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等待一陣?哼!修獨和修尊此行實在是失職!按理說,一抵達京都,就應該第一時間匯報況!結果直接杳無音信、死活不知!難道他們不知道修羅門上下都在等他們的消息嗎?如此失職,簡直罪該萬死!”
悅修黑著臉,從嚨深發出一聲低沉而危險的哼聲,聲音如同寒風中的利刃,讓人不寒而栗。
“總壇主息怒。修獨和修尊兩位護法此行任務艱巨,或許遇到了什麼難以預料的變故,這才遲遲未有消息傳來。兩位護法實力不凡,相信給他們一點時間,或許就有好消息了……”
修全深知,此刻他們的總壇主正于發的邊緣,稍有不慎,整個“修羅門”上下,都可能陷一片腥風雨之中。
即便勸的語氣中,都帶著一不易察覺的抖,修全還是努力保持鎮定,盡量去安悅修。
“總壇主,我贊同修全護法的推測。修獨和修尊兩位護法,或許正潛伏在暗,等待最佳時機。”
一旁的修球,也忙不迭補充說道。
“咳咳咳……”
悅修一激,一陣猛烈的咳嗽。
隨即著刺痛無比的口,努力緩和平復自己的緒。
“也罷了,就再等等吧!希他倆能機靈點,別把命給玩沒了。”
悅修說罷,一雙黑沉的雙眸,落在修全和修球的上。
……
“修全,修球,讓你們倆切關注最新向,有什麼發現沒?景奕珩和風茗染很可能下一步,就會查到我們這里,我們一點都不能大意。”
悅修問道。
“回稟總壇主,Y國暫時沒什麼異。Y國周邊的幾個國家,也沒發現什麼可疑況。”
修全回復道。
“景奕珩和風茗染可不是一般人,我們必須要把所有的細節,都做到極致。否則,一個不察,就可能被他們鉆了空子。對我們來說,很可能就是萬劫不復的代價!”
悅修至對景奕珩有著一定的了解。
風茗染跟他也有著多次釣魚的經歷。
不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這倆人都非常強大棘手。
“是!總壇主!我們會即刻落實下去,進一步詳細排查,不會掉一細節。”
修全領命。
而一旁的修球,有些言又止。
“修球,你有什麼話要說?別吞吞吐吐的,看著就令人窩火!”
悅修冷冷瞥了一眼修球,沒聲好氣說道。
“總壇主,屬下還是有一些擔憂。風臨澈那邊會不會……”
修球邊說,邊小心翼翼看了看悅修。
盡管修球沒有把話說全,但悅修瞬間就明白了修球的意思。
“這一點不用擔心。風臨澈即便跟在我邊多年,但絕對不會想到修羅門總部在Y國。也不會料想到在這樣的大山。”
悅修很是自信地說道。
提起風臨澈,悅修突然又是一陣猛咳。
這心里當真是那個氣啊!!
“總壇主,您注意。”
修全立馬倒了杯水,遞給悅修。
……
悅修緩緩喝了一口茶水后,微微一嘆。
“想當初,我偶然算了算,風臨澈跟我有著師徒的緣分,而且他的命格,能旺我。原本我還在琢磨,師徒緣分,加上又能旺我,豈不就是為我所用,為我的左膀右臂,就大業?”
“我心念一,便順手救了他一條小命。如此一來,還能一石三鳥。
其一,可以為我手中最好用的棋子,自己一手培養出來,定然也更聽話;
其二,也可以利用他,為‘修神’,立一個好的人設;
這其三嘛,當時我也在研究一些藥,用風臨澈當個活實驗,再適當地手救治救治,倒也打發了很多無聊的時……”
“為了徹底打磨這顆棱角分明的石頭,我也費了很多心思。一方面要打他,磨他的戾氣!另一方面,還得適度給他幾顆甜棗,讓他知道,我是他師父!”
悅修挑了挑眉,仿佛回到了當年,不勾起了自己的很多回憶。
想當初,悅修一時興起,竟然算到風臨澈可以旺他!
這個發現讓悅修很是驚詫。
他一向對這些事深信不疑。
自己親自推算的,還能有假?
悅修抱著試試看的態度,便順手救下了風臨澈。
倘若風臨澈當真可以旺他,為他就大業的左膀右臂,對他來說,值得他一手!
但救下風臨澈后,悅修便發現,風臨澈當年盡管只有七歲,那個已經非常鮮明。
為了徹底磨平風臨澈那點與生俱來的脾,悅修當年的鞭子,一點也沒留!
但悅修也很注意方法,無形中,也在一點點給風臨澈滲“嚴師出高徒”的觀念。
悅修一直以來,都覺得自己這招“兼施”的策略,很是奏效。
風臨澈揍也被揍了,到頭來還得恭敬地尊稱他一聲師父。
論其分量,風臨澈絕對是悅修,手中的一張王牌!
但萬萬沒想到,這張王牌,養大了,養了,各方面優秀如斯了,結果,拍拍翅膀,飛走了!
……
悅修越想越生氣,臉沉得能擰出水來。
“旺我?哼!這都旺到哪里去了?難不,我還能期他在關鍵時候,臨陣倒戈幫助我?!!”
悅修低頭,出自己的雙手,看著自己的手指。
當年,可就是這麼掐指一算,算出的師徒緣分!
算出的可以旺他事業的結論!
難不,最終他是給自己救了一個“強敵”?!!
悅修絕對不能接!!
……
話說關于風臨澈的事,悅修從未對任何人提起過。
即便是他的護法,絕對的心腹臣子,修全和修球,也都是第一回聽說。
修全和修球大氣不敢一口。
若是換位思考,代一下這種緒,修全和修球就更能明白,他們總壇主此刻的憤怒了!
風臨澈這顆棋子,不同其他人。
那是被總壇主花了心思養大的!
結果,到頭來了一場空!
計劃中的一石三鳥,鳥兒長了蒼天雄鷹,自己振翅高飛了!
養鳥的人,都沒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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