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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命!真千金她馬甲巨多,你惹她干嘛》 第一百零五章 別忍著

“熠哥!”

高乾浩猛地反應過來,連忙拉過盛熠,擋在他前。

“盛叔!你怎麼能打熠哥呢?他還有傷!”

剛才看盛叔一點都沒收力道,這一掌下去萬一熠哥沒站穩摔了怎麼辦。

“不管你的事,邊上去。”

業瞪了他一眼,高乾浩脖子,下意識地往邊上退。

“不關他的事,那關我的事。”

顧寧昭陡然出聲。

扯著盛熠的擺,讓他往后靠靠,在他前站定,和盛業相對而立。

雙眸深邃漆黑,眉頭下沉,著寫不容置喙的強

“我是他的醫生,現在是治療時間,無關人員不要阻礙治療,請離開。”

顧寧昭盡量說得禮貌了些。

若是在灰金十三角,早就被一槍解決扔到無人區喂野狼了。

“無關人員?我是他爸!”

“他已經年了,即使是親屬,在他有完全行為能力的時候也無權干涉。”

顧寧昭冷聲道。

“你,要麼出去,要麼閉。”

可不管他是盛世集團的總裁,還是盛熠的父親。只要是一切阻礙的人,都要除掉。

業哪里能想到,不過看著和自家兒子差不多大的小姑娘,竟和自己這麼說話!

自從他接手盛世集團之后,誰不是對他畢恭畢敬的,哪有人敢這麼瞪著他,還敢他出去讓他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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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名字?口口聲聲說是醫生,你有職業資格證嗎?小小年紀,什麼謊話都編得出。”

業冷哼一聲,眼神不屑而輕蔑。

“職業資格證?”

顧寧昭剛想說不需要這種東西。

腦海里忽然想起幾年前去參加國際醫學研討會的時候,國際醫學院的院長塞給一個東西。

好像……就是什麼資格證。

至于現在在哪兒,不太清楚。

可能扔在基地房間里的某個角落。

“沒有吧,沒有就趕給我滾蛋,不然我直接報警了!”

“該報警的是我。”

盛熠目森冷。

“這棟房子的主人是我,你們不請自來,擅闖民宅。再不離開的話,我報警了。”

他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播下‘110’,手指在綠的撥打按鈕上懸著。

“你……”

業指著他的手都在抖。

“你還真是一點都比不上你弟弟!”

他憤憤地扔下一句話,大步離開。潘秀艷連忙跟上,走到玄關回頭看了眼,角噙著得意的笑。

視線掠過顧寧昭的背影時,眸深沉,又很快恢復如常。

砰!

大門被關得震天響。

“呼——”

高乾浩松了口氣。

“盛叔這幾年的脾氣怎麼越來越差了?以前看著和善的啊~”

嘆了句。

盛熠眉心,斂下眼底煩躁的思緒。

抬眸看向顧寧昭時,還是那副漫不經心地模樣,“去樓上嗎?”

顧寧昭聳聳肩,“都行。”

“嗯,我帶你上去。”

盛熠轉上樓,顧寧昭抬步跟上。

高乾浩著兩人的背影,“熠哥,七神,那我就不上去打擾你們了,在樓下等你們哦~”

盛熠擺了擺手,示意他自便。

二樓。

他的房間就是上樓后的左手邊第一間。

推門而,撲面而來的是暗沉和抑的黑。

窗簾全部拉上,不進一

床單被罩都是深的,屋子里的陳設簡單得不能再簡單。

一片死寂。

好像沒有一生命力。

顧寧昭跟著他走進,掃了眼,將翻涌的緒都在眼底,面上毫無波瀾。

沒等說什麼,盛熠很自覺得手就把上一了,扔到床上,卷起

“我躺這兒?”

他拍了拍下的床,隨后撇了眼對面的沙發。

“還是那兒?”

顧寧昭拿出針包,漸漸近,“你怎麼舒服怎麼來,今天不會太好。”

想到上次第一次施針的痛楚,盛熠咬了咬牙,“我扛得住。”

……

“唔!”

被子泅開一片水漬,被抓得皺皺

顧寧昭扎下最后一針,直起

眉梢挑起,好整以暇地瞧著此時他狼狽的模樣,“我說過,不會好的。”

“上次只是為這一次做個準備,提前疏通一下你快壞死的經絡,只是開胃小菜而已。”

盛熠咬著牙,仿佛上有無數螞蟻在咬,又好似有無數小刀在割他的

如果只是單純的痛,那就好忍多了,但現在……

一滴汗沿著臉頰下,滴落在床單上。

“今天要保持一個小時,我先……”

“多久?”

盛熠差點破音,

“一個小時?”

“有什麼問題嗎?你上次不還說要時間長一點嗎?今天就不行了?”

顧寧昭輕笑。

“沒,我可以。”

他把頭埋進被子里,雙手握拳地攥著。

顧寧昭勾了下,轉去洗手間洗了下手,出來后在沙發上坐下。

“有任何不適跟我說,”提醒道,“還是那句話,別忍著,對你沒好。”

“嗯。”

悶悶的一聲從被子里傳過來。

短短的一個小時,現在卻變得格外漫長。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盛熠只覺得原本還有些知覺的慢慢地沒了覺。

他猛地抬頭,“顧寧昭!”

“怎麼了?”

合上眼小憩的顧寧昭聞言,慢悠悠地睜開眼睛,問了句。

“我沒覺了……我的……”

聲音抖。

顧寧昭抬眼去,見他白了臉,神惶恐。

這還是第一次看見他那副天不怕地不怕之外的表

“正常的,現在在重塑階段,破而后立。”

解釋道。

“你的耽誤的時間太久,很多經絡已經接近壞死,剩下的一些也不算好。想徹底治好,只能用這麼辦法。”

停頓了下,

“你不用張。”

盛熠聽了,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稍稍放下去一些,“真的?”

“嗯,真的。”

的聲音不大,語氣卻堅定沉穩,無形之中仿佛給了他支撐。

“好。”

不知道過了多久,在覺到沒有知覺的重新開始痛開始,開始發熱發燙,他忐忑的心才終于徹底放了下來。

“好痛……”

他竟是笑出了聲。

他從沒像現在這樣期盼著到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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