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表面上原諒了玉卿的瘋狂寄生行為,喬鶯恢復了從前的生活。
在裝修了幾天空間后,便提出離開北山境。
玉卿當然是老婆說什麼他就聽什麼。
于是兩人朝著更西南的方向繼續自駕游月旅行。
一路慢悠悠地花了半個月時間,到達了西南的邊境---
亞東城。
遠在北江的周政,在這段時間陸續收到了公會、地方武裝以及聯盟軍等各傳來的消息:
河外星系生命沒有再繼續寄生人類。
不僅如此,他似乎又回到了曾經偽裝異能者的日常。
曾有異能者小隊見過這位被全球警戒的男人,像個孩子似的站在那兒被妻子訓斥。
他的眼圈發紅落淚,腔不停起伏,卻是一句話不敢反駁;
也有人見他坐在大石上,手中正一圈一圈地削著蘋果皮。
然而他的視線卻一直盯著遠砍異種的人。
神態癡迷、熱、黏糊...絕對不像個正常人。
還有人和喬鶯做過一筆易。
因為那個男人沒有認出喬鶯就是那位曾短暫引起全球恐慌的“罪魁禍首”,多和打趣了幾句話。
結果轉頭的功夫,玉卿忽然鬼魅一般憑空出現。
他看上去很紳士,笑瞇瞇地、頗有禮貌地問男人:
“趁我不在,和我老婆聊什麼?你是不是腦袋了不想要?”
當看見那張全球警戒的臉驟然出現時,那位五階的風系異能者當場嚇吐了。
應激嘔吐令他狼狽不堪,腦中迅速閃過全球每個人收到過的短信:
【---第08條:將他當做普通人對待,包括但不限于:
牢記他的份是八階速度系和水系的雙異能者;他的妻子是喬鶯小姐;
他和妻子很恩,必要時求助他的妻子...】
于是男人一邊吐,一邊流著眼淚道歉時,遠的喬鶯朝他們走來。
只見走近后,忽略詭異的場景,直接微笑地看著玉卿問:
“聊什麼呢”
玉卿仍舊保持著那張分明俊,但是皮笑不笑的臉,回答:
“我對他說以后要有需要可以線上下單。”
喬鶯聽后對他假笑了一聲,然后對那位異能者說:
“無論他說什麼都不用擔心。有需要再聯系,再見。”
保證了客戶的安全后,喬鶯扭頭問玉卿:“你說呢?”
他立刻對男人揚起笑臉,看上去比剛才真誠多了:
“嗯,是的,不必擔心。”
...
這是他人的描述,而在喬鶯的視角看來——
這一個月被玉卿氣笑了好幾回。
比如有一次,他本人分明在空間里種地。
然而沒過一個小時,玉卿就趁著不注意,幻化出一條手模擬他的樣子來著。
喬鶯很快就察覺出了不對勁,于是開始教訓那條模擬玉卿的男人。
這一幕恰好被一隊異能者看見。
十幾個人面面相覷---
當他們認出頂著玉卿的臉在哭的男人,就是被全球警戒的特級危險后,個個臉慘白得飛奔跑了。
喬鶯:“...”
這種經歷當真是無奈又好笑。
喬鶯轉頭看著還在哭哭啼啼的“玉卿”,罵了句:
“再哭!家都要被你哭散了。”
格本是小狗型的手立刻不哭了,開始撒:
“小鶯小鶯---老婆老婆---嘻嘻,我笑啦~”
它變回猩紅的、巨大猙獰的形態,展了一下。
而后小模擬一條小蛇,纏上了喬鶯的手臂,乖巧極了。
不遠因為給隊伍善后而落隊的異能者,目睹了“玉卿”變恐怖的參天大手,然后又變寵小蛇的形態...全過程。
“砰!”
他以為自己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會被邪神的手掏空腦子。
“我什麼都沒看見,我三歲的時候就瞎了!”
異能者嚇得瘋狂逃跑,可不聽使喚地發,不停地摔出去。
因為兩條該死的打抖,那人干脆手腳并用地跑路,遠遠看去像只異種。
喬鶯看到這一幕,默默閉上了眼。
---
如周政預估的一樣,喬小姐當真是套邪神的那繩索。
只要不松手,這顆星球照常按其規律日復一日地運行著,人與危險的大自然繼續抗爭著。
自從“月降臨事件”過后,一個月、兩個月、三個月.....
半年過去了,全球至今沒有出過有關邪神屠殺人類的報告。
至于那些倒霉蛋不聽勸告被殺的,周教授表示蠢人自有蠢人的死法。
這天,他照例給喬鶯發每個月一回的信息:
“喬小姐,關于實驗室收集的玉卿的頭發....研究報告出來了....以地球的科技,很憾我們破解不了他的基因鏈...也無法利用。”
“但是我并沒有放棄利用其中的幾條變擬核DNA...一旦利用好,人類將..”
喬鶯看著兩條長篇大論、想要和探討生起源的信息,兩眼一黑。
敷衍地回了一條:“好的,加油。”
然后就把手機丟給了玉卿,轉頭就進自己的空間了。
拿著老婆手機的男人立刻解鎖看,神張。
他將喬鶯的信息翻看后,又把各種賬號里里外外,就連來訪者都點進去窺屏一遍...
最后才把手機放到桌上,嘀咕一句:
“小鶯怎麼不玩手機,就喜歡建城市玩,那個有什麼意思?”
說完,他的形虛晃、消散。
再出現時已經在喬鶯邊了。
“老婆,你已經建了一周的公園了。”
不遠在草地上、湖泊里打滾的手們,有的靈活如大蟒蛇,有的參天蔽日像是登天梯。
還有的化作無數條蚯蚓在幫喬鶯松土,施,辛勤耕耘。
溫纏在喬鶯脖子上的小手揚起“腦袋”,“麼麼——”
它親了親的面頰,整條手得愈加猩紅。
喬鶯隨手把它扯下來,把把就丟到了不遠的荷花池里。
“噗通---”
“挖藕去。”
“知道啦老婆~”
喬鶯轉頭看著又黏上來的玉卿,回答他的問題:
“我不和別人聯系,不好嗎?”
玉卿想說很好,但是濃的睫眨了眨后卻說:
“你可以回北江找你的朋友們,我不會干涉你的友。”
喬鶯拒絕了:“再過兩年回去吧。”
玉卿就像一件裹著的,也像籠罩著的日和夜;
更像無聲無息、無孔不的氧氣。
輕易滲的一舉一,每一次呼吸,每一個心念。
以玉卿的格,他不可能收斂對的占有。
所以如今也不過是從明目張膽,變了盤桓在暗的毒蛇。
他不再放肆地做些氣人的舉,而是出尾尖尖去試探喬鶯。
如果發現有丁點不爽的表,他便老老實實回去。
可一旦喬鶯容忍他了,便又開始耀武揚威、仗勢欺人、恃寵而驕...繼續蹦跶。
事實證明了,人在脆弱、驚恐等反復疊刺激下,不一定會發瘋。
還有種可能是變得穩如老狗。
比如喬鶯這樣心強韌,不會被帶偏自我的人。
想到和好后的某一天,周教授發信息詢問。
喬鶯回:“就是捅死他兩回,然后就和好了。”
周教授:“喬小姐有興趣加我學生建的變態心理學研究小組嗎?你的神狀態值得異能者學習……”
喬鶯:“……”
——
和好那天,喬鶯說“今天都別我!”。
所以玉卿等到了凌晨12點來問:
“現在是第二天了,小鶯,我能你了嗎?”
喬鶯抓過他的服,用上八階異能者的力和速度和玉卿做了一整夜。
一會兒甜甜地他“老公,我,我要--”,讓玉卿開心到哼哼唧唧。
一會兒又甩他一掌,然后惡狠狠地說:
“你不尊重我、欺騙我、耍我玩...有意思嗎?”
等玉卿愣了,然后紅著眼睛想要道歉、解釋的時候——
喬鶯又會去溫地親吻他,告訴他很他。
先一掌再給一顆甜棗。
這夜,玉卿被老婆反反復復教訓。
他的和神在反復愉悅--驚慌--興--低落--幸福。
玉卿覺得老婆太可惡了,可是目卻黏稠癡迷地更深了。
他一定是被玩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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