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星辰一臉看神經病的樣子,懶得再跟計較這些:“能放我出去了嗎。”
陸硯北沉默不語。
紀星辰盡量平靜的問:“那你把我的手機給我總行了吧?”
陸硯北站起,撣了撣膝蓋上的灰塵,“你不離婚,我現在就放你出去。”
“你是不是有病!”
“是,你有藥?”
“……”
門再度被關上,紀星辰真是肺都要氣炸了。
是真的搞不懂陸硯北了,難道離婚不是他一直想要的嗎?當初娶的時候他表現的心不甘不愿的,怎麼離婚了又心不甘不愿的?而且癥狀好像還加重了。
紀星辰原本賭氣不想吃飯,但是捱到晚上,實在堅持不住,便吃了點。
晚上的時候,陸硯北準時準點進來送飯。
紀星辰躺在床上,一眼都不想看他。
陸硯北什麼也沒說,放下飯菜就出去了。
剛下樓,電話便響起。
他睨了一眼,不太想接。
鈴聲一直在響,最后他皺著眉接了。
“有事?”
那邊的聲音聽起來很欠揍:“沒事啊,就是關心一下你,這婚離了沒。”
“我離沒離你不知道?”陸硯北冷冷道。
周綏笑:“聽說你把人從民政局綁走了?圈子里可都傳開了啊,說陸總你浪子回頭。”
陸硯北眉心輕擰。
周綏又問:“現在人呢?你打算怎麼辦啊。”
陸硯北沉默一瞬,回:“被我關在家里。”
周綏:“?”
他叼著煙的作頓了頓,不敢置信的問:“你別跟我說你怕跟你鬧離婚,索把人囚起來了。”
“嗯。”
“……”
“草!”周綏簡直不敢相信這年頭還有人玩狗小說那一出,“你這樣不是會把越推越遠嗎?你要不想跟離婚,就要曉之以理之以,我的天,你那些桃緋聞都是怎麼出來的?哪個人能看上你這樣的。”
陸硯北沒有在意那些嘲諷揶揄,而是問:“曉之以理,之以?”
周綏道:“簡單說來說就是賣慘,賣到同你,可憐你,心,重新上你,你就功了。”
掛斷電話,陸硯北在原地站了會兒,桃花眸半垂,不知在想些什麼。
半夜的時候,去了一趟紀星辰的房間。
翌日。
紀星辰醒來后就開始思考今天該怎麼和陸硯北談,不能繼續坐以待斃。
起的時候余忽然瞥見了自己的手機。
頓時像是看到救星,立刻拿起手機,幾乎沒猶豫的就給陸老爺子打了電話。
知道,能治陸硯北的,只有陸振榮。
陸老爺子來的很快,隨著門鎖轉的聲音,紀星辰看到陸振榮和陸硯北一道進來。
“爺爺!”紀星辰像是看到救星一樣,急忙跑過去。
陸老爺子順勢抱住:“爺爺來了,乖孩子,是我陸家對不起你。”
紀星辰搖搖頭:“爺爺別這麼說,是我和陸硯北自己的問題。”
“沒事,爺爺會為你討回公道。”陸老爺子拍了拍紀星辰的背,轉頭厲聲道:“你這個混賬!給我跪下!”
陸硯北頓了頓,當真跪下了。
紀星辰微怔。
陸老爺子手中的拐杖一揮在陸硯北上,“我讓你娶星辰進門是讓你好好對把當公主寵的,不是讓你把關起來!”
“犯法的事你都敢做,你以后還想干嘛?”陸振榮每說一句,陸硯北后背就要挨一拐杖。
力道不輕,看著都疼。
紀星辰眉心蹙了蹙,沒想到陸老爺子會直接上手打。
偌大的房間里,只有揮舞拐杖的聲音,以及男人的悶哼聲。
紀星辰狐貍眼微深,掌心,偏過頭不再看陸硯北,“爺爺,我還有事先走了,離婚的事您跟陸硯北談好后再聯系我,爺爺再見。”
說完不再停留,匆忙離開。
陸老爺子再度揮拐杖的手停在半空,冷冷瞥了陸硯北一眼:“行了,起來吧。”
陸硯北桃花眸低垂,看不清緒。
紀星辰走了,沒有管他,也沒有替他求……
陸老爺子看他還在跪,氣不打一出來:“我說了什麼來著?離婚這麼大的事不考慮清楚,現在鬧這樣,你又后悔了,可不是所有人能永遠在原地等你!”
陸硯北終于起,后背火辣辣的疼驟然襲來,他好似毫無知覺一般,只是緩緩開口:“爺爺,我不離婚。”
陸老爺子看著他,半晌深深的嘆了口氣。
-
紀星辰出去之后直接去找了齊月和顧瑤,被關了兩天,急需要小姐妹的安。
齊家。
“怎麼還有點帶是怎麼回事?”顧瑤兩眼冒桃心:“好像瑪麗蘇小說節哎,這不妥妥的霸總嘛?”
紀星辰瞥一眼,毫無的說:“這霸總給你你要不要?”
顧瑤頓時搖搖頭:“算了吧,我無福消。”說完又一副可惜的語氣:“不過陸硯北那張臉是真的帥啊,材也很頂。”
紀星辰:“……”
齊月:“就一中二,別理。”
顧瑤撅了噘:“阿月,怎麼說話呢。”
“難道我說錯了嗎?”齊月看了一眼紀星辰,知道心不好:“要不我們晚上去酒吧喝點?”
顧瑤舉起雙手:“我同意!”
紀星辰手搭在膝蓋上,扣了扣,沒反對。
夏季的白天總是很長,七八點,天才漸漸暗下來來。
紀星辰和齊月顧瑤在包廂里紙醉金迷,玩著小游戲。
樓下夜場正是最嗨的時候,舞池里燈紅酒綠,線妖嬈。
陸硯北和幾名合作商在侍應生的指引下正抬步往上走。
路過一卡座時,忽地聽到一聲悉的名字。
他不聲的停下腳步。
“現在陸紀兩家離婚這事鬧的沸沸揚揚,也不知道到底能不能離掉。”
“離不離不都那回事兒?紀星辰天傲什麼一樣,脾氣還差,還有公主病,也難怪老公不,哪個男人不喜歡溫善解人意的?除了那張臉哪里比的過人家梁若。”
“哈哈哈哈聽說老公在比賽上戴了白月給他設計的項鏈而且還雙對,這不直接打了紀星辰的臉嗎,也怪不得要離婚,是你你能忍嗎。”
“小時候不就倒陸家那位嗎,天跟他后面難纏的要死,能跟陸硯北結婚不也是因為結了陸老爺子嗎,誰不知道陸硯北最聽他爺爺的話。”
“紀星辰作歸作但人家確實漂亮啊,嘖,那段,那嗓音,估計上床的時候很能,哈哈,也不知道滋味兒怎麼樣,真想……”
男人里骯臟的話還沒說完,陡然飛了出去,重重摔在了地上。
一瞬間,酒吧里的人紛紛尖,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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