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語和薄靳淵上樓后就再沒下過樓。
沈千山氣的在樓下等了許久,不滿的抱怨,“這是回家了嗎?”
“回家了連房門都不出,還不如不回來!”
“你說他們倆怎麼那麼膩歪呢?”
柏棠淡定的喝茶,“他們才新婚不很正常嗎?”
確切的說應該是熱期。
柏棠也是第一次見兒如此沉迷男,無法自拔。
以前兒談的時候,也沒見有什麼變化,大大咧咧,整天穿個大膽龍染一頭紅黃藍綠到跑。
如今居然學會害了,還臉紅,真是難得。
這變化就算是這個做母親的,都覺得不可思議的。
晚上了兩人才磨磨蹭蹭的下了樓。
各自都換了一服。
沈瓷語雙手兜,走到欄桿突然一個翻跳了上去,“我嗖~”
就那麼水靈靈的坐著樓梯欄桿跟冰似的了下來。
“嗨老沈,喝茶呢,給我喝一杯?”
沈大小姐明顯心不錯,下了樓梯,一個跟頭翻到親爹面前,把親爹剛端起來還沒來得及喝的茶給喝了。
沈千山:“……”
柏棠無奈,“乖兒,你都結婚了,能不能矜持一些?”
沈瓷語跑過去抱住柏棠,“不矜持,薄靳淵就喜歡我這樣的。”
薄爺跟著回答,“我就喜歡瓷寶這樣的。”
沈千山真的看不下去了,“小薄總,你…有點底線行不行?”
“我知道你寵著,但你也不能一點原則都沒有啊。”
沈瓷語哼了聲,“你嫉妒?”
“你寵我媽不也這樣嘛,憑什麼你寵老婆就可以,我老公寵老婆就沒底線?”
沈千山瞪了一眼,“你媽咪那是溫大人,你?”
“峨眉山的野猴子。”
柏棠沒理會這一見面就斗的父倆,看著薄靳淵笑著問道:“小薄總,你想吃些什麼,我人去準備飯菜。”
“晚上了?”
沈瓷語回頭看向院外,“好家伙我畫幅畫畫了這麼久,功力退步了。”
“畫什麼了畫這麼久,我上去看看。”
畫這麼久?
沈千山突然有點好奇,起就想上樓。
“爹!”
沈瓷語嚇死了,上前一步拉住了沈千山,“你別進我畫室,那可是我的私人領地!”
沈千山沒想到反應這麼大,疑的看著,“我打賭,你肯定沒干好事!”
沈瓷語想到樓上那幅畫心驚膽戰,一時興起,結果越畫越神。
虧得天氣熱,不然怕是能把薄爺凍死。
薄爺坐在沙發上一不,面對岳父大人的好奇和疑充耳不聞。
只要我不開口,岳父就不會問我。
誰知……
下一秒,沈千山就湊了過去,“你倆在畫室畫了什麼?”
“爸,我……”
你要我怎麼說?
說你閨畫了我的……
“大膽龍?”
沈千山瞇了瞇眼睛,“還是派大星?”
“不會把你畫大膽龍了吧,以前練畫的時候就把我畫過。”
那還是大膽龍剛出來,沈瓷語最沉迷于大膽龍的時候,下載了表包,做了各種周邊。
畫了大膽龍的子和服,腦袋畫的親爹的,還畫了個帽子,下面穿著衩子,衩子上寫著大膽,見到朕為何不跪。
最后還寫個落款:沈.大膽.千山.龍。
那一天,別墅里的傭人只看到老爺提著掃帚追著大小姐滿院子跑。
后來爺拎著行李箱回來了,接著爺和行李箱就一起出去了。
薄靳淵沉默了片刻,違心的點了點頭,“是,瓷寶把我畫了大膽龍。”
大膽龍總比沒穿服的他要好許多。
沈千山痛心疾首的拍了拍薄靳淵的肩膀,“真是為難你了,哎。”
“為了彌補你傷的心靈,你說吧想吃什麼,隨你點。”
沈總大方的很。
沈瓷語挑眉,勾了勾角,大聲吼,“老薄盡管點,別跟你大兄弟客氣。”
沈千山瞪了一眼,“咋地,你還想跟我稱兄道弟?”
“是你上次非要喊薄靳淵大兄弟的,你早就猜出我們領證了還裝。”
父倆吵吵了一會。
沈瓷語讓安嬸把家中的廚師過來,跑到薄靳淵邊站在沙發后面摟著他的脖子,低頭親了一口,寵的不要不要的,“想吃什麼,自己點?”
“好。”
薄爺笑著點頭,“謝謝瓷寶。”
這次薄爺總算不客氣了,也不矜持了,大大方方的點了自己想吃的菜。
他在長輩面前很表達訴求,也不太習慣。
他對吃的也沒什麼要求,喜歡就多吃幾口,不喜歡就等回去再說。
奈何沈千山和沈瓷語非要他點。
薄靳淵略繃的心也放松了許多。
“走,去我酒窖那挑兩瓶酒,咱們爺倆今晚喝一杯。”
沈千山帶薄靳淵去酒窖挑酒。
薄靳淵急忙起應了聲,“好。”
等兩人走后,柏棠才開口,“我瞧著小薄總對你是極好的,寶貝你是不是也很喜歡小薄總?”
沈瓷語躺在沙發上還回味著剛剛在樓上為薄爺畫的畫,聽到柏棠這句幾乎口而出,“我更喜歡他的。”
柏棠:“……”
沈瓷語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立刻跳了起來,跑過去捂住柏棠的耳朵,“媽咪剛剛什麼都沒聽到哦。”
柏棠溫一笑,“嗯,媽咪沒聽到。”
“嘿嘿。”
沈瓷語松開手在柏棠邊坐下,靠在柏棠上嘟囔道:“我也不知道,應該是喜歡吧。”
“最初我也沒真要跟他在一起,我就是看上他那張黑卡了,但這人賊壞賊壞的,他總我,又是給我花錢,又是幫我出氣的,而且他長的還那麼好看,不知不覺就喜歡上了。”
“媽咪,你說我以前那麼多前男友,我怎麼沒這覺呢?”
柏棠笑看著,“不一樣是嗎?”
沈瓷語點點頭,“嗯,就拿上次有個小明星來算計他這事說吧。”
“以前喜歡凌喻他們的也多的,都舞到我面前了,我頂多就覺得對方傻吧。”
“但這次不行,我沖進去看到那小明星對他下藥的時候,氣的我肺都炸了。”
“別人他服不可以,我還差不多!”
“當然,這事我沒跟薄靳淵說的,不然他尾又要……”
“咳咳咳。”
沈瓷語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幾聲咳嗽聲給打斷了。
轉頭一看,薄靳淵手里拿了兩瓶紅酒站在沈千山后,正笑看著。
沈瓷語:“……”
“臥槽,你們拿個酒就二分鐘啊,不是說挑一挑嗎?”
薄靳淵看了看手中的酒,角微勾,眸中全是明亮的笑意,“那我回去再挑一挑?”
沈千山白了兒一眼,“瞧你那蠢樣!”
“什麼人!”
樓上突然傳來安嬸的聲。
聲音是從沈夜白雜房里傳來的。
沈瓷語臉一變,二話不說竄上了樓,怒道:“我在家也敢混進來撒野,小賊等我弄不死你!”
薄靳淵急忙放下手中的酒跟了上去。
砰!
沈瓷語一腳踹開房門,見安嬸正拿著掃把對著窗戶那瘋狂的敲打,“滾下去,滾下去,居然敢來沈家東西!”
“安嬸,讓我來。”
沈瓷語喊了聲。
安嬸立刻給沈瓷語讓開道。
沈瓷語飛撲上去,一把拽住要爬上來行兇的黑人,順手拿起旁邊的繩打了個結他掛窗外了。
黑人跟個吊死鬼似的在窗外掛著,瘋狂撲騰。
恰巧薄靳淵進來,沈瓷語挑眉,“老公,看我給你個秋千。”
“嗖……”
“啊,臥槽,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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