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棠笑著點頭,“小瓷的書房有,你問問小瓷要不要去書房。”
“謝謝媽。”
薄靳淵轉又上了樓。
他下來這一趟也沒別的事,就為了無聲的炫耀。
雖然岳父岳母也不知道他在炫耀個什麼玩意……
沈千山看著薄靳淵的背影,忍不住哼了一聲,臉不是很好看。
柏棠在他邊坐下笑道:“你這是認下這個婿了?”
沈總的很,“怎麼可能,他做什麼了,我就認下他了?”
“你沒認下他,剛剛故意刺激你兒?”
“一把年紀了連自己的閨都算計,回頭真被閨知道了,我可不幫你。”
柏棠和沈千山夫妻多年,沒有誰比更了解沈千山。
用沈瓷語的話說就是,別看爹表面笑嘻嘻,糙的很,其實爹才是那個腹黑的老狐貍,心眼跟馬蜂窩似的。
沈千山哼了聲,“怪我嗎?”
“還不是咱這閨不靠譜,今天一個想法,明天一個想法。”
“我要是對婿太好了,又得嫌棄我對不好,對婿差點總能心疼婿,兩人才能把日子過下去。”
說到這沈總自顧自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好不容易給嫁出去了,可別被送回來。”
“太能造了,我真養不起。”
柏棠輕笑一聲,“怎麼,我家兒還能嫁不出去,這幾年上門求親的有多?”
“那不一樣,那都什麼歪瓜裂棗。”
“之前跟凌家的婚事,我就覺得這小子不靠譜,可非要覺得人家臉長的好看,差點栽了吧。”
“幸虧婿長的好看些,不然能看上?”
“我看小薄總人不錯,長得帥有錢心疼閨,所以咱家白菜讓他拱了就拱了吧,只是這婚禮的事……”
沈千山皺眉,“這事不能耽擱,總要給我們個代。”
他也不是為了面子什麼的非要兒辦婚禮。
只要兒開心,怎麼著都行。
但辦不辦是一回事,薄家那邊的態度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柏棠點點頭,“回頭我先問問兒的意思,你想辦你閨不一定不想辦,就怕……”
妻子言又止,沈千山猛地反應過來,“辦婚禮不會又給染一半,一半紅吧,再穿個大膽龍?”
“到時候直播出去,薄家夫人頂一頭鳥,酷大膽龍?”
柏棠沒有說話。
沈千山頭疼的了眉心,“薄家真要辦婚禮,我得跟小薄總通通氣,著堅決不能穿個大膽龍舉辦結婚儀式!”
其實沈總最怕的是……
他閨自己穿也就罷了,萬一到時候讓全家都穿個大膽龍出鏡,那還不如不辦。
樓上,沈瓷語被薄靳淵哄著去了書房。
沈大小姐的書房倒是充滿了藝氣息。
書房旁邊還連著琴房和舞蹈室以及畫室練功房等,鋼琴手風琴長笛等等應有盡有。
沈家別墅三樓這一整層,幾乎都是沈瓷語的。
只有邊角兩個房間是沈夜白可以用的。
“瓷寶,我可以用這個本子嗎?”
薄靳淵看到了桌上的素描本,畫了一半的男。
雖然還沒畫完,但能看得出主人的畫工不錯。
沈瓷語挑眉,“那不是有很多本子嗎,為什麼非要我的素描本?”
“還是你嫉妒我畫的男?”
薄靳淵點頭,直截了當的問,“我可以把這個丑男撕了,讓你畫我嗎?”
既然老婆看出來了,他也就沒什麼可瞞的了。
沈瓷語了角。
“我畫的男哪里丑了?”
“丑,沒有我好看。”
“你……”
“我不好嗎,寶寶?”
薄靳淵手將沈瓷語拉過來,低頭又去吻。
這人撒起來的時候,真的就…讓人怪沒抵抗力的。
“撕了撕了撕了吧,別手腳的,剛剛都被我媽看出來了。”
沈瓷語臉頰微紅的推開了薄靳淵。
心里暗嘆:想天外來客黃瓷寶天不怕地不怕的,就怕老公撒,真要命了。
想當年還豪言壯志不婚不育,結果沒多久就被薄靳淵拐走了,哦不,是主送上門的,不是人家主拐的。
撕拉一聲,沈瓷語不知道多久前畫的男被薄爺毫不留的撕爛,又沾了水才丟進垃圾桶。
沈瓷語不解,“你沾水做什麼?”
薄靳淵轉頭看向,“怕你心疼翻垃圾桶。”
沈瓷語:“……”
“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薄靳淵點頭,“嗯,吃醋了,任何男人的醋我都吃。”
想了想又補了句,“不止男人,還有人,還有狗,只要接近你的,我都不開心。”
“所以……”
他把沈瓷語拉到書桌前坐下,將本子鋪平筆遞給,“瓷寶,你要寫份承諾給我,你剛剛的答應的。”
“你總不能提起子就不認賬了。”
沈瓷語:“?”
“我剛剛沒子!”
“哦,忘了,是我了。”
“……”
“寫寫寫,答應你的肯定會寫!”
沈大小姐覺得自個別的不說,至講義氣講信用這點還是可以的。
當然的講信用現在方方面面,比如說下次見了你一定找套麻袋揍你,等下次見面你一定會在麻袋里挨捶。
沈瓷語提筆正要隨便給他寫兩句。
誰知薄爺對那喜歡敷衍的德了如指掌,早就預判了的行為,“瓷寶,我說你寫好不好?”
“那不如筆給你你寫,我簽個名完了。”
沈瓷語將筆遞給了他有點生氣。
要求這要求那的,要什麼自行車啊!
“瓷寶。”
薄靳淵也不急,俯親上的,溫的哄,“寫一份給我好不好?”
“瓷寶不是最我了麼?”
“那麼多人喜歡你,我不安心,總覺得自己不夠好。”
沈瓷語:“……”
救命,他好茶。
“那麼多人喜歡你,我也沒說什麼呀。”
“咱倆桃花都多的半斤八兩,誰也別嫌棄誰。”
“我不一樣。”
薄靳淵搖頭,“除了你外,我不近,我守男德。”
“我呢,你守男德,我就不守了?”
沈瓷語翻了個白眼。
不過想了想算了,是薄靳淵的初。
結婚這麼久薄爺還是個可憐的小雛鳥,連房花燭夜都沒有。
可憐也是真可憐。
沈瓷語對上薄靳淵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臉,嘆了口氣,認命了,“行行行,你說我寫。”
“先讓我臉。”
薄爺好脾氣的垂下頭。
沈瓷語手了他那張俊臉,又趁機了把腹,滿足了。
“來吧,說吧。”
沈大小姐心好了,便樂的好好寵一寵老公。
薄靳淵勾了勾角,“謝謝瓷寶。”
他站在沈瓷語后,俯看著,一字一句,“我黃瓷寶……”
“啊?”
沈瓷語一驚,“真這麼寫啊?”
我黃瓷寶?
我黃瓷寶?
難道下一句要寫我黃瓷寶只薄靳淵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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