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言邊走邊和何潔瑩發微信，「昨晚我酒過敏導致呼吸抑制，還是紀總發現的，然后在龍家小搶救了一，差點掛在那。」

何潔瑩：「我去！我以為你們已經發展到全壘打了！你們家紀總的聲音簡直了，聽著我耳朵都要懷孕了！那你現在沒事了吧？」

舒言：「沒事了，后半夜醫生來看過，那時我已經恢復了。現在在去公司的路上。」

何潔瑩：「好，那我也去上班了！」

兩人相互道別，沒多久，舒言就到了紀氏集團樓下。

辦公的樓層在13樓，進電梯后，意外地上從地下車庫里上來的管欣桐。

“組長好！”依舊禮貌地和打招呼。

管欣桐冷瞥了一眼，沒有吭聲。

出電梯后，比更早到公司的林玲一臉興地走過來，“小舒，怎麼樣？那個禮你幫我給紀總了？他用過沒有？”

不提還好，一提，舒言臉瞬間變難看，“我快被你害死了！你怎麼能送紀總那東西？”

林玲卻聽出了另一層含義，“他很猛嗎？一夜多次？”

舒言臉更沉，“林姐，如果你再這樣下去，我可能沒辦法和你做朋友了。”

林玲觀察著的反應，略顯失，“你們……還沒做啊？”

舒言不打算再理會，直接躍過走向自己的工位。

“對不起對不起！我就是和你開個玩笑！紀總應該沒有指責你吧？你沒說我的名字對不對？”

林玲看好像真生氣了，忙追在后不停道歉。

但舒言仿佛沒有聽見，安安靜靜地坐在位置上，打開電腦。

“小舒，你消消氣！跟你說實話吧，我是因為和他們打賭輸了，所以……所以他們才讓我把那盒杜蕾斯給你，讓你去給……”

林玲整個蹲在座位旁，討好地解釋。

舒言聽后皺眉，“他們？他們是誰？”

林玲小聲道：“就是我們B組的小伙伴……”

舒言立即抬頭朝周圍掃視，果然見幾個可疑的人朝們看過來。但到的目后，他們又都將視線收了回去，假裝在做事。

這是第一次覺得自己像個異類，好像無論怎麼努力，都不可能融他們的圈子里。

婚出軌、潛規則、爬床上位……

一旦這些標簽在了上，就很難撕下。

而別人也永遠只會用這樣的有眼鏡去看。

冷笑了一陣，依然選擇不搭理，就連解釋都顯得是多余的。

林玲見仍沒反應，也終于失去了耐。

剛要起對冷嘲熱諷，忽然就見管欣桐走過來，還敲了敲舒言面前的桌子，“你怎麼還坐在這？紀總不是把你調到樓上去了？快起來讓位置，我要在這里放東西了！”

說完，就見幾個搬運工扛著一箱箱施工用料往桌上放。

舒言被迫合上電腦，不解地看著，“組長，我知道我要重新做陳師傅之前的項目，但我的辦公桌……”

管欣桐加重了語氣，“你沒聽懂嗎？紀總把你調上去了，你現在不用坐在這里！快起開，別妨礙我放東西！”

被這麼一說，舒言只能把電腦收回包。

而剛一起，一搬運工馬上就把手上的東西放到的座椅上。

林玲在旁邊只覺得離譜，“組長，你什麼意思？小舒這是升職了？能到樓上了？到幾樓？”

管欣桐瞪著，“你管人家到幾樓，沒爬上床的本事就給我好好工作！”

扔下這句炸裂的話，管欣桐轉領著那些搬運工離開。

舒言臉更難看，而這時，本來不敢正面閑話的人，也終是忍不住是非了起來。

“我就說是靠賣上位的，還裝什麼純！”

“既當又立啊這是！”

“敢做，還不敢讓人家說嗎？”

“就是，擱這裝清高呢！白蓮花！”

“不過是借著救命之恩爬上床的，我若是有救紀總的機會，我也爬啊！”

“那不是？還藏著掖著，若大方點承認，我還不覺得惡心！”

……

從辦公區一路走到電梯廳，這些污言穢語就一直不絕于耳。

舒言一直保持著沉默，林玲則跟著一起出來，還假好心地安著：“你別在意，我相信你肯定不是他們說的那樣。不過，我覺紀總喜歡你是真的。到上面如果遇到什麼問題，你不好問別人的話，也可以問我。希我們還是朋友。”

電梯門開，舒言走進去，這才抬眼看。

“林姐，他們剛有句話說得對。”舒言淡淡道，“你既然和他們一樣用那樣的眼看我，那就大方點承認，我還不覺得你惡心！”

說完就按了電梯的關門鍵，無視林玲詫異震驚的眼神。

到了88樓，舒言抱著電腦直接往總裁辦公室走。

經過書辦，戴玲住了。

“舒小姐，你是來找紀總嗎？”

比起上一次，這次戴玲對客氣很多。

舒言點點頭，“是，管組長剛跟我說，我的辦公室被調上來了，可我不知道在哪里，能幫我問問紀總嗎？”

戴玲聽得一頭霧水，“什麼，你被調上來了？你等等，我問問。”

隨后，戴玲拿起辦公桌上的座機電話，按了線，“紀總，是這樣的……”

舒言沒注意聽說什麼，因為剛好有一群高管從另一邊電梯間的方向走過來，并陸陸續續地進了總裁辦旁邊的會議室。

兩分鐘后，戴玲掛了電話，對舒言禮貌道：“舒小姐，紀總讓你進會議室。”

“啊？”

舒言指了指自己，又往會議室門口看了看。

戴玲點頭微笑，“去吧！”

懷著忐忑的心，舒言抱了電腦，跟在最后一位高管后走進會議室。

紀凌川已經在里面坐著了，他右邊的一個位置坐的是何舟，左邊的還是空的。

高管們一一落座，卻唯獨沒有人去坐那個位置。

舒言一時不知道自己該坐哪里，以實習生的份，應該是坐在某個墻角才合適吧？

但墻角好像沒有多余的椅子……

見一直站著，紀凌川下意識皺了皺眉。

高管們也自然注意到了這個份與他們完全不符的異類，但有了上次的經歷，他們似乎也淡然了。

“還愣著干什麼？過來坐。會議要開始了！”紀凌川指了指自己的左邊。

眾人略驚訝，卻也沒有人提出異議。

舒言只覺得力山大，因為所有人都在看，仿佛不坐下，這會議就不會開始。

不敢再糾結，只能著頭皮走過去。

才剛坐穩，就聽紀凌川向大家介紹：“這位是這次項目的總策劃，舒言。陳洋親帶的徒弟。回頭，你們把手中的策劃案都給，由來做最終的整理和篩選。明白？”

話音剛落，包括舒言自己，都在絕對的震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