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醫院的路上,許淺安渾都在發冷。
想了許多。
后悔自己小題大做,和司慎行鬧別扭。
兩人明明好不容易才走到了一起,他們也曾許諾要對對方坦誠。
可總是將顧慮和想法在心中,不肯說出口。
“安安姐,到了!”
韓暢一路將油門踩到地,狂飆到了醫院門口。
“急癥室在這邊!”
許淺安恍惚的跟在韓暢的后。
再問了好幾個醫務工作者,兩人才找到了司慎行所在的病房。
推開房門,看到司慎行靠坐在病床上的那一刻,許淺安一直高高提著的心才緩緩落地。
“老婆,你怎麼來了……”
司慎行有些張的坐起子,想要將傷的手藏起來。
許淺安深吸了口氣上前,竭力保持平靜:“陳銘給我打了電話。”
“他要是不告訴我的話,你是打算瞞著我嗎?”
“司慎行,你到底把我當做你的什麼人。”
韓暢見氣氛不太對,輕手輕腳的退了出去,還十分的為兩人帶上了房門。
“老婆,你別生氣。”司慎行低聲的哄,“我只是不想破壞你的心,打算等你回來,再告訴你。”
許淺安抿不語。
司慎行有些僵的抬起傷的右手:“你看,都已經包扎好了,并不嚴重,醫生說靜養一段時間就沒事了。”
他手上包著的一圈圈紗布,上面還有淡淡的滲出來。
許淺安看的心臟陣陣痛。
從不知道,自己會因為別人傷難這樣。
“痛嗎?”
輕輕的上繃帶,心疼不已。
“怎麼弄傷的?”
司慎行垂眸,不著痕跡的掩下眸底的緒:“沒什麼,就不小心打碎了個杯子。”
許淺安蹙眉。
一個杯子而已,能讓他傷的這麼嚴重?
還想問些什麼,正好醫生進來查房,打斷了的思緒。
和司慎行說的一樣,醫生表示傷的并不重,一周左右就能拆線。
但在這之前一定要好好養護,絕對不能用力和沾水。
否則傷口裂開后會有染的風險。
許淺安認真的聽著醫囑,默默記下。
“走吧,老婆。”司慎行從床上下來,探要去拿服,“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該去韓家了。”
許淺安攔住他的手。
“你都傷了,還去什麼去。”
“我來的路上已經跟韓暢說過了。”
“韓家那邊今天我們就先不去了。”
司慎行無聲揚眉:“老婆,我傷的是手,不是。”
“而且韓家人特意為了我們設宴,不管怎麼說,我們都得去個面,給足對方面子。”
之前冠城鉆石采礦場的事,韓奕宸幫了他大忙。
所以今天這個面子,他是無論如何都要給的。
許淺安知曉司慎行的子,抿了抿有些發干的,蹙眉妥協:“去可以,但是要謹遵醫囑,絕對不能酒。”
司慎行眼底閃過抹得逞的笑意:“老婆你不是和我一起嗎?有你在旁邊監督,我哪里敢不乖。”
許淺安瞪了他一眼:“油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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