:“怎麼了老婆,誰惹你不高興了?”
紀星辰腦子里還盤旋著剛才電話里那人說的話,一時間竟然沒反應過來,楞了幾秒才恍然抬頭:“你剛剛說什麼?”
陸硯北盯著紀星辰看了幾秒,“我說誰惹你不高興了?怎麼心不在焉的。”
紀星辰扯出一笑,搖了搖頭:“沒有啊,剛剛瞇了會兒,剛醒可能有點懵吧。”
笑的實在勉強,陸硯北看出來了,但沒挑破,徑直開車回家,路上說著好玩的事想逗開心。
到家之后,紀星辰還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手想幫陸硯北拎一袋,被陸硯北拒絕了:“趕進去,外面冷。”
紀星辰便低著頭進門了。
陸硯北跟在后面進來,順手把門關上,然后去了廚房。
看著男人忙忙碌碌的樣子,紀星辰深吸一口氣,終于還是問出口:“最近監獄那邊有人聯系你嗎。”
這個問題實在突兀,陸硯北一時沒想到監獄聯系自己做什麼,他漫不經心的說:“沒,公司是合法企業,監獄為什麼要聯系我。”
紀星辰:“我說的不是公司,是……”
“是什麼?”陸硯北轉問。
紀星辰目炯炯,“梁若那邊。”
陸硯北聞言微微擰了擰眉,說道:“我答應過你不會再和梁若聯系,你不相信我嗎?”
紀星辰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五皺一團:“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總之你告訴我梁若那邊有沒有聯系你。”
陸硯北如實說道:“沒有。”
紀星辰看了他一會,然后說:“梁若自殺了。”
陸硯北怔了怔,隨即皺眉問:“什麼時候的事?”
“昨晚。”紀星辰說:“剛才在車上監獄那邊給我打的電話,說梁若自殺了,不過已經搶救回來,生命征平穩,但緒不穩定,而且強烈要求要見你,否則就從醫院的病房跳下去。”
陸硯北:“……”
紀星辰問:“你要去見嗎。”
陸硯北沉默半晌,然后說:“我聽你的。”
紀星辰知道陸硯北這句話沒有別的意思,他是真的打算聽的。
結婚之后,陸硯北幾乎都聽的。
所以從接到電話之后開始才會這麼糾結,這麼心不在焉。
因為知道見不見梁若的這個決定權在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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