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國際大酒店。
這是直屬于紀氏集團的一家含有免稅店的豪華五星級酒店。
舒言看著坐在對面的婦人,因為保養得實在太好了,差點以為只是紀凌川的姐姐。
沒想到,居然是紀凌川的親生母親!
“原來你就是舒言,我一直想親自謝你來著。謝謝你上次救了我家川兒。”華婉詩說話非常溫,給人的覺也非常有親和力。
紀凌川氣定神閑的在一旁喝著茶,也沒打擾母親和舒言聊天。
“不不,是紀總運氣好。否則我也沒辦法把他一個大男人從懸崖邊拉上來。”舒言不敢在任何人面前邀功,特別對方還是紀凌川最重要的親人。
華婉詩含笑打量著舒言,轉頭對兒子道:“你怎麼回事,舒小姐好歹救過你,但你怎麼也不幫舒小姐買些護和化妝用品?還有首飾啊這些,孩子,都該戴些的!還有你們買的這些戶外裝備是怎麼回事?不懂的人還以為你們是要去避難!”
紀凌川無奈道:“我給漲了工資。買這些,是因為要和我去山里做項目。”
“工資是工資,但做項目不影響人麗啊!不行,你現在就給我親自去買!飯也別吃了!買回來再吃!”
很明顯,華婉詩這是有趕人的趨勢,紀凌川放下茶杯,起時還拉了舒言一起,“走吧,想買什麼護品和首飾,我陪你去挑。”
舒言還沒說拒絕,華婉詩就搶先替拒絕了,“你自己去!只要站在柜臺前一問,導購都會給你推薦最好的!我和舒小姐還有話說,趁現在還沒上菜,你也不用急著回來,菜沒吃完前回來就行了。”
紀凌川:“……”
很快,包廂就只剩下舒言和華婉詩兩個人。
紀凌川不在,舒言卻更拘束。
“舒小姐家里幾口人,是哪里人呀?”華婉詩先給倒了杯茶。
舒言看著自己還沒喝下幾口的茶水又被斟滿,不忍辜負的好意,于是拿起又喝了一口,這才回道:“我是江城本地人,原本是一家四口,但我爸前陣子出了事,我媽就和我爸離婚了,帶著我弟離開了江城。現在,江城就我一個人和朋友在外面住。”
有意避開了“破產”這個詞,覺這詞過于敏,也擔心華婉詩會認為是為了替父還債,故意攀上紀凌川這棵大樹。
但事實證明,的擔心是多余的。
因為在今天偶遇之前,華婉詩早就派人查過了。
“舒小姐的父親,是原舒悅日化的創始人吧?不久前剛申請破產,還因為欠了巨額的債務,被人送進去了。而且,你還結婚了?”
舒言一聽愣了半晌,看了華婉詩好一陣,然后才點頭,“對,我父親是舒建樹。我的婚姻也是我父親給我牽的線,但后來出現了一些問題,這個……就不太方便跟紀夫人您說了。”
華婉詩看落落大方的承認,倒是欣地笑了一下,“那我就和舒小姐直言了,不管你們現在發展到哪一步,我都不會阻止。但我希你們能盡量低調,因為你已婚的份會給我川兒帶來很多不利的輿論。而我最近看上的豪門千金,是林氏企業的長林思凝,今年剛哈大畢業回國,除去已逝的蘇家的千金外,是我看好的紀家兒媳的第二人選。”
從頭到尾,華婉詩沒有說過舒言的一句不是,但舒言卻聽出了話外之音:你可以和我兒子談,上床都沒關系,但你不可能為我紀家的兒媳婦,只有門當戶對的林氏千金才可以。
舒言臉暗了下來,沒想華婉詩在這時又補充,“不知川兒和你說過沒有,他本來已經打算和蘇家的千金登記了,可惜那蘇小姐在登記當天遭遇車禍,人沒了。但川兒還是盡分的給了他們蘇家8000萬的恤金。你想,他對一個還沒有為他妻子的人都能做到這一點。你救過他的命,他自然涌泉相報。”
言下之意:紀凌川現在對你所有的好,都是在報恩。
舒言聽后面更復雜,但最終還是歸于平靜,“紀夫人,您放心,我對紀總真的只是上司和下屬的關系而已。我雖然崇拜他、敬仰他,但我知道我和他有云泥之別,所以,是不會做嫁豪門的夢的。我也不會讓紀總替我還債,如今我兼數職,會靠我自己的努力去掙錢還債!”
話音剛落,包廂的門就被人推開。
紀凌川沉著臉走進來,手里還提著好幾袋東西,全是得出名字的一線奢侈品。
舒言心中一凜!
不知剛才和華婉詩談話的容,他聽到了多。
但說的也是的真心話,他如果間接知道了,也不失為一件幸事。這樣,就不用當面跟他攤牌了,免得日后相起來太尷尬。
“作這麼快?”華婉詩同樣也有些驚奇。
紀凌川垂著眼,神淡淡,“商場就在樓下,我一個電話過去,他們就幫我把需要的準備好了。我只是到電梯口去拿而已。”
然后他把東西都放到舒言的面前,“不知道你用什麼牌子,但這些都是他們說口碑不錯的,拿回去吧!”
舒言不想收,華婉詩卻附和道:“舒小姐,這是你該得的,也算是川兒代我送給你的禮。你不收的話,就是不給我面子了。我不想一直欠你人。”
這麼一講,舒言只能勉強說了聲:“謝謝。”
“對了,舒小姐方便加一下微信嗎?我看你有眼緣的,如果以后有合適的兼職,我可以推薦你去。”
華婉詩一邊說,一邊將自己微信的二維碼遞過去。
舒言想著說會介紹兼職,也就掃了的二維碼。
紀凌川看到這,便也當著華婉詩的面,把自己的二維碼也送上去,“也加一下我的吧,認識了這麼久,我還沒有你的微信。”
他說這話,無疑是在告訴自己的母親,他和舒言的關系確實不是別人想象中那樣。
華婉詩果然有些意外,怔了半晌,最終沒再將話題繼續下去。
吃完午餐出來,舒言坐紀凌川的車回到公司,華婉詩也自己開車走了。
到了地下停車場,舒言剛要下車,卻發現車門還上著鎖。
疑地轉頭朝紀凌川看過去。
紀凌川先將車窗搖下,先點了一煙,吸了一口,然后突然向解釋:“我媽今天和你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至于那個意外去世的蘇小姐,其實已經是我法律意義上的妻子了。但我和不過是一紙證書的關系,在登記前,我們甚至都沒見過面。只是這件事,紀家和蘇家的人都不知,我也出于種種顧慮,沒有及時說。這才心甘愿給了蘇家8000萬的恤金,當作是厚葬亡妻的費用。”
舒言聽得瞪大了眼!
萬萬沒想到,紀凌川不但已婚,還喪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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