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話,但是聽在靳書銘的耳朵里莫名繾綣。
下抵在肩上,聲音還帶著幾分虛弱。
“ 好香。”
秦以好聽出了他聲音的不對勁 ,轉頭要看,剛轉過頭,瓣就被靳書銘準地捕獲。
一手扣住的后腦,一手仍環著的腰,將這個吻加深。
怎麼辦……阿好越來越乖了。
好想狠狠欺負。
直到覺到呼吸不穩,靳書銘才不舍地松開,額頭抵著的,聲音低啞:“想你了。”
秦以好這才看清他蒼白的臉。
“你臉怎麼……”話未說完,又被他輕啄了一下角。
“不嚴重。”他蹭著的鼻尖,像只撒的大貓:“喝到你煲的湯就好了。”
秦以好正要說話,突然覺肩頭一沉。
“ 靳書銘。”喊了一聲沒有反應。
秦以好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聲音都變了調:“靳書銘!你別嚇我!”
慌地捧起他的臉,卻猝不及防對上一雙含著笑意的眼睛。
“騙你的。”靳書銘突然勾起角,眼底閃過一狡黠,“就想看看你著急的樣子。”
秦以好愣了兩秒,隨即氣得眼眶都紅了,拳頭狠狠砸在他肩上:“你混蛋!”
這一下正好打在傷口附近,靳書銘頓時疼得"嘶"了一聲。
“活該!”上罵著,但那雙眼睛在觀察他的神:“傷這樣還有心思開玩笑!傷哪了,我看看。”
阿好關心他 ,靳書銘樂壞了。
趁機將摟得更:“別太關心我,不然我會想狠狠欺負你。”
“我怕你死在我家,晦氣!”手去解他的襯衫扣子,想看看他的傷勢,靳書銘一把按住。
“干嘛,準備生撲我”
“誰要生撲你!”秦以好氣得臉頰鼓包子,手揪著他領不放:“我是要看看你這個騙子到底傷得多重!”
靳書銘趁機點了點自己的側臉:“ 這里親一下,就給你看。”
見過霸道強勢的靳書銘,但沒見過這般耍無賴的靳書銘。
秦以好說:“你不稚啊。”
“不親?”靳書銘故作憾地嘆氣:“那算了,傷也不給看了...”
知道心,他就是會拿。
秦以好飛快地湊過去,在他臉頰上"啾"地親了一下,然后立刻退開三米遠:“好了!現在給我老實趴著!”
靳書銘愣了一秒,笑得像只腥的貓:“這麼敷衍?重來。”
秦以好開口就要罵他,卻在看到他皺眉捂傷口時態度立刻了:“...疼了?”
“嗯,疼。”靳書銘可憐地點頭:“要阿好親親才能好。"
秦以好又氣又笑,最終還是認命地走回去,捧著他的臉認真親了一下:“現在能安分點了嗎”
“勉強合格。”靳書銘滿足地將摟進懷里。
阿好最近對他太好了,好的讓他很不真實。
秦以好是醫生,一眼就看出來靳書銘后背的傷是馬鞭打的。
至于是誰,用腳趾頭想都知道。
那年,親眼看到靳岸手持馬鞭,狠狠在年僅十五歲的年背上。
單薄的校服瞬間裂開一道口子,可他咬著牙一聲不吭。
“期末考試為什麼不是第一你知不知道寒霄這次又是年級榜首?”
“下次我會...”
“你會個屁,靳家不養廢!”說著第三鞭就要落下,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突然沖出來擋在靳書銘面前:“靳叔叔!打,打人不對。”
“滾開!”靳岸的鞭子沒收住,直接在手臂上。
靳書銘一把將拉到后,眼神突然變得兇狠:“您要打就打我。”
那是秦以好第一次看見他出這樣的表。
像頭被激怒的小狼崽。
……
回憶戛然而止,秦以好抖著手上靳書銘背上的傷痕。這麼多年過去,傷口的位置竟然和當年分毫不差。
聲音哽咽:“你爸怎麼總是打同一個地方?”
靳書銘轉過來,目落在秦以好臉上,眼神愈加深邃幽沉。
“ 打一次能讓你心疼的話,我不介意讓他多打幾次。”
秦以好卷翹的睫了:“ 會留疤。 ”
靳書銘眼底的幽沉褪去,心的一塌糊涂:“秦醫生擔心我不好看了?”
沒人會擔心他背好不好看,臉好看就行。
是個控,也看臉的。
指尖小心翼翼地避開傷口邊緣:“我是怕你以后穿不了背裝,影響市場行。”
難得聽跟開玩笑,靳書銘臉笑意未減,語氣懶洋洋的:“那秦醫生要不要提前預訂?我保證,這個背只給你看。”
“來。”順手拿起一旁的藥膏,出一大坨,報復似的往他傷口上抹,“疼死你算了。”
靳書銘“嘶”了一聲。
“秦醫生,你這手法,是想謀殺親夫?”
“誰跟你是……”話沒說完,手腕突然被他輕輕扣住,那天過后,他不想再藏自己的心意。
“阿好。”他忽然低聲喚,嗓音里帶著久違的溫:“答應做我朋友好不好?”
姿勢有些曖昧,傾過來時呼吸剛好灑在的耳邊。覺有什麼東西頻率了一拍,整個人不自在了。
秦以好輕輕踢了他小一腳:“……你先松手,藥還沒涂完。”
靳書銘耍賴:“ 你先答應我。”
藥膏在靳書銘的傷口上暈開,卻像是涂在了自己心口,又涼又。
不是不想答應,而是不敢答應。
跟靳書銘之間的差距不是一星半點。
爸爸還在牢里,上的污點還在,他母親又看不上,一個背著“貪污犯兒”標簽的普通醫生,連站在他邊的資格都要被人指指點點。
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以后會面臨什麼。
“……你讓我考慮考慮。”再次開口聲音輕得像是怕驚碎什麼。
靳書銘的指尖在腕間收了一瞬,他盯著的眼睛,似乎想從里面找出哪怕一搖的痕跡。
然而沒有。
“好。”他最終只是低低應了一聲,角勾起一抹無奈的笑:“秦醫生不要讓我等太久。”
不然他可是會直接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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