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夏虎,我不是大太!”
盛夏氣呼呼的道。
岑雋:“……”
“啊,不是……”
看到他認真又無奈,無奈又想笑,想笑又不敢笑,不敢笑又快憋不住,憋不住還得強行憋的樣子,盛大小姐超強的反弧,總算慢慢悠悠的反應過來。
盛夏愣了下,腦袋咔啪一下,好像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晃晃悠悠的懂了,“你…說的不會是我吧。”
岑雋哭笑不得,“不然呢?”
“不然我為什麼從市里追到這來?”
為了能跟盛夏湊到一起,臨時通知了同事們團建,自掏腰包。
本來他是打算徐徐圖之,不想嚇到他可的夏虎的。
于是,他有心的表白試探一下,就寫了那塊祈福牌,誰知姑娘的反弧超長,甚至還誤會他喜歡別人。
喜歡別人又吻,那不是渣男行為嗎?
他等不了了,擇日不如撞日,徐徐圖之溫水煮青蛙,改開門見山,直截了當。
“那,那不是團建嗎?”
“團建是昨晚才通知的,我自己組織的,就是想找個理由見你。”
“誰讓你昨晚不邀請我一起來營的。”
他明明都聽到說營的事了,還明里暗里暗示了好幾遍。
奈何小祖宗就是聽不懂。
盛夏一臉迷茫,“我以為你昨晚的意思是覺得我營很傻呢。”
岑雋:“?”
看來他以后跟相不能太晦了。
不然,他想的一層意思,理解的意思可能超過大氣層了,都不知道能理解什麼樣。
他怎麼可能覺得去營很傻?
“夏夏。”
岑雋開口,神認真,深沉的眸子里涌著沉沉的。
盛夏咽了口唾沫,在墻壁上,瑟瑟發抖,“你你你別這麼認真,我害怕。”
“你一會不如意,不會給我摁廁所里淹死吧。”
岑教授表都裂了。
“不會。”
岑雋深吸一口氣,消化了下虎子的不靠譜,才道:“虎子……”
盛夏:“啊?”
岑雋急忙改口,“不是……”
“你等我片刻。”
他需要冷靜一點。
他這怎麼了?
盛夏一臉疑的看著他,“你喊我虎子跟喚狗似的。”
“看到沒,那有只小黃狗。”
盛夏指了指不遠的小狗子,對狗子招了招手,“來來來虎子虎子。”
誰知那小黃狗聽到虎子倆字,瞬間開心的搖著尾跑了過來,撲到盛夏邊求吃的。
盛夏:“……”
“!!!”
看吧,真就像是在喚狗!
岑雋忙道:“夏夏。”
心松了口氣:死,總算正常了。
“我喜歡你。”
姍姍來遲的表白終于從岑教授的死里說出來了。
“我不喜歡你,謝謝。”
盛夏本能的開口拒絕。
岑雋瞬間怔住。
他的還沒開始就死了?
意識到說了什麼的盛夏忙道:“不是不是這個意思。”
是習慣了。
有一段時間好多人跟表白,這是統一的回復格式。
聽到解釋,岑教授死去的心活了點,“那你的意思是喜歡我了?”
盛夏:“……”
“不知道呢。”
岑雋:“?”
“這…不知道的意思是。”
“就是不知道呢。”
盛夏耿直的很,“我也不知道喜不喜歡你,要不…先就這麼著?”
岑教授禮貌詢問,“先怎麼著?”
“就,就你先喜歡著我,我喜不喜歡你我再看看行不行?”
“如果不行的話,那,那就當沒說過,我剛剛什麼都沒聽到。”
盛夏攥著手指,忐忑的建議。
沈瓷語躲在一旁低聲道:“完了,虎子被拿了,一點氣勢也沒有,沒虎起來。”
江寧瑤表示贊同,“不像我當初睡了小商總,提起子就忘了他是誰了。”
商行簡:“……”
你也好意思說。
沈瓷語點頭,“不像我當初完我老公就去樓下點了一屋子男模,花的還是他的錢。”
薄靳淵:“……”
往事不堪回首。
好在媳婦還在我手。
盛夏忐忑了會,還時不時瞄一下面前人的表,但瞄了好幾次也沒瞄出個東南西北來。
“好。”
就在忐忑的想再上個廁所的時候,岑雋開口。
“那我現在可以正式追求你了嗎?”
盛夏撓了撓頭,“那,那行叭。”
“不過,我想問一句,你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
有點離譜。
兩人好像也沒見過幾面。
“從你夸我長的那一刻開始。”
岑雋一本正經的答。
盛夏瞪大了眼睛,大為震撼,頗為不解,“為什麼?”
“因為我喜歡別人夸我長。”
岑教授一本正經的解釋。
盛夏一本正經的反問,“所以想要得到你的喜歡,夸你一句長就可以了?”
“我爸昨天也夸過你啊。”
“你也喜歡我爸?”
岑教授:“……”
“可以喜歡,但不是那種男的喜歡,是晚輩對長輩的喜歡。”
“哦懂了,只要有人夸你長,你就喜歡。”
“那如果是瓷寶瑤瑤晚夸你長呢?”
突然被cue到的姐妹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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