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工資卡,給你。”
他也是有收的人,除了公司的分紅,他每個月也是有工資的,公司的利潤放在公司專門的賬戶里,這里面的錢,全是他的私產。
池煙心想,果然是喝多了。
堂堂付氏集團的總裁,還用工資卡嗎?
“你留著吧,我現在也沒有要用錢的地方。”
付南城不悅地皺了皺眉。
“你是我老婆,我賺的錢,當然要給你。”
因為醉著酒的緣故,付南城的聲線很低,很慢,語調帶著些醉酒后獨特的抑揚頓挫,讓這句話變得特別鉆心。
“你喝多了……”
池煙不愿意繼續沉淪,拒絕了他的好意。
付南城費力地撐起坐好,摟住池煙的肩膀,把池煙圈在懷里,下在池煙的肩膀上。
“我沒喝多,以后你需要錢,就刷這張卡,不需要去找金助理。”
付南城突然而來的親,讓池煙的心微微著。
不能讓的這種蔓延,也不想讓他為這張卡繼續跟這麼親近,便接過了卡,說:“好吧,我先收著。”
付南城似乎是放下了心,靠在的肩膀上睡著了。
好在家里有司機,否則池煙一個本沒有辦法一個人把付南城弄上樓。
司機幫忙池煙一起把付南城送進了次臥。
“太太,先生醉這樣,睡次臥不好吧,萬一他滾下床可怎麼辦?”
“孩子們在主臥,萬一他發酒瘋呢,我會在這兒照顧他的,放心。”
這里的傭人都是在付家工作多年的人,對付家十分忠心,自然是關心著他們的老板。
司機離開后,池煙去打開一盆溫水,給付南城洗了臉和腳。
之所以把他安置在次臥,也是因為他喝多了之后,在那方面的事是攔都攔不住,什麼時候想來就來了,都要跟他離婚了,是不會再跟他發生關系的。
池煙看他傍晚出去的時候穿戴得整整齊齊,還以為他要干嘛,原來是出去喝酒。
給他做完清潔之后,池煙把水倒了,到樓下廚房去給他煮醒酒湯。
現在還是婚,不想把事做得太絕。
煮了醒酒湯之后,池煙拿著兩個碗,倒過來倒去,很快把溫度降了下來,這才端著上了樓。
“付南城。”
夜很安靜,他的聲音也得很低。
聽起來,又又。
付南城微微睜了下眼。
“起來喝點醒酒湯,不然明天起來會很難。”
今晚的池煙倒是有點乖巧,付南城心好了許多,雖然很困,還是乖乖地坐了起來,靠在床頭。
眉眼半瞇,酒后的他,臉上染著一層薄薄的酒后紅,又給他增加了幾許不同往日的俊朗。
池煙把碗遞給他。
他沒接。
“你喂我……”
尾音輕拖,像是呢喃的撒。
唉,算了。
懶得跟喝醉的人計較。
池煙拿著湯舀,投喂付南城。
很快,一碗醒酒湯他就喝完了,池煙下意識地出床頭柜上的紙巾,了付南城的。
然后,帶著碗下樓了。
從不拖延家事,直接把碗洗了,才重新上樓。
付南城了太,聽到池煙上樓的腳步聲,薄輕輕揚起。
沒多久,腳步聲停止了,但池煙遲遲沒有進房間,付南城掃視了一圈,才發現這里是次臥。
他下了床,走到主臥,門關著,他握著門把手開門,結果門還被反鎖了。
他正要手敲門,才想起里面還睡著兩個小家伙,鬧點靜,肯定很容易讓小家伙醒來。
付南城揚起的手垂了下去。
池煙就存心不讓他好,今晚沒開心一會兒,心又沉重了。
竟然還要跟他分房睡,煩躁!
付南城無奈地回到次臥。
閉眼前,全是剛剛池煙溫喂他喝醒酒湯的畫面,這樣的溫,他有一個多月不曾見到了。
記憶中,不斷地浮現起池煙嫁給他之后的點點滴滴。
特別是新婚之夜,坐在沙發上,看到他回來,臉紅得跟蘋果似的,致亮的眸子,都不敢直視他。
又又的模樣,就像是一朵雨后鮮的花骨兒,等人采摘,他當即就抱起,放到了床上,癡迷的親吻了好一會兒。
聲音低低的求他關燈……
他手就熄了燈。
第一次,很張。
他也很張,他怕他表現不好。
但男人天生就備有那種能力,被他弄疼,低低泣,求他輕一點。
后來,求他輕一點的聲音,漸漸變了一聲又一聲的南城。
講真,他很喜歡聽在床上沙啞著聲音輕呼他的名字,每次只要了他,他就會無法控制地狠狠要。
付南城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
夢里,他聽到池煙又在輕呼他的名字。
他掐著不堪一握的腰肢,
他得到了極力的滿足后,突然驚醒,他睡前沒關燈,睜開眼才發現他做了一個夢,被子登時,他的眉心就擰一團,迅速掀開被子,進了浴室。
制住上的熱氣后,他回來將床單取下拿進浴室,用水打。
他不想讓傭人或者池煙發現他的糗事……
主臥他又進不去,他只好換到了客房里睡。
池煙不是貪睡的人,清早起得早,看到傭人從客房里端著一簍床單出來,難道昨晚付南城吐了?
接著付南城就從客臥里出來,像是剛起床的樣子,人還穿著睡。
池煙趕把昨晚的銀行卡拿出來。
“你昨天晚上喝多了,給了我一張銀行卡,還給你。”
昨晚池煙還溫的照顧了他,今天早上就冷冰冰來還銀行卡,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這麼善變了。
由于池煙在家里,就穿著哺,付南城看著下那雙筆直修長的,腦子里不由自主地想起昨天晚上的夢。
該死!
他佯裝鎮定,說:“給你了,你就拿著。”
“我不要!”
池煙走近他,強行將銀行卡塞進他睡袍的口袋里,抬頭時,垂落下來的長發,掃過付南城結實的手臂。
像是一羽輕輕掃過,醉麻醉人。
付南城直接將池腰攔腰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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