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穗歲別過臉去,氣鼓鼓地說道:“都怪你!這可是在辦公室,萬一被人撞見,我以后還怎麼見人!”
的目不自覺地飄向那張辦公桌,一想到剛剛發生的事,臉上的溫度又躥升了幾分,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
都腫了!
池硯舟手輕輕住的下,將的臉轉過來,深邃的眼眸里滿是寵溺:“不會有人進來的,我早吩咐下去了,今天誰都不許打擾。怪我一時沒忍住,寶貝,別生氣了好不好?”
說著,他在紅腫的上輕輕落下一吻,作輕得如同羽拂過。
江穗歲拍開他的手,佯裝生氣道:“別我!我現在看到這辦公室就頭疼。”
池硯舟無奈地笑了笑,手從一旁的柜子里拿出江穗歲平日里最吃的零食,拆開包裝遞到面前:“好了好了,吃點東西消消氣,都是我的錯。”
江穗歲白了他一眼,手接過零食,賭氣般地吃了起來。
池硯舟又耐心地哄了好一會兒,直到江穗歲的臉緩和了些,才說道:“歲歲,我去工作了,你要是有什麼事,隨時我。”
江穗歲頭也不抬,含糊地應了一聲,繼續氣呼呼地嚼著零食。
池硯舟站起,回到辦公桌前坐下。
他打開電腦,文件上的文字卻仿佛變了江穗歲的影,怎麼也揮之不去。
他的目時不時地飄向沙發,看著江穗歲氣鼓鼓的模樣,角不自覺地上揚。
江穗歲察覺到他的目,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專心工作。
池硯舟笑著搖了搖頭,強迫自己將注意力集中在文件上。
可沒過多久,他的目又不由自主地飄了過去……
辦公室里,曖昧的氣息在燈下彌漫,將這份甜與寵溺,編織了一幅人的畫卷。
————
過去這一周,似乎格外眷這座城市,每天都準時灑下溫暖的輝。
江穗歲的生活節奏被池硯舟悄然打,除了雷打不的上課時間,其余時刻幾乎都被他拐到了公司。
有時,池硯舟還會特地陪著江穗歲去上課,兩人并肩走在校園里,吸引了無數同學的目。
很快,同學們都知道了他們的關系。
大家有些嘆,原來高嶺之花早早都有主了。
時匆匆,如白駒過隙,一周轉瞬即逝。
周五下午最后一節課結束。
手機鈴聲突兀響起,江穗歲一看是池硯舟打來的,接起電話,輕聲說道:“喂阿舟哥哥。”
“啊。不用接我,我和初初約好了一起出去呢。”
‘嗯嗯好。’
“拜拜~”
江穗歲掛掉電話,一旁的溫若初見狀,眼睛亮晶晶的,笑嘻嘻地問道:“嘿嘿,跟池大佬說好了?”
江穗歲紅著臉點點頭,隨后疑地看向好友,“初初,你說要帶我去一個好地方?是哪里啊?”
溫若初挑了挑眉,故作神地一笑,“保。”
車子一路疾馳,江穗歲坐在副駕駛上,著窗外不斷后退的街景,心中滿是好奇。
不多時,車子停了下來,江穗歲推開車門,抬頭去,眸瞬間瞪大,“這……這不是酒吧嗎?!”
溫若初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對啊。”
瞧出歲歲從未涉足過這種地方,興致地介紹道,“歲歲,我帶你去開開眼界!這里面可熱鬧了。”
江穗歲猶豫了,心十分掙扎。
腦海中浮現出哥哥和池硯舟得知此事后可能出現的表,不打了個寒。
“可是,是不是有點不太好啊?”
溫若初可不管這些,一把拉住江穗歲的手,直接往酒吧里走去,“沒事,你不說我不說就好了。”
江穗歲被半推半就地拉了進去,心里默念著,就進去看一下下下,應該不會有事。
而且,也蠻好奇的。
一踏酒吧,震耳聾的音樂瞬間撲面而來,五彩斑斕的燈在舞池中肆意閃爍,將整個空間裝點得如夢似幻。
舞池里,男男隨著音樂的節奏瘋狂舞,汗水與激織在一起。
吧臺前,調酒師練地擺弄著各種酒瓶,一杯杯彩艷麗的尾酒在他們手中誕生。
江穗歲拉著溫若初的手,眼神中既有好奇,又帶著一不安。
溫若初輕車路地帶著江穗歲來到吧臺前,點了一杯絢麗的酒,給江穗歲要了一杯果。
“歲歲,喝這個果就行了。”
不敢拿孩的開玩笑的。
“好哦。”江穗歲其實也想嘗嘗的。
溫若初拉著江穗歲來到一寬敞的卡座,兩人剛一落座,溫若初就迫不及待地問道:“歲歲,怎麼樣?”
江穗歲眼睛亮晶晶的,用力點點頭,“嗯,很熱鬧。”
目掃過周圍,燈流轉間,男男歡聲笑語,的確是從未驗過的場景。
溫若初得意地嘿嘿一笑,“那可不是,以前你不好,都沒機會來這種地方,現在肯定得好好開開眼。”
“而且,池大佬也沒在。”
溫若初說著,撇撇。就池硯舟那占有,能讓歲歲來這種地方就怪了。
江穗歲小口抿著果,清甜的順著嚨下,的一雙眼睛卻時不時地向舞池。舞池里,人們隨著節奏盡舞,仿若靈的音符。
溫若初見狀,眼睛放,一把拉住江穗歲的手,興道:“歲歲,走啊!我帶你去跳舞!”
還沒等江穗歲回應,就被拽進了舞池。
兩人一進舞池,瞬間為全場焦點。
江穗歲生得明艷人,溫若初也是嫵多姿,頂級人組合,吸引了無數熾熱的目。
起初,江穗歲還有些放不開,手腳都不知道該怎麼擺,但在音樂的染下,漸漸開始律。
的角揚起明的笑,發隨著節奏肆意飛舞。
與此同時,樓上包間里,季晏川叼著煙,百無聊賴地走到窗邊。
隨意向下一瞥,整個人瞬間僵住,香煙差點從邊掉落。
“臥槽臥槽不是吧?小江怎麼來這里了!!!”他瞪大眼睛,臉幾乎到了玻璃上,語氣里滿是不可置信。
一旁的陸今安聽到驚呼,急忙湊過來,順著季晏川的視線看去,瞬間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我去,這不完蛋嗎?”
他來回踱步,滿心憂慮,也不知道舟哥知不知道這事。
要不是季晏川剛才在樓上煙,隨意瞥了眼一樓舞池,他們本發現不了。
“要不要問一下舟哥”陸今安猶豫著提議,畢竟看這形,江穗歲肯定是背著池硯舟來的。
兩人對視一眼,一拍即合,決定猜拳定勝負,輸的人去給池硯舟通風報信。
一番激烈猜拳后,陸今安黑著臉,苦哈哈地拿起手機。
他深吸一口氣,手指微微抖,撥通了池硯舟的電話,“舟哥……”話一出口,莫名帶上了幾分心虛。
此時,池硯舟那邊安靜得很,仿佛還在辦公室理公務,全然不知江穗歲這邊的狀況。
而樓下舞池里,江穗歲玩得正開心,毫沒意識到即將到來的“暴風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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