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文件和擺件被梁沫彤一并掃落在地,辦公室瞬間一片狼藉。
猩紅著眼質問我:“是你跟聽瀾告狀的?”
我平靜地說:“我只說了事實。”
“我就知道是你。”惡狠狠地睨了睨眼,語氣輕蔑,“真是小看你了,為了趕走我,開始從我邊的人下手。”
“你什麼腦回路,我一沒有針對你,二沒有冤枉。一切都是基于事實,難道我說的有什麼不對的?
技部有什麼文件需要找我去核對,沈總臨時通知我過去,還敢攔著,我只能說佩服,好大的膽子敢攔沈總的助理。
如果張芮不懂我職務的工作質,只能說這次被開得不冤。
我直屬沈總管理,二十四小時待命,可以說全公司上下我誰的話都可以不聽,只需要接沈總的調派。”
梁沫彤說:“就算攔著你,也犯不著去聽瀾那告狀吧。你添油加醋說了什麼,聽瀾居然會開除。”
“……”
很好,問到關鍵問題了。
此時,我特別想謝沈聽瀾他八輩祖宗。
我盯著眼睛,面無表地說:“我說張芮和我必須走一個。”
“你……”梁沫彤瞬間怒道,“你這不是著聽瀾開除嗎。”
我無所謂的聳肩,“他也可以讓我走,我又不是沒讓他選。”
梁沫彤咬牙切齒,“聽瀾現在正被你迷,看不你是個險狠毒的人,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仗著他的喜歡就公報私仇,你就是恃寵而驕的禍水。”
“行吧,”我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樣子,但我知道看我越生氣越不會懷疑沈聽瀾,“你說得都對,沈總就是被我迷得神魂顛倒,他就是喜歡我,就是寵著我,然后呢?你不還是沒保住你的人。
所以,你最好識趣點,別把話說的太早,我們來指不定誰笑到最后。”
梁沫彤上鉤了,憤憤然道:“賤人,你太自信了,我和聽瀾的可不是你這種人能替代的。我是他的初,他把所有的初次都給了我。
我們曾經的好,他永遠忘不掉,也拒絕不了我。”
我表微妙,挑眉說:“有句話不知梁經理聽過沒有。”
狐疑的看著我,我說:“初本不懂,你口中的難忘和替代不了,不過就是一場荷爾蒙發后的躁。”
梁沫彤急了,他們之間的一直是手里的王牌,我不沒瞧得起手里的牌,甚至連牌桌都給掀了,不急才怪。
“孟晚澄,你個賤人,我今天要撕爛你的。”
我眼看繞過辦公桌奔著我來,自從上次朝我撒潑后我早有提防了,拉開屜從里面拿出一把裁紙刀指著。
“我勸你冷靜點。”
“……”
立馬站定了,張兮兮的注意我手里的裁紙刀,“你,你干嘛?”
我讓退回去,緩緩后退。
“梁經理,你還敢跑到我的辦公室撒潑,就不怕我再跟沈聽瀾告你的狀?”
“就憑你?”梁沫彤不屑地笑,“太瞧得起你自己了。我在聽瀾心里是你不能比的。”
我態度始終不溫不火,這越發顯得特別煩躁不安。
梁沫彤開始威脅我,“你要還想在鷹擊航空混,立刻找聽瀾撤回開除張芮的決定。”
我往椅背上一靠,手里把玩著裁紙刀,“我可沒那麼大面子。更何況就算有,我也不會那麼做。
我們之間原本也沒什麼事,是自不量力攙和進來才惹火上,鬧到被開除的下場,要怪就怪自己認不清水多深。”
“多深的水,也不到你。”梁沫彤反駁。
“可不是我的,”我笑了,“做決定的人是沈總,你忘了。我覺得你現在與其找我發飆,不如去求沈聽瀾。
畢竟,連你自己都說,我在聽瀾心里跟你不能比。”
卻一噎,“……”
“怎麼不說話了?剛才還一副要刨我家祖墳的架勢,這才吵了不到半場就認輸了?這不對吧,拿出斗志來,。”我故意刺激,“張芮的事我勸你還是認了,沈總已經通知人事部門,他做的決定不會輕易更改。”
梁沫彤雙手撐著桌沿,俯盯著我眼神發狠,“你會為今天的事付出代價的。”
我滿不在乎的口氣說:“隨便,我等著。”
梁沫彤走到門口又突然轉,指著我狠狠點了點,威脅意味十足。
離開沒多久,我發消息給沈聽瀾。
「沈總給的鍋我已經背上了。」
沈聽瀾:「嗯。」
“……”有沒有搞錯,我為他背了這麼大一口鍋,他就回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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