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店的電視機里放著午間天氣預報,紀辭把新到的咖啡豆裝進咖啡機里,正準備打一杯試試味道,就聽到門口的歡迎鈴響了起來。
他抬頭一看,只見一個高挑明艷的人正站在那兒。
披著白的大,戴著一頂黑貝雷帽,短靴和擺之間出一截白皙的,明明并不骨,卻撓得人心。
“紀辭,你看傻了嗎?”陶應然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手如荑,如凝脂,致的小臉上一雙明眸勾魂攝魄,腮微微泛紅,真的像是話里的公主一般。
“是看傻了。”紀辭老實說道,“你今天簡直絕。”
“真會說話。”陶應然笑著在吧臺上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問:“有什麼新品呀?”
紀辭笑得溫:“當然有,圣誕特別款的生日限定,only for you。”
說著,他轉過,給陶應然端來了一個盤子。
胡桃木的盤子上擺著一個紅的杯子,杯上是圣誕樹的圖案,另一個盤子是也是外紅白,上面放著一個小巧的姜餅屋。
“生日快樂,小然。這是榛仁拿鐵和生日姜餅屋,包括杯子和盤子都是我手作的哦。”紀辭笑得溫。
“真的呀!”陶應然驚喜萬分,拿起杯子左看右看,喜歡的不得了。
由衷地贊嘆道:“你太厲害了!”
紀辭給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撓撓頭,道:“還好啦,我本來是想送你一輛蘭博基尼的,就怕你和去年一樣不愿意收……”
陶應然趕擺了一個“停”的手勢,道:“那你怕對了,我肯定不要那種東西,加油都加不起。”
紀辭笑道:“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但那輛車一直放在我家停車場,你想開隨時來取。”
“我不想開車,就想喝咖啡。”陶應然眨眨眼。
“再來一杯?”紀辭問道。
“好呀。”
“對了,”紀辭話鋒一轉,“小潯說你結婚了,怎麼回事?”
陶應然輕嘆一口氣:“說來話長。”
然后就把前因后果說了一遍。
紀辭臉上的表彩紛呈,最后他和南潯一樣,總結道:“你爸真他丫的坑人。”
陶應然點點頭,喝了一口咖啡。
“不過今天你老公沒任何表示嗎?”紀辭有點奇怪,雖說是契約夫妻,這點儀式還是要的吧?
“有啊,”陶應然道,“要參加派對呢。”
“啊?咱不是去喝酒嗎?”紀辭疑道。
陶應然看了他一眼,道:“咱去喝酒,我老公去別人的生日派對。他給青梅慶生去啦。”
話音剛落,的手機忽然震了起來。
陶應然接起電話:“您好?”
“陶小姐你好,我是婧儀呀。”楊婧儀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
“哦,有什麼事嗎?”陶應然問道。
“我的生日派對今晚8點開始,你一定要來呀!還有,我今天正好在公司,顧總下班就送我去宴會場,不能接你了,要麻煩你自己過去啦。”
“……”
陶應然隔著話筒都能想到楊婧儀洋洋得意的表。
狠狠地翻了個白眼,道:“不去了,有事。”
“啊,這樣啊……”楊婧儀聽上去有些惋惜。
陶應然不想聽繼續嗶嗶,啪地掛了電話。
“誰啊?”紀辭問道。
陶應然撇撇:“我老公的紅知己。”
紀辭搖搖頭,道:“雖然我家沒有顧家有權有勢,但是如果他敢這樣明目張膽欺負你,我絕對饒不了他。”
陶應然彎了彎角,豎起一個大拇指:“可靠!”
—
晚上,南潯準時出現在咖啡店里,一手捧著一束鮮花,一手拎著蛋糕和禮,給陶應然來了個大大的擁抱。
南潯開玩笑道:“小然,你今天這造型,去酒吧高低得加十個帥哥微信!”
陶應然咯咯直笑:“謝謝你,不過我有你和紀辭就夠了。”
紀辭看到鮮花才覺得自己遲鈍,懊惱道:“哎,我怎麼忘了買花呢?”
陶應然忙說不要。
紀辭卻很堅持:“那今天絕對別和我搶單,晚上飯和酒都由我來付。”
“好好好。”
紀辭關了店,又把車開到了門口。
陶應然剛準備上車,口袋里卻嗡嗡兩下。
有人發來了短信。
【顧謹川:你在哪里?】
陶應然一怔。
“小然,愣著干啥?快上來啊,車里暖氣都跑了。”
“哦,來了。”陶應然趕上車。
南潯看盯著屏幕一臉為難,便問道:“怎麼了?”
陶應然皺眉:“顧謹川問我在哪兒,不會是在質問我為什麼不去楊婧儀的派對吧?”
“嘶。”南潯道,“有點像,畢竟聽你描述,他還蠻寵那個青梅的。楊婧儀親自邀請你,你不去,很不給人家面子。”
陶應然聽著生氣,道:“就不給,憑什麼給?又不發工資。”
說罷,就給顧謹川回了六個字:【在家,馬上睡了。】
顧謹川秒回;【七點半就睡覺?】
陶應然:【對,冒了,剛吃了藥,困。】
顧謹川這次回的慢了點:【好的,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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