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片呢？

五百塊一張的修照呢？

八百多的票呢？

排名第一的位置呢！

白瀟瀟整個人都懵了，第一反應，檢查網絡。

肯定是網絡問題，才什麼都看不到。

可網絡提示沒有問題。

好得很！

不死心，退出網，等十分鐘，再登錄。

又再次傻眼。

在評選界面上面，方剛剛發布一條橫屏公告。

【紀氏集團白瀟瀟被舉報涉及產品造假，經核實舉報容屬實，方予以取消白瀟瀟參賽資格，紀氏拉黑名單罰。】

白瀟瀟懵了。

手腳冰涼。

的五百萬……該死，到底是哪個王八蛋！

說不定，找紀淮川還有轉圜的余地。

白瀟瀟趕給紀淮川打電話，這次是真的急哭了。

“淮川，怎麼回事啊，好端端的，我怎麼被舉報……”

的心都在滴。

猛然間，想起一個人來。

“肯定是宋樂干的，除了，誰會來舉報我！那個人真的太惡毒了！”

紀淮川開的是擴音。

白瀟瀟幾乎崩潰的聲音，在辦公室里回。

周飛心里翻白眼。

心想：舉報你不是很正常？這產品設計和你有一錢關系嗎？

不過他也好奇，到底是誰舉報了白瀟瀟，方那邊這麼快就確定白瀟瀟造假，舉報的那個人肯定提供了十分全面的證據。

直接捶死，白瀟瀟不是原創。

紀淮川也煩得很，任由白瀟瀟在那發牢。

方這個通告一出。

讓紀氏也了笑話。

這個產品的設計團隊，是他直接負責，手底下的人都是心腹，不會和他作對。

那到底是誰？

會不會，真的和白瀟瀟說的一樣，是宋樂？

他要問個明白！

“我還有事，晚點說。”

白瀟瀟正哭得帶勁，試圖激發出紀淮川的心疼。

結果他一句安的話沒有，直接就把電話給切了。

白瀟瀟：“……啊啊啊啊啊，氣死我了！”

瘋了一樣，把桌子上的水果掃在地上。

清純的臉上面目猙獰。

要是讓知道誰舉報，非得弄死！

*

紀淮川給主辦方打電話。

打了五次，對方才接。

紀淮川表明來意，問舉報人的信息。

“紀總，這個……我們確實不能給您，我只能告訴您，對方提供了完整的設計圖和制作程序，如果不是這個產品的設計者，是絕對不可能提供這些的。”

紀淮川手指收。

想到半年前，收到的那封匿名郵件。

這個產品，是他從那個人手里買下來的。

難道是那個人舉報？

不可能。

要舉報，早舉報了。

就那麼湊巧，在宋樂剛退出比賽的時候舉報？

紀淮川聲音微涼：“我也不為難你，這件事，我也有錯，我就問一個問題，和宋樂退賽有沒有關系？”

對方沉默了。

良久。

“我還有事，抱歉，紀總。”

忙音傳來。

紀淮川有些失神，拿著手機遲遲沒有松開。

他沒有否認。

舉報的人，真的是宋樂。

那個幫他設計產品的人，竟然是宋樂！

他就說，當初看到產品設計圖的時候，他很欣賞，但只提出給二十萬為報酬。

對方居然一口就答應下來，連拉扯都沒有。

原來，是宋樂……

他的手有點發抖，放下自己手機，來周飛。

“手機給我。”

他的聲音里，也帶著幾分抖和興，周飛納悶，拿出手機遞給他。

紀淮川又給宋樂打電話。

“有事？”

宋樂很不客氣，已經猜到是紀淮川打來的。

紀淮川：“是你舉報的，對不對？”

辦公室陷死寂。

周飛瞪大眼。

悄悄豎起耳朵。

宋樂的聲音里，再沒有以前和他說話時候的溫，剩下的，只有濃濃的冷漠和嘲諷。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別裝了，我知道是你舉報的。”

紀淮川語氣很肯定。

宋樂沉默了，也猜到，紀淮川會知道舉報的人是誰。

反正已經撕破臉皮，沒有再假裝的必要。

“我只答應你退賽，又沒答應你不舉報。要是又為了白瀟瀟的破事來找我麻煩，那就不用再擾——”

“為什麼不告訴我？”

“什麼？”

宋樂沒聽明白。

“為什麼不告訴我，當時幫我設計這個產品的人是你？”

他沒有提到白瀟瀟，而是問，當時怎麼不直接告訴他。

宋樂哼笑一聲。

“告訴你？我請問呢，四年時間我們有過好好通的時候嗎，你給過我機會嗎？問我不告訴你？你怎麼不好好想想，那時候發生了什麼？”

“……我不記得。”

他是真不記得。

腦子里，一片空。

“行，那我提醒你，我在醫院邊陪著玥玥，邊熬夜設計完發給你，白天回去的時候，我睡眠不足差點暈倒。你說——別在我面前演戲，我很忙。”

“我問你，是公司的事嗎，你說——和你說了你也聽不懂，別煩我。”

宋樂記得很清楚。

往事記起來。

竟然從來沒有一刻，是讓覺得溫馨的。

“想起來了吧？”

他不說話，宋樂知道，紀淮川想起來了。

“你不用道歉，這兩個字沒有任何意義，比不上錢，要真覺得不好意思，我的卡號你有。”

“還有，舉報白瀟瀟，純粹是看不慣我的作品，被冠在一個賤人上。”

不等紀淮川再說話。

宋樂掛了電話。

五分鐘后。

兩條短信進來。

【對不起】

另外一條短信，是銀行的提醒，紀淮川又給轉了一百萬。

漠然的看了眼，把紀淮川發來的道歉短信刪除。

遲來的道歉，就是巧克力外觀的屎。

看著漂亮，實際卻讓人惡心了！

只會讓，想到曾經的自己，多愚蠢！

紀淮川等宋樂回復，等了半小時，沒有回應。

連給他發個短信都不愿意。

白瀟瀟還在給他發消息，問知不知道舉報的人是誰。

看得心煩。

他直接關機。

可煩心事沒打算放過他。

“紀總，這件事鬧得大，我們網下面已經被不人惡意攻占了，票也在下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