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朱經理離婚的時候,兩人之間的早已經破裂,要不是因為那筆錢,才不會幫藏,現在不僅自己跑了個無影無蹤,還留下這麼個麻煩給他,讓他忍不住后悔起來沒能多要點。
封云霆瞧不起這樣沒出息的男人,冷冷的睨了他一眼:“照你這麼說,朱經理的為人似乎不太好。”
對付這樣的人,連最基本的話都不用,只輕飄飄的一句話就能換來對方的附和。
“當然,封總,你是不知道,就是個災星,生了兩個丫頭片子不說,還有個帶病的,我聽說還了您夫人的設計稿,真是罪該萬死,您放心,我要是知道的所在,肯定大義滅親,我——”
“你算什麼親?”封云霆嗓音冷然的打斷了他。
同為男人,眼前這個人的言行舉止全都讓他到無比厭惡,如果不是因為要問出線索,他定會當場拂袖而去。
老板意識到自己說的太忘形,忙下對朱經理的不滿,把話題拐了回來:“我失態了,不該當著您的面說這些污言穢語,不過我真的不知道去哪兒了,我幫那麼久,倒是跑得快。”
他推己及人,認為朱經理肯定也跟自己一樣是個沒擔當的人,現在大難臨頭,必然已經各自飛了。
封云霆不認為他有膽子說謊,在這一點上保留了質疑,只說:“我再問一遍,你開酒店的錢都是從哪里來的?”
從目前的線索來看,朱經理靠幫薛小雪設計稿,確實是從薛家拿到了不好,但有兩個兒需要養,其中一個還患有疾病,那些錢怕是大部分都用在了們上,就算有剩下的,也開不起這樣的度假酒店。
封云霆心算速度極快,幾句話的功夫就將造價和人工費算了個差不多,末了一針見的指出了老板有所瞞的地方:“如果我沒猜測的話,你只是臺前的代理吧?”
幫人辦事拿到的好是上不得臺面的,如果只是花在消費上,倒是沒什麼大問題,可一旦被用來投資創業,這筆錢的來和去就必須都被洗干凈才行,憑眼前這個貪婪卑劣的男人,必然沒這個本事。
“我還……拿了筆投資,是朱經理幫我介紹的,還算有點用。”酒店老板跟牙膏似的把事說清楚了。
原來,朱經理最初找到他的時候,他非但不想幫,還想過要把趕走,免得自己惹禍上,還是朱經理又給錢又牽線,這才穩住了他。
封云霆對時繁星邊走得近的下屬都有些許印象,朱經理自然也不例外,他一直認為的能力還算不錯,是有資格為時繁星的左膀右臂的,萬萬沒想到的銷售才能竟然發揮在了別的地方。
朱經理幫酒店老板聯絡到的投資人恐怕就是藏在后的真正的幕后黑手,不僅幫拉了跟陳盼有舊怨的薛小雪當擋箭牌,甚至還把之后的事也提前安排好了。
這樣細心而且惡毒的對手真是好久不見了。
封云霆遇到久違的挑戰,目忽得一沉,這嚴肅的模樣看的酒店老板不等他催促,忙不迭的又把自己知道的其它事都說了出來,包括注資給他的投資人的來歷以及匯款賬號。
“真的,我知道的已經都說了,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計較。”老板見封云霆無于衷,生怕他對自己的表現不滿意,恨不能使勁渾解數去討好,殊不知封云霆只是特別的瞧不上他罷了。
“這些沒用的東西,你還是自己留著吧。”封云霆是個功的商人,他只要稍微一腦筋,就能想明白這其中的關竅。
那位所謂的投資人絕不可能會是主給人送把柄的傻子,就連朱經理也給自己留了后路,只有這個自私頂的酒店老板被人賣了還在幫人數錢,無論接下來發生什麼,都是他的報應。
時繁星為了能盡快救回小和圓月,在把哭到虛弱無力的小辰哄睡后,同時繁星和江幟舟講述了自己被關進雜間的經過。
“我昨天在大堂里看到了一個酷似朱經理的人,因為沒來得及立刻把人攔下來問,所以想在離開這邊之前,能親眼見一見那個人,沒想到撲了個空,回來還遇到了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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