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銷售部的先例，廣告公司匯報時，創意總監直接拍起了馬屁。

“向總的到來，給項目帶來了新氣象，對我們也很有啟發。下午的調研，我們也跟著一起去吧。沒有調查權就沒有發言權。方案的話，我們會重新撰寫，下周上會提報。”

向箏沒想到，廣告公司這麼上道，“那就多給你們一周時間。出品不在多，在于，真的能給我們團隊帶來彈藥，贏得市場。”

接下來就是新公司，他們主要針對項目的視頻輸出，以及整合。

這兩年總有人囂廣告已死，取而代之的是新公司。

向箏在會議桌上，看到了悉的面孔，莊倩。

似的，前幾天們才在民政局打了個照面，今天同在一張會議桌，算得上人生何不相逢。

莊倩畫著職業淡妝，整個人容煥發，大攝像機有了新主人，儼然升職了。連上投屏，自信發言。

“金海地產售樓做得花哨，廣告也很漂亮，但房卻是兩年后的事了。而我們七橡樹花園呢，實景現房，所見即所得。”

“孩子的上學能等嗎？七橡樹花園，劃優才學校，守護長不等待；樓下的超市、洗房、健房，四點半學堂，全部投使用，煙火里的生活可以……”從創意到景拍攝，莊倩的創意完度非常高，針對競爭對手的打擊，也非常準。

向箏的杏眼中，流波閃。擺不好的婚姻，果然是創意跌出的良藥，當即拍板，“以后的匯報標準，參考新公司的，非常好。”

眾人頓力山大，渾水魚是做來越難了。

錢難賺，*難吃啊。

散會后，新公司要實地拍攝，向箏走近風雨連廊，和莊倩打招呼。

“今天狀態相當不錯，提報也很彩，讓人眼前一亮。這次重回公司，有什麼想？”

莊倩雙臂搭在欄桿上，欣賞園林一景，驀地回頭，沖向箏粲然一笑，“重回公司，真的特別恩。相比于鍋碗瓢盆，我這雙手明顯更擅長拿相機，寫PPT，用鏡頭語言講故事。原來做自己才是最舒服、最簡單的。”

這番總結，可以說是相當深刻了。向箏喜歡聰明又通的人，“加油干，以后我們可以并肩作戰了。”

“將人生的主權給一個男人，是我二十八年來做得最不明智的選擇。向總如今高升，以后帶我們飛啊。”

高明的流者，最后總會把話題繞到談者上。如此刻的莊倩。

向箏抿一笑，謙虛道：“不過是一個營銷總，上面拍板的多著呢。你們有實力，自己就起飛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就有利益糾葛，就有屁決定腦袋。

莊倩凝著向箏，眼底有一盲目的崇拜，“不知道為什麼，我對向總特別有信心，并有預銷冠的傳奇會繼續。畢竟，不是誰都能當銷冠的。”

回到自己的工位后，向箏梳理了下手頭工作，給程序發了條微信，“我序，干嘛呢？晚上出來吃好不好？我想吃燭晚餐，慶祝一下。”

向箏不是腦，但見識了莊倩的前夫，越發覺得程序是提著燈籠難找的好男人。想他參與自己的人生重要時刻。

“恐怕不行了，幾個要好的同事，知道我要離職，非拉著我要送別。改天吧。”

向箏“哦”了一聲，有點失落，不過這都是不可避免的。又發過去一條信息，“別喝太多，把你們聚餐地址發給我，我晚上去接你。”

“不用，你也夠辛苦了。我打車回去。”

程序放下手機，走向云啟科技電梯。他和HR談崩了，公司依然拒絕支付賠償金，并堅持錯在程序。

出了大堂后，一個聲音喊住了他，卻是程序原來的手下馮晨，現在已經接任了產品經理一職。

“序哥，進一步說話？”

面對昔日的直屬上司和帶自己行的兄弟，馮晨有點局促。事實上，他的年齡比程序還要大。

“阿晨，剛剛在上面時，看你太忙就沒打擾，恭喜你了！”

馮晨的臉上更熱、更紅，并不去看程序的眼睛。

“序哥，我馮晨學歷不高，職后工資也于下游水平，除了肯拼肯干也沒什麼優勢了。我知道，你一度出面，向公司申請，給我漲工資，你為我做的一切，兄弟永遠記得，永遠激。”

現在馮晨職位雖然上升，但工資上漲的幅度，可以預見。

裁掉高薪的程序，換上程序一手帶出來的高價比馮晨，從而達到公司的“減員增效”。

呵呵，打得很好的一手算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