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一路上都做著往后風無限的夢,江衍也是一路都在忽悠。
他本就是名門族的爺,上自帶著貴氣天的架勢,讓人不由得就會相信,能認識這麼一位大人是一件牛的事,只要能抱住他的大,就等同于走上了人生巔峰。
于是破舊的面包車里,一個綁匪,一個票,相的極其和諧。而且還有綁匪被票制的錯覺。
鹿接到江衍電話之后,就讓司機加快了行車的速度,他深知道這個時候,時間就等同于生命,他去早一分江衍就安全一分。
雖然鹿平時和江衍看似互相嫌棄,但是關鍵的時候,不得不說能救江衍的還是鹿。
黑的轎車在高速路上疾馳,超過了一輛又一輛的車。鹿一手攬著向暖,穩住他的子,另一只手替著腰腹,避免長時間的坐在高速行駛的車上會難。
鹿目如炬的看向窗外,眼神一刻不錯過的掃視著路上的車輛,直到一輛過于破舊還飛速疾馳的面包車進視線,他當即厲聲道:“唐秦,跟上那輛灣Axxxx的車,在下個服務區把車停。”
向暖有些擔憂的問道:“服務區有加油站,剛江衍不是說他車上有炸彈嗎,萬一他想要魚死網破,炸掉加油站怎麼辦?到時候所有的人都會有生命危險。”
鹿用力握了握向暖的小手,總是水瀲滟的桃花眼此刻異常的嚴肅堅定,“我不會讓你和孩子有事的,所以,不會發生你想的那些。”
向暖不知道鹿會怎麼做,但從來都信他,只要他說沒問題就一定沒問題。
很快鹿的車就追上了那輛破舊的面包車,鹿對唐秦說道:“超車,開到那輛面包車的前面,讓后面跟上來的車在左右兩側把面包車圍住。”
唐秦接收指令,撥換擋撥片,發機發出轟鳴的聲音猛地加速彎道超車,開到了面包車的前面。
起初面包車的司機看到有人超車,還用緬語罵了幾句臟話。
江衍是何等聰明的人,一看到那輛黑的車,就知道是鹿。他長長舒了一口氣,心里叨念著,‘可算來了,鹿是上輩子屬蝸牛的嗎?要不是小爺機智過人,這會兒早就讓那憨批折騰的腸子都打結了。’
鹿來了,江衍心里就有底了,眼珠一轉,就又是一計,他傾上前和司機嘮嗑企圖分散他的注意力。
“喂,我說哥們兒,我好奇的,那人把我賣了多錢,讓你帶我去緬北?”
司機覺得這個沒什麼不能說的,也不是什麼的事,而且等到了緬北的邊境,這個錢他肯定是要和江衍要回來的,現在他告訴江衍也是讓江衍知道,至要還給他多錢,所以他如實說道:“一億一千萬。”
江衍在心里盤算了下,這憨批說的肯定是緬幣,折算下來大概是四十萬的人民幣。
他冷笑一聲,看樣這哥們花了這個價錢,就是沒打算讓他活著呀。能花這個價格買人的人,打算就是賣掉他上所有可以賣的來平賬。
江衍的眼神緩緩冷了下來,不僅面前的這個司機沒打算讓他活,那個把他賣給這個緬甸佬的人,也沒打算讓他活。也許在他昏迷的時候,他早就已經被人了做了配型,要不是和某個買的人對上了型號,也不可能有人花這麼高的價錢來買他。
想到此,他繼續不聲的問道:“按照你們的行來算,看樣你是找到下家了,說說,如果我不是亨利集團老板的朋友,你打算到緬北賣掉我的哪些?分別都賣給誰?”
這回司機沒有直接回答江衍,而是觀察了下他的神,見江衍仍舊是笑瞇瞇的模樣,像是單純的好奇在跟他聊這個問題,他這才敢說道:“你的心臟、眼角和肝臟都配型功了,只要把你安全帶過邊境,我就可以說賣到八十萬。
至于你的是配型給了誰,我們是不問上家的信息的。”
江衍幾乎在心中冷笑了,他堂堂江家太子爺,就值這個價錢,看樣灣省那些賣他的雜碎,是真的打算破釜沉舟了。
只要把他功賣給緬甸人,他到了緬甸就是必死無疑。到時候江家發現他死了,就算是追究責任也只能查到是緬甸的那些人摘的他的,報復也是只報復緬甸的那些人。而他們,就可以徹底從殺害他的這件事中摘干凈。
當真是好一出借刀殺人!
只是,今天遇到的是他江小爺,那些垃圾的算盤必然要落空了,等他收拾了面前這個傻的,他一定要把那些敢跟他耍招兒的人全都親手送到西天上去!
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又有兩輛車追上了他們這兩面包車,并且一左一右的和面包車并駕齊驅。
兩邊都是豪車,一腳油門的速度就能甩開面包車,而他們沒有這麼做只能有一個原因,就是這兩輛車也是鹿安排的。
心里已經有了底,江衍繼續湊近司機,和他說這話,“嘿,哥們兒,你什麼話都敢說,你有沒有想過一種可能,那就是......”
說到這兒,他故意停頓,眼神也出了越來越邪的表。
司機下意識的問道:“什麼可能?”
江衍角緩緩勾起一個惡劣的弧度,一字一頓的說道:“我,會,殺,了,你!”
只是司機還沒反應過來的江衍說的話什麼意思的時候,江衍已經一個用力,一只胳膊瞬間死死的勒住司機的脖子,另一只手控制著方向盤,往右側的服務區方向打方向盤。
司機被猛然勒住脖子,有瞬間的窒息。但是人在瀕臨死亡之前,會發出難以想象的求生能力。
他想要反手用手肘頂開江衍的胳膊,渾開始力掙扎。
江衍沒想到司機有這麼大的力氣,再加上他之前被人打暈了力氣還沒恢復,一時間差點兒讓司機掙。
他只能更加用力的勒住司機的脖子不放,另一只控制方向盤的手也被迫抬起用力勒住那個緬甸佬。
司機也不甘示弱,也不管極速行駛的車子費力和江衍扭打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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