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你這麼說,那我就放心了。”
周之雨聽著慕伶的話,看著清醒獨立的表,這才松了口氣。
因為之前一直聽慕伶催眠自己,PUA自己,都有些擔心慕伶是不是又要和之前傅弘景的那十三年一樣,腦上頭也去和霍修衍七八糟糾纏十三年才能恢復理智。
可知道慕伶還是理智的,周之雨欣地了慕伶的腦袋道:“小伶,只要你保持著這樣的心態,清楚地知道誰,都不能超過自己,那你就會好的。”
“是啊,我得變好了,我不想再變的不好了。”
慕伶慨地任由周之雨著,澄澈的眼眸卻在這時飄得很遠:“過去我太為別人活著了,現在既然清醒了,那不管怎麼樣,我都得為自己活……”
正好這段時間,慕伶也是一直在做著斷舍離。
斷了喜歡了十三年的初,舍了本以為會一直陪伴的母親,接下來,不知道還會不會再離開什麼……
周之雨安道:“小伶,你也別先太早想太多,我之前說那些如果的話,純粹就是為了試探,不是真想讓你心不好的,因為說實在地,其實我也覺得霍修衍不會那麼拎不清。”
“畢竟霍修衍和傅弘景當初還是很不一樣的,傅弘景是移別,喜歡上了霍寄,還和人明正大宣,甚至將人帶回家得寸進尺在你臉上踩,但霍修衍沒有啊。”
“那時候在醫院,雖然我被烏家人推傷,并沒有看清事全過程,但就我那時看見的,哪怕烏家一家人都幫助過霍修衍,但在那一家子窮兇極惡的人面前,霍修衍也沒有無腦偏幫,還是一直站在你這邊的。”
“從這件事上看,霍修衍就不是會人失的男人。”
而說起這個,周之雨覺得自己可比慕伶更值得同多了。
因為那烏雯一家子,至還是救過霍修衍的命呢,這才如此囂張跋扈,但是呂念念只是和荊丞有過一段青蔥的,已經周之雨了不知多委屈了。
對此,慕伶哭笑不得,倒也沒希周之雨拿出自己做對照組,來安的緒。
不過話都說到這里了。
慕伶也看著周之雨問出了昨天沒來得及問的問題:“之雨,你打算給荊丞的離婚協議,還給嗎?”
“說實話,我有些猶豫……”
周之雨抿了抿角,有些自暴自棄地趴在桌子上道:“小伶,你就說我是個優寡斷的人吧!之前我本來都已經決定好,要在藝展后和荊丞一刀兩斷,再不來往的,而后來我也確實是這麼做,每天不管荊丞怎麼找機會也不和他相的。”
“但是上次住院,我卻覺得荊丞這臭東西好像真的不知為何,有些開竅了。”
以前在呂念念的問題上,荊丞總喜歡和和稀泥,總希讓周之雨多幫忙。
甚至最讓人厭煩的還是,他總喜歡將呂念念“不好,心臟有病”的話掛在上,搞得好像他欠了呂念念的,那周之雨就連帶也欠了呂念念的。
所以周之雨真是時時刻刻,都想將這個男人踹的越遠越好!
可是上次住院后,荊丞開始不將這些陋習重復了。
他不在面前說呂念念,他也不在面前接呂念念假借不舒服打來的電話,最重要的還是,荊丞竟然在藝展前一天,將呂念念從藝展團隊里調走,沒讓呂念念蹭上藝展的熱度,也沒讓呂念念的履歷上因此添上濃墨重彩的一筆。
為此,呂念念離開前,聽說還又哭又鬧地崩潰了一場。
畢竟呂念念回國后好不容易穩定住了心臟病,看得出也是真想好好工作,不至于將來還是什麼本事都沒有,什麼績也都拿不出去,所以這次加藝展,雖說不是真的幫了什麼大忙,但忙前忙后也老老實實干了快兩個月。
結果開幕前一天,荊丞卻要退出,呂念念怎麼得了?
但不管呂念念怎麼折騰,聽說后來心臟病好像都快復發了,可荊丞還是帶人將強地帶走了。
所以周之雨忍不住一晚上沒睡著,本就糾結第二天要不要給的離婚協議,一下子就更給不出去了:“小伶,我看這次,荊丞好像真的開始變好了誒……”
“嗯,聽你這麼說,我也覺得荊丞變好了。”
慕伶肯定了周之雨的想法,其實也有些驚訝:“之前荊丞別別扭扭,優寡斷的樣子我是看見了的,這次他能這麼雷厲風行,也難怪你開始有所搖。”
“所以你覺得我暫時先不給離婚協議,是對的嗎?”
周之雨托著臉看著慕伶,臉頰尷尬地漲紅道:“但這樣你會不會有點看不起我,覺得我雷聲大雨點小,要做的事沒做很沒信用?”
畢竟之前信誓旦旦說不給機會,離定了的,可是啊。
但慕伶搖了搖頭,認真對周之雨說。
“之雨,許多事本來也不是你說了要做,就非得做了才有信用的,至于看不起看得起,你就更別多想了。”
“就像是跳樓,你站在臺上,這時候全世界的人都被你吸引來了,消防員,警察,醫生都站了一地了,新聞記者網絡主播也都架好了機,可只要你反悔不想死了,你就是可以理直氣壯地走下來,不用非為了一個面子要去做傷害自己的事。”
尤其是周之雨和荊丞之前存在的問題,一直都是缺乏通。
這次兩人因為住院多了許多集,荊丞更是三百六十度轉變,真的已經在改正自己了。
那周之雨不如就繼續藏著包里的離婚協議,再觀察一段時間。
而聽著慕伶的開解,周之雨有些地握住了姐妹的手,心中溫暖的同時也忍不住開玩笑:“小伶,你這舉例子用跳樓也太嚇人了,不過謝謝你的支持,我現在覺得尷尬了很多了。”
“不過說起嚇人,我還有一件重要的事忘了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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