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完戲已經零點過了,池硯懶得回臥室,索兩人就窩在書房的沙發上,拉過毯子蓋住兩人。
他神帶著事后的滿足,這會當上“國際”評委道:“你適合演戲。”
“配合度非常高。”
“下次能不能多幾個姿勢?”
閉著眼睛的宋辭晚抬手捂住耳朵,明顯這句話不堪耳。
池硯偏偏將的手拿下,握在手中,來回兩下,一字一頓道:“宋辭晚,我們絕配。”
不管是呂妍還是白嘉軒,沒人比他們更般配。
當然,他是他以為。
但也不需要別人自以為。
他就算配不上宋辭晚,也比其他男人更配。
至他也會裝聾。
有誰比他更會裝聾?
宋辭晚累的話都不想說了,不過某人已經學會自言自語,語調散散道:“你也認同?行啊,有眼。”
“你很我?嗯,我也很你,好了,老婆,不許說話了,睡覺吧。”
“要我親你?你是不是太粘人了?算了,誰讓你是我老婆。”
說完親在的額頭上,最后狠狠親在的上。
“宋辭晚~你好啊。”
宋辭晚:“……”
這會在想,如果宋緒言在這里,池硯會不會嚇到自閉……
……
第二天,宋辭晚中午才醒來,一下樓,很出現的阿姨在客廳等著,問道:“小姐,這會吃飯嗎?”
“好,麻煩你了。”
宋辭晚剛坐在沙發上,茶就從某個地方跑過來,趴在的上,接著福寶也出現了。
像極了跟屁蟲。
它也想上沙發,但太了,爬了兩次都摔倒,宋辭晚只好人工將它抱起來,笑瞇瞇調侃道:“福寶,胖子。”
福寶掙扎著從手上下來,然后趴在茶旁邊,和它爸一樣,做一個合格的上門婿。
不對,是上門兒媳。
宋辭晚還有點心疼它,低頭對著茶叮囑道:“茶,對福寶好一點,它上門也委屈的。”
不然怎麼樣池硯也會替福寶選一個皇家貴族男朋友。
或者多個皇家貴族男朋友。
“不過……”
話還沒說完,電話就響了起來,宋辭晚接通,“喂,爸,在門口?好,我馬上出來。”
站起出門,遠遠就看見宋緒言手里提著東西,站在鐵門門口,眼睛明顯微腫。
快步走了過去,“爸,怎麼了?家里有什麼事嗎?”
宋緒言神正常,但語氣比以往要沙啞,“家里沒什麼事,我聽你池叔說呂家找你麻煩?”
聞言,宋辭晚才知道他來這里是為了什麼事,打開門讓他進來,“我沒事,池硯和池叔他們都護著我。”
“爸,不用擔心我,我不會被人欺負。”
“你從小委屈不吭聲,辭晚,不管你多歲,在我這里永遠是兒。”
宋緒言抿了一下,又道:“爸媽只有你一個兒。”
宋辭晚鼻尖微酸,余甚至不敢去看他一眼,因為會哭。
“我知道。”
“池叔知道,肯定是池硯和池叔已經和呂家談過了。”
這件事只有池硯跟池則說,池硯說肯定是讓池叔和呂家談。
宋緒言沒說什麼,進門看見餐桌上的飯菜,沒說什麼,轉走進廚房。
阿姨連忙跟進去道:“先生,我來吧。”
“沒事,我來。”
宋緒言放下手里的東西,宋辭晚站在門口看了一眼,印象里,他的背總是直,現在依舊直。
讓很有安全。
池硯進來時,剛好瞧見宋辭晚站在廚房門口的位置,他挑眉道:“怎麼了?想我了?”
他快步走過來,手將抱進懷里。
懷里的宋辭晚抬起頭來,“我爸來了。”
池硯角一勾,以為又在嚇唬他,不以為然道:“爸來了,我也一樣抱。”
“總不能結婚了不讓抱吧?”
“吃飯了嗎?”
他松開宋辭晚,余無意瞥向廚房,猛的往后退了半步,“……咳,宋叔。”
宋辭晚在旁邊接話道:“喊爸。”
池硯第一次有種想捂宋辭晚的沖,沒看見他這會都快被嚇死了嗎?
“爸。”
宋緒言倒是比他淡定幾分,“不忙的話進來幫忙。”
哪怕這會天塌了,需要他去補天,他也得放一放,池硯默默下西裝外套,扔在一旁道:“不忙。”
他進廚房后,果斷關上門,做好上門婿挨罵的準備。
宋緒言遞給他一把蔥,“會理嗎?”
“會,我大學報過烹飪班。”池硯倒是沒說謊,他大學學了不東西。
用周洲的話來說都是一些沒苦吃的東西。
宋緒言“嗯”了一聲,他拿出蛋,一個個敲進盆里,池硯瞥了一眼,有種他在敲他頭的錯覺。
他輕聲卻又誠懇道:“宋叔,對不起。”
“不用對不起,不是你的問題。”
宋緒言依舊打著蛋,又道:“下一次再發生這種事,我就來接晚晚回家。”
“不會再發生了。”池硯正道。
宋緒言停下手中的舉,側頭看向他,“辭晚初中畢業的時候,突然耳疾,醫生說是因為神繃,緒波造。”
“如果后面因為這些,可能會復發。”
池硯不知道這些,他以為宋辭晚是生病才導致的耳鳴,愣道:“為什麼?”
“沒說過,所以提出要去外地上學,我才答應。”
宋緒言到現在也不知道宋辭晚是因為什麼神繃,他問過許多人,都比較正常。
他又道:“愿意和你說話,你可以問問。”
池硯的印象里宋辭晚只是話的一只小兔子,如今從宋緒言的口中才知道有其他的。
他手指一頓,“耳疾很嚴重嗎?”
“會有復發的可能。”宋緒言。
……
宋辭晚吃飯期間,頻頻往廚房看,倒不擔心兩人打架,宋緒言雖然是當過兵的人,但從不崇尚武力。
只是擔心池硯被嚇慫了。
一兩個小時后,兩人一前一后從廚房出來,宋辭晚的目來回打量兩人。
宋緒言道:“蛋餃放冰箱了,想吃的時候拿出來吃,辭晚,我回去了,你媽這會要下課了。”
“好,爸,你路上小心。”宋辭晚道。
和池硯送宋緒言上車,瞧不見車尾后,宋辭晚向池硯,關心:“嚇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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