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雜念后,兩人就進了如火如荼的熱。
第二天沈硯初破天荒睡到十點半才慢慢悠悠趕去公司上班。
瞧見沈總滿面春風,言玉就知道昨晚道出真相起了作用,沈總跟黎小姐的關系更近了一步。
想想言玉就佩服自己的小聰明。
垂著腦袋笑的一幕落沈硯初眼中,將手中文件擱在桌上。
“我傷的真實況是你跟笙笙說的?”
“黎小姐心思敏銳猜到一半,我只能道出實。”言玉下意識繃神經,恭敬解釋。
安靜了幾秒,低沉聲音在靜謐辦公室響起。
“年底年終獎翻倍,再去瑯璟明月島地公園那新開發的樓盤挑一套喜歡的房子,賬單掛我名下。”
話落,言玉驚訝地瞪大眸。
明月島地公園的房子可是柏遠迄今為止房價最高的樓盤,一套要將近五百萬。
沈總送他?
“謝謝沈總。”一個標準的90度鞠躬謝,言玉激到就差沒給沈硯初跪下。
他就知道從商學院畢業后就進瑯璟為沈總賣命是最明智的決定。
嗚嗚——
他宣布沈總是全世界最好的老板。
“對了,你現在把我名下幾套別墅的房產,還有幾家培訓機構擬定一個贈送合同給我。”
今天算是他跟笙笙復合以后第一天,他一定要給難忘的初驗。
時隔五年,他現在已是執掌瑯璟的商界大佬,沒想到再談依然像竇初開的頭小子。
腦海里閃過黎笙那張清冷的容,心怦然跳,角揚起幸福的弧度。
第一次覺得這班上得如此難熬人。
想下班。
想跟笙笙去約會。
想想只是合同似乎有些單調,在言玉轉出門時,將他喊住,“等下。”
“你再親自去金店訂束花。”
金店訂花?
訂花不該是去花店嗎?
言玉一臉懵。
直到去了金店,他才意識到果然是人窮限制了思想。
下午黎笙照舊前往瑯璟維護各擺放的植花束。
剛到前臺就被前臺小姐姐喚住,“黎小姐,總裁辦公室那株君子蘭看著快枯萎了,言書代看見你來先讓你去辦公室理一下。”
君子蘭?
黎笙輕皺柳眉,明明記得前陣子給沈硯初辦公室的植換了羅漢松,怎麼變君子蘭了?
懷著疑不解,黎笙還是放下手頭的工,先去辦公室查看。
房門虛掩,禮貌敲了敲門,見無人回應,黎笙直接推門而。
前腳剛踏進,一道黑影倏地襲來,手腕被扣住輕輕旋轉,被抵在墻壁上。
同時耳邊傳來房門上鎖的聲音。
纖腰被扣住,男人薄霸道覆上的小,閉上眼加深了這個吻。
帶著深深地想念纏綿,沈硯初舍不得放開,深吻持續了十分鐘。
再放開,嘟嘟小被吻得微微發腫,著艷滴的人,如繁星般璀璨的眼眸染上的朦朧。
瞥了眼拐角的羅漢松,綠葉茂盛,沒有半點枯萎的征兆。
黎笙頓時就明白被沈硯初騙了。
“我就說我明明在辦公室放的是羅漢松,什麼時候變君子蘭了?”小高高嘟起,不悅撒。
“你整天忙工作,我這個君子可不就快要枯萎了麼?”圈著那一盈而握的腰肢,沈硯初俯靠在肩頭,哀怨道,“笙笙,我需要澆水。”
都說談明明生會很黏人,微信不斷,恨不得24小時圍繞在男友邊。
怎麼他的笙笙就不一樣。
滿腦子都是工作,甚至于早上來了趟瑯璟送花都沒想起他,送完就走了。
反倒是他整天像顆妻石站在落地窗前,目送瀟灑離開。
熬到下午再也按耐不住心底的想念,只能用這種方式吩咐言玉把騙來辦公室,一解相思之苦。
“沈硯初,你好幾天沒來公司,回來以后不忙麼?不用加班?”
是考慮到他忙,所以沒舍得來打擾他。
何況這里是公司,遍布都是伯母的眼線,說不定秦沐都安了線人。
舉止過分親不太好。
“我請的管理人員又不是來吃干飯的,我不在他們也能理公司大小事,沒有你想的那麼忙。”
親吻時弄了的頭發,沈硯初出手起擋在臉頰上的碎發,溫別在耳后。
這張致絕的臉蛋怎麼就那麼令人著迷,他好像怎麼都看不夠似的。
“反倒是你,右手不方便就別接那麼多訂單,裁剪花枝都需要用手勁,別把手傷了。”
牽著來到沙發邊坐下,拾起的右手輕輕為,緩解疲勞。
他按的是幾重要位,青的手法又帶著幾分練,黎笙明顯覺手腕沒那麼酸脹了。
“你還會按位?”黎笙有些刮目相看。
“打電話請教了一名很厲害的中醫針灸師傅,他說按這幾位能起到緩解疲勞的作用,以免得腱鞘炎。”
右手按完,又拿起左手按,溫熱指腹傳來的熱灼熱麻。
凝他棱角分明的側,不再是那般冷毅邪,如初見時那般溫而優雅。
黎笙不看呆了。
按結束,沈硯初噙起意味深長的淺笑。
“閉上眼睛,準備接收今日份的男友禮。”
一手遮擋在眼前,另一只手拉開屜。
“可以睜眼了。”
蟬翼般的睫宇緩緩扇開,映眼簾的是一大束耀眼奪目的黃金手花,在燈照耀下發出耀眼芒。
“這———”黎笙震驚地說不出話來。
純金打造的手捧花?
還是第一次在現實見到,以前只在網上刷到過。
這麼近的距離,閃瞎的眼。
“俗話說要從第一束鮮花開始,本來我是想買真花來著,但又想到你就是開花店的,到時候浪漫沒浪漫到,反倒讓你挑出病來,想到前陣子視察商場的時候在金店看到展臺上的黃金手捧花,送你再合適不過。”
既挑不出病來,禮貴重又浪漫。
看著耀眼奪目的黃金花,沈硯初簡直佩服自己的聰明才智。
從他手里接過,沉甸甸地。
“很貴吧?”
現在金價一路飆升,已經到不敢妄想的地步,黎笙只嗅到金錢的味道。
“還好,五十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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