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寒冷的冬天,喬鶯顯然更能接夏天的熱。
時值九月,本該秋高氣爽。可因為末日的極端氣候,如今依舊炎熱干燥。
好在喬鶯有一個八階的空間,可以據意志控空間的四季回。
昨日剛修建完畢的、占地一萬多平米的江南園林,紅楓的影打在斑駁的白墻上。
清涼舒適的空間中
玉卿的臉因為缺氧而漲紅,眼尾拖出了一片水的,看上去有靡艷的。
他仰著臉,視線死死盯著上方笑眼盈盈正欺負他的人。
被掐住脖子的玉卿哽咽著:
“--小鶯...老婆...求你...”
男人忍著煎熬一直求行為惡劣的人,嗚咽得像一只。
如今可憐到連這種事都被喬鶯掌控,玉卿并不覺得屈辱。
不敢生氣,更不敢不聽伴的命令。
喬鶯的呼吸略快,只是靜靜地看著玉卿難,開口道:
“你昨天趕走了那只擬人異種,我知道。”
玉卿瞪大眼,嚨里發出咕嚕咕嚕的冒泡聲,艱難地解釋:
“我,沒有殺它…我,聽話。老婆,我不敢…”
男人流著淚,可憐又可,乖巧極了。
看得喬鶯心里極度爽快,這才好心說了句:“嗯,乖。**吧~”
玉卿得到了“可以”的指令,瞳孔瞬間拉針尖狀。
他里含糊地發出低聲嗚咽,大口大口地呼吸。
片刻后,他伏在清涼的藤席上,心久久無法平靜。
可惡,我好狼狽,老婆太壞了。
可是小鶯好可。
老婆好我,這次沒有掐死我。
---
喬鶯見玉卿趴著一不,以為自己不小心把玉卿玩死了。
“卿卿--你還好嗎?”
馴服怪的手段用久了,難免會跟著心理不正常?喬鶯有點心虛。
“唔?”
玉卿聽到老婆的聲音,從瀕臨窒息死亡的狀態中恢復了神智。
他的手指了,隨后睜開了水霧朦朧的眼。
接著,只見他繃了腰坐了起來,結實的線條蘊含著強大可怕的發力。
下一秒,溫熱的手掌捂住了喬鶯的。
“不,我不好。”,他的聲音還帶著嚨被掐了很久后的沙啞干:
“我現在只想...吃了老婆。”
“小鶯,你錯了,你這樣欺負我...我只會,只會更你…更無法離開你半步。”
喬鶯被捂著無法說話,但是心里在回應:
【可是我的目的就是這個。】
玉卿用喬鶯無法掙但又不會傷到的力道控制著,試圖奪取著所有的。
溫熱的大手著喬鶯的半張臉,不讓開口說話。
只留給氣和哭泣的機會。
男人一改剛才淚眼汪汪求喬鶯給他一個痛快的弱表象,出了骨子里屬于非人類的偏執占有。
“就像現在,我也到了老婆....你好**...你在期待什麼?”
大手依舊捂著喬鶯的,迫使微微抬高頭顱。
玉卿俯在耳邊,帶著病態的詭異說:
“老婆好可,原來這麼喜歡欺負我…”
他的聲音還縈繞在喬鶯耳邊,可只能嗚嗚嗚地仰著頭。
不遠的手一不地停下了手里的活兒。
它們似乎在應著什麼。
沒過多久,肆意揮舞在整個空間的、無數條邪神的腕,遮天蔽日得開始扭,像是陶醉般晃來去。
令普通人類會眩暈、神崩潰的深海嘶鳴聲,在喬鶯聽來卻變了助興:
“小鶯哭了…哈…好可…”
“小鶯好厲害…主人失控了…主人哭了...”
“永遠在一起,不要分開…吃了小鶯,快吃了小鶯。”
“小鶯…老婆我你…我也是玉卿,我也是啊,為什麼我不能擁有小鶯…嗚嗚嗚…”
“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我們答應老婆了,不會再用人形出現...好痛苦,我也想要老婆掐死我...”
就在這時,玉卿叼住了喬鶯的后頸,像一頭野咬住了獵。
在無數手吶喊的“喬鶯喬鶯喬鶯喬鶯--”聲中,哭了出來。
兩人被宇宙法則的契約綁定,分著此時此刻彼此的緒。
眼淚很快被手卷走,它們甚至為了那幾滴眼淚大打出手。
半個小時后
“老婆…小鶯...鶯鶯...寶寶...你還想玩嗎?”
玉卿從瘋癲的狀態又變回了哼哼唧唧撒的、年輕俊的丈夫。
喬鶯有氣無力地利用最后一點異能力量,將這個以為食的怪,連同他的手們一并送出了空間。
整個空間頓時變得靜謐。
換做以前,被攆出去的玉卿一定會眼神郁地盯著虛空。
然后在心里盤算幾分鐘以后回到空間,死皮賴臉黏著喬鶯。
然而在這半年的調教下,玉卿不會再做讓喬鶯不高興的事了。
他嚴格遵守伴為他設立的規則。
現在的況是第6條:
【被趕出空間后就老實在外面待著,不能再去窺探。】
玉卿眨了眨眼,抱著枕坐到了沙發上。
接著開始維持著一不的姿勢,盯著虛空發呆。
小鶯好壞。
好想進去和老婆。
可是不遵守規則的話,會把我打個半死,很痛。
如果我不聽話,小鶯就會厭惡我…那樣我會更痛,生不如死。
小鶯在干嘛?
老婆今天很高興,我也很高興。
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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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玉卿念叨的喬鶯,在空間恒溫的湖水中泡著解乏。
趴在岸邊昏昏睡,一陣帶著花香的微風拂過,就這樣不知不覺淺眠了一個小時。
等醒來換了套服出了空間時,已經兩個小時過去了。
空間扭曲的剎那波,五階以下的異能者本察覺不了,但喬鶯的剛出現就已經被抱進懷里了。
“老婆,我想你。”
才分開兩個小時的喬鶯:“....”
我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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