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困意并不強烈,于是又拿出手機上網沖浪。
正巧,一條新的短信提示跳了出來。
是紀辭發來的消息:【明天有空嗎?我請你吃飯,謝你幫我布置活現場。】
陶應然回了一個OK的表包。
紀辭:【想吃什麼?四平巷那家燒烤?】
陶應然笑了,這算不算某種程度上的心有靈犀?今天剛吃過,紀辭就來問, 不愧是好朋友。
回:【今天剛吃過,明天換個地兒?】
紀辭有點意外:【喲,你這是和誰去吃的?】
陶應然回了三個:【顧謹川。】
紀辭:【???】
一連三個問號足以現他的驚訝,接著他又發來一條消息:【地方你定,明天給我展開說說你的故事。】
—
隔天傍晚, 某個日料店里,陶應然和紀辭坐在大廳, 兩人中間放著一口壽喜鍋, 旁邊還有幾份看著就很人的小食。
陶應然夾起一只天婦羅,蘸了蘸醬, 陳詞總結道:“后來我倆就去吃燒烤了。”
紀辭眉頭微皺,雙手叉放在面前,一副思考的模樣。
憋了半天,他才問道:“你知道糖果與鞭子嗎?”
陶應然點頭:“知道啊,恩威并施、讓人臣服的方法嘛。”
紀辭道:“對,我覺得他是在用這個辦法馴服你。”
陶應然撈了一片和牛,蘸了蘸蛋,道:“這不是多此一舉嗎?我一直很聽話啊。”
紀辭出食指搖了搖:“不不不,那個應酬的事他多丟臉啊。我估計他這次帶你去晚宴是想在眾人面前重拾他作為男人的尊嚴。”
陶應然直接調出某博詞條,道:“他的尊嚴回沒回來我不知道,但關于我的風評是差的不行。”
紀辭一拍大:“這就對了!他利用外部力,變相給你下馬威呢!”
陶應然“誒”了一聲,拍了拍紀辭的胳膊,道:“我也是這麼想的!咱倆果然英雄所見略同啊!”
紀辭拿著小茶杯和了一下,道:“那是,咱倆都多年了。”
“哦,對了。”他話鋒一轉,“這個給你。”
接著,便從后掏出了一個盒子遞給陶應然。
“這是什麼?”陶應然放下了筷子,雙手接了過去。
“游戲本,就那天辦活贊助商送的。我尋思著你電腦不是壞了嗎?不如先用這個頂一頂。”
陶應然一看,笑了起來:“這麼好呀!那我不客氣啦!”
紀辭撇:“我上次說送你一套外星人你不要,怎麼免費的就要了?”
陶應然滋滋地把游戲本放到旁邊的椅子上,道:“薅別人的羊才香,咱們小團循環有啥意思。”
回家后,陶應然迫不及待地用上了游戲本。
這些日子一直沒找到時間去買新的筆記本,正好白撿一個免費的,別提多高興了。
連房間都沒回,直接在客廳里拆了包,然后盤坐在沙發上敲起了鍵盤。
沒過多久,顧謹川也回來了。
一進門他就看到陶應然眉開眼笑地坐在客廳里搗鼓著什麼。
聽到開門聲的陶應然扭過頭,打招呼道:“你回來啦?”
“嗯。”顧謹川下外套,掛在了架上。
見他沒有想聊天的意思,陶應然也不再說話。
他倆很會有一起在家的時間,就算是,大多數時候也不上面,都是自己做自己的事兒。
今天看起來也不例外,顧謹川換好鞋就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可幾分鐘后,陶應然再次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抬頭一看,顧謹川換了舒適的衛運,又回到了客廳,還在沙發對面坐了下來。
或許是覺得好奇,咖喱也走了過來,繞著顧謹川的蹭了兩下,然后走到陶應然面前,晃著尾了兩聲。
“喵。”
陶應然手撓了撓它的下,道:“乖,媽媽打字呢。”
咖喱到了的敷衍,不滿地又了一聲,然后忽然跳上了沙發,對著游戲本的一角,張就要咬。
“哎呀,這是媽媽新電腦,你可不能咬壞了呀!”陶應然趕手去擋。
一直默不作聲的顧謹川向這里瞥了一眼,優哉游哉地開口:“好用嗎?”
陶應然頓了半秒,才反應過來他在問自己的游戲本,旋即揚起了笑容:“可好用了。”
“嗯,好用就行。”顧謹川收回了目。
“我沒用過hp的,沒想到還不錯。”陶應然隨口說道。
“Hp?”顧謹川驀地抬眸,定格兩秒。
“對啊,紀辭今天送我的。”
說著,陶應然還把游戲本拿起來晃了晃。
顧謹川含意未申,表還沒掛在臉上就已經消失不見。
“紀辭送你的?”
陶應然點頭:“嗯。”
“那我送你的呢?”他語調平常,卻著質問的意思。
陶應然手往客廳的角落一指,道:“都在那兒呢。”
顧謹川一看,好家伙,那天他送的禮在哪里落地,就在哪里原地又被壘了起來,紋不的樣子毫無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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