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黑漆漆的廚房以及黑漆漆的朋友,岑雋一點不意外。
這祖宗干什麼都可以。
但唯獨進廚房,他是真不敢讓試手。
結果就這麼一會沒看到的功夫,廚房炸了,人也黑了。
“岑雋,我又把廚房炸了,嗚嗚嗚。”
“我明明是按照視頻上的方法做的啊,問題出在哪了?”
盛夏抹了把臉,更黑了。
岑雋無奈道:“好了好了,想吃什麼我來做,先去洗臉換服。”
先前心里那點不愉快,被盛夏這麼一炸,也沒了。
盛夏沒走,黑乎乎的小手扯住他白襯衫的角,染上了明顯的指印。
大小姐可憐的,“別生我氣了,我今天真的忘了,我保證以后犯這種錯誤好不好。”
岑雋敏銳的捕捉到了犯兩個字,皺眉道:“是不許再犯,不是犯。”
再犯幾次,他真的承不了了。
這甚至讓他生出一種把薄靳淵家那個小娃娃拐走的惡念。
薄詩晚天生的人氣王質,見到的沒有一個不喜歡,不上癮想天天逗的。
唯一的例外大概是沈瓷語這個親媽。
母倆生的詮釋了什麼做野蠻生長。
“那,那我不是腦子不好嘛。”
“我每天要想好多事的,腦子不夠用,所以以后拜托你多打電話給我啦。”
“來,親一下。”
盛夏抬頭踮腳在岑雋臉上親了一口。
岑教授還能如何?
“不氣了,去換服乖。”
“好呀。”
盛夏開心的上樓去了。
偶爾會在岑雋這住,服日用品都有。
好在廚房損算不上嚴重,岑雋自己收拾了,收拾完之后走到冰箱前,看了一眼,挑了幾樣盛夏喜歡吃的食取出來,系了圍做飯。
別墅里傭人不多,只有三兩人平常打掃打掃衛生。
他忙的時候,只是回來睡個覺。
一日三餐都在醫院里解決。
偶爾跟盛夏回來看電影,就會自己下廚。
盛夏不知道在樓上忙什麼。
忙了很久才下樓。
岑雋剛好做好飯。
只簡單的炒了兩個菜,一個青菜湯,又煮了意面。
“老公,你好棒,這麼快就做好飯了!”
“哇哦,糖醋小排,蒜香小龍蝦,都是我喜歡吃的。”
盛夏盯著廚房里的菜,眼睛亮亮的。
岑雋轉頭看了一眼,剛洗過澡,頭發半干未干,微卷,一副慵懶的模樣。
上只穿了一件白的襯衫,他的。
又純又。
岑雋松了松領的扣子,突然覺得有些口,“怎麼穿這麼?”
“在家里穿那麼多干嘛,又不冷。”
家里暖氣充足,自然是不冷的,穿個襯衫也沒什麼。
“先別吃飯,先拆禮。”
盛夏從包里拿出了一個紅的小盒子遞給岑雋。
岑雋一愣。
這里面好像是…戒指。
他呼吸似乎更了,口也更了。
沉默了會還是在未婚妻滿懷期待的目下打開了盒子,果然是兩枚戒指。
岑雋不解的看向盛夏,左手中指的訂婚戒指依舊醒目。
“這是……”
“婚戒。”
“跟你求婚呀,打算什麼時候娶我?”
盛夏挑眉,老得意了。
“我專門訂做的戒指,本來就想今天給你的,一直在包里放著。”
結果因為想跑去錦溪灣陪孩子和狗,徹底把紀念日給忘掉了。
雖然跟沈瓷語抱怨的厲害,不饒人,可其實還是很愧疚的。
岑雋笑了,“你跟我求婚?”
盛夏點頭,“為什麼不行?”
“總不能讓我跪下來給你求吧,得你嘞。”
“不,是我跪下。”
岑雋說完,單膝跪地,舉起了手中的戒指,“請問麗可的未婚妻小姐,愿意嫁我為妻嗎?”
盛夏低頭看著他,沉默了半分鐘,似乎在認真考慮。
而后突然沒頭腦的冒出一句,“如果你讓我睡的話。”
低頭,他抬頭,白的襯衫穿在上松松垮垮的。
一不小心便春無限。
岑雋沒吭聲。
盛夏皺眉,“不給睡結什麼婚?”
“我們倆在一起半年,我只過你,沒睡過!”
岑雋:“……”
盛夏生氣了,不再理他,轉坐下吃飯,邊吃飯邊往群里發消息,“我太太太生氣了。”
“我懷疑岑雋有病,他不太行。”
江寧瑤第一個跳出來,“臥槽大瓜,展開說說。”
盛夏正想展開說,手中的手機就被人奪去了。
驟然騰空,從桌旁挪到了沙發上。
男人了下來,攬著的腰,近乎瘋狂的吻。
一切來的都很突然。
盛夏臉頰一紅,小小的抗拒了下,便被蠱的失了心神。
沒多久,落地的聲音響起。
上一陣冷意傳來,盛夏的理智瞬間恢復,面紅耳赤的推著上的男人,聲音綿的跟個羔羊似的,“干什麼呀,還沒吃飯呢。”
“不吃了。”
岑雋低頭在修長的脖頸上狠狠咬了一口,“還是你比較好吃。”
盛夏:“……”
“別別別,先吃飯吧,我我我哪有飯菜好吃。”
“再再再說了,你不吃飯哪里有力氣吃我?”
聞此,岑雋漆黑的眸子里閃過一抹算計,聲音里帶了點揶揄,“是麼?”
“可…剛剛盛小姐說我不行。”
“盛小姐大概忘記了我的本職工作,我真不行不會給自己治麼,還需要等到現在?”
盛夏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推了他一下,“那,那說不準是你正在治療,還沒治好?”
岑雋本來都已經準備放過了,卻沒想又來了這麼一句。
他角微扯,點了點頭,“好,治沒治好,那需要盛小姐來檢查一下。”
話落,他扯掉了上的襯衫。
咔啪,皮帶金屬卡扣撞的聲音在這逐漸升溫的夜里,更添了一抹曖昧,連空氣里都染上了淡淡的。
盛夏:“……”
丸辣。
死快解釋啊!
岑雋滾燙的吻又落了下來,“寶寶,好好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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