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周霽笑了一下,好似不需要多說什麼都知道什麼意思,手在腦袋上了兩下。
辛知遙很喜歡他這個作,因為他安安腦袋時會出寵溺的表,相信他對自己也是這樣。
忍不住笑,安安聽到笑聲扭頭過來,看到周霽的作把腦袋遞了過來:“爸爸,安安也要,安安也要。”
周霽笑著在腦袋上了兩下,還故意把頭發。
安安邊整理頭發邊咯咯笑:“爸爸壞壞。”
周霽聞言又故意兩下,不服輸的安安一下站起來掛在爸爸上要弄他的頭發。
兩個人“小孩”這樣爭執不休,辛知遙為避免殃及池魚,趕閃到一邊。
這時的手機震了好幾下,屏幕上跳躍著一個陌生的手機號碼。
走到臺接起電話:“你好。”
“遙遙,我是媽媽。”
焦急的聲音從手機里傳來。
辛知遙目一斂。
林海英的聲音帶著哭腔:“你弟弟去別人家東西,把屋主人捅傷了,他現在被警察局帶走,聽說要關好幾年,天哪,昊昊還這麼小,要是進監獄就毀了。”
的語氣充滿了懊悔:“早知道他找我要錢我給他就是,我只不過是想讓他自食其力,誰知道他小小年紀敢做出這麼大的事。”
接著又急切出聲:“遙遙,你快想辦法救救你弟弟,對方要錢就給錢,還有你老公,他不是人脈廣,讓他找找關系,一定要救救昊昊啊,我們辛家的脈不能就這樣斷了,遙遙,你聽到沒有?遙遙,你在聽嗎?他是你親弟弟,你幫幫他吧,算媽求你了,你……”
辛知遙沒等說完,直接掛了電話。
辛昊哲做出什麼事都不意外,被慣長大的他只要有什麼事沒滿足他,就容易走上極端,怎麼樣都是他自己要承擔的后果。
這個家庭就像一個無底,要是幫忙了一次,以后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無數次。
沒這麼傻。
與其說回國后遇到辛家是意外,不如說是一個契機。
讓林海英他們看清的態度,同時也堅定自己斬斷與他們之間的糾葛。
已經不再與他們的親,因為已經有了的家人。
手機不停震,辛知遙沒接,視線看向大廳沙發上打鬧的父。
他們臉上都洋溢著笑容,周霽周仿佛被父包裹,整個人看起來非常。
而安安眼里閃著澄凈的芒,笑起來的眉眼像彎起來的月亮。
倚在門框看著他們,如此幸福的畫面竟然讓眼眶發熱,有種想要落淚的沖。
此時的周霽注意到辛知遙已經講完電話。
倚在門框看著他們,眼里似乎盈著一層水霧,燈模糊了的廓,但彎起的弧度清晰可見。
這一刻的應該是幸福的吧。
周霽揚起角,對安安說道:“安安,我們去弄媽媽的發型。”
“嗯???”突然被cue的辛知遙滿臉疑問。
安安坐在爸爸肩上興致:“沖啊,媽媽,我們來啦。”
那架勢不輕,辛知遙裝作很害怕的樣子往房間里逃:“救命啊~~~”
燈閃耀,房間里時不時傳來悅耳的笑聲,給清寂的夜晚帶來不溫馨。
——
安安開學這一天一家三口都起了個大早,周霽在廚房準備早餐,辛知遙給安安穿服梳辮子。
安安小小年紀頭發不,辛知遙蹲著將它綁馬尾編辮子之后,再別著好幾個五角星的夾子。
眼睛又亮又黑,雕玉琢、整個人看起來呼呼的。
辛知遙又沒忍住捧著的臉親了一下。
剛好周霽走進房間,安安向爸爸求救:“爸爸,今天一早上媽媽都親了我三下了。”
說著豎起四個手指,覺得不對又放下來一個。
辛知遙覺得模樣可,故意又在臉上親了一下。
這下安安原本已經放下的手指又豎起了起來,變了四個。
周霽臉上帶著笑:“因為媽媽覺得安安可,準備好了嗎?吃完早餐就去學校了。”
“好~”
安安屁顛屁顛往外走。
辛知遙站起,臨出門前又照了幾下鏡子。
“我這樣穿著可以嗎?會不會穿著太夸張。”
鏡子中映著穿白子的模樣,腰纖細,擺散開,氣質清麗俗。
因為是第一次送安安上學,為了給老師和其他學生家長一個好印象,早早就選中了這條子。
但為了上班方便平時都穿得偏休閑,總覺現在這樣有點太刻意。
“不會,很好看。”
周霽的影也出現在鏡子里,淺藍襯衫下是黑子,領口微敞,還沒系的領帶耷拉在脖子上。
這樣的他看起來慵懶又清冷。
辛知遙忍不住吃味:“好端端長這麼帥干什麼,你的學生看了不得魂兒都勾走了。”
周霽今天也開始去學校準備開學前的工作,也有學生已經陸陸續續到校。
他一出現在學校就是最靚的仔。
周霽角噙著笑:“把你魂勾走了沒有?”
辛知遙哼哼兩聲:“我意志可堅定了,”隨即想到什麼,眼珠子一轉,試探問他:“不知道你學校新學的小伙子有沒有帥的?”
周霽眉頭一揚:“你想干什麼?”
“其實也不是想看帥哥啦,主要是怕那些小徒弟初來乍到會張,我又是他們的學姐,又是他們的師母,應該給他們多點和關懷。”
瞧瞧說的多冠冕堂皇。
周霽目涼颼颼的:“要是這麼缺,回家找自己媽媽去。”
辛知遙忍不住捂笑。
周霽住了的后頸,辛知遙連忙住脖子。
“你的和關懷只能給我和安安,聽到沒有。”
這霸道的語氣。
辛知遙連連點頭:“好、好。”
等周霽住后頸的手一松,又不怕死說道:“師母的就應該雨均沾。”
說完就要跑,誰知周霽像早有預料似的,一下子扣住的腰。
被在鏡子前,周霽幽深的目落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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