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語面對同事們的熱,拿著手機一時間不知道該先給誰二維碼。
沈大小姐從沒上過班,第一天就被同事們的熱包圍的死死的。
原來這年頭同事們都這麼熱啊。
然后……
薄總寬厚的手掌穿過人群攬住的腰,將其他人的熱瞬間隔絕在外。
“薄總。”
要微信的幾個男人看到這一幕都嚇得不輕。
其余人也都好奇的看過來,瞪大了眼睛跟看到什麼百年一遇的奇觀似的。
薄總居然摟孩子的腰哎。
有人忍不住低聲猜測,“沈書是薄總的人?”
“薄總真的喜歡人啊。”
“我就說嘛,突然空降到書部的肯定不簡單,原來是薄總的小人。”
不過下一刻這些胡猜測的人臉上就被事實重重的扇了一掌。
薄靳淵攬著沈瓷語的腰看向眾人開口道:“跟大家介紹一下,沈瓷語我太太,也是我的私人書兼保鏢。”
“我太太心疼我工作太辛苦,所以特意陪在我邊,二十四小時照顧我。”
眾人:“?”
薄靳淵看向那幾個拿著手機的年輕男人疑的問道:“你們有什麼需要跟我太太請教的嗎?”
幾人紛紛收起了手機,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
沈瓷語也傻眼了。
這麼大張旗鼓干什麼,還想借著員工的份多套點八卦呢。
今天上午在公司里逛了一圈,已經收獲了一堆八卦了,跟瓜田里上躥下跳的猹一樣都已經打算扛著鋪蓋住瓜田里不出來了。
這下好了誰敢跟這個總裁夫人聊八卦啊。
薄靳淵錯過了了解公司八卦的好機會!
“就吃這些夠麼?”
薄靳淵手寵溺的刮了下沈瓷語的鼻子,“我再給你打點你喜歡吃的,在這等我。”
于是下一刻,全公司里的員工目送老板親自在員工食堂里端著盤子走來走去,給媳婦找好吃的。
吃飯的時候,薄總又秀了把恩,噸的狗糧瘋狂的塞進了每個人里。
“瓷寶,吃蝦。”
“瓷寶,你太辛苦了,這個牛小排不錯我給你夾一塊。”
“瓷寶,喝湯。”
“瓷寶,小心燙。”
薄總勤快的跟個二十四孝好男人似的,一點總裁的架子沒有,甚至還約表現出了幾分妻管嚴的意思。
霍起都在隔壁桌坐了,不敢打擾。
有老婆的高管們看了看薄總這放低段伺候老婆的樣子,想了想自己在家作威作福的大爺模樣,還真是…有點沒臉。
本事沒薄總大,在家脾氣可比薄總大多了。
那些想找沈瓷語要微信的男同事們心都碎了。
薄總堂堂一個帥氣多金的貴公子都這麼卷了,誰還卷的過他啊。
這年頭想要有個老婆都得卷薄總這樣才能活。
本來對沈瓷語份還有所質疑的,這會已經完全不敢說話了。
如果沈書真的小三或者人之類的,薄總哪里敢大張旗鼓?
沈瓷語吃撐了。
實在是老板太給面子,好吃的都給夾了一遍,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敢讓金主爸爸下不來臺嗎?
除非愿意放棄九位數的底薪。
那可不行,找到這麼一份高薪工作可不容易。
因此,沈瓷語不但自己吃撐了,還非常配合薄爺秀恩,“老公,你也多吃點,你工作好辛苦的。”
“老公我給你夾塊魚,等會我把魚刺給你挑出來。”
“好了哦。”
薄靳淵:“……”
他低頭看著碗里那塊全是刺的魚,沉默了。
薄爺的沉默震耳聾。
沈瓷語裝模作樣一番挑揀,還不如不挑,刺沒給挑出去一,魚都給挑爛了,刺混合在里面就更難挑了。
只是媳婦給夾的,苦也是甜。
薄爺眼神堅定的像是黨宣誓,低頭給吃了。
吃完后,兩人出了餐廳。
“瓷寶,我……”
薄靳淵一開口,嚨有點痛。
沈瓷語不解的看著他,“薄爺,你怎麼了?”
“我沒表現好?”
“要不然咱倆倒回去,我再演一遍?”
薄靳淵指了指自己的嚨,低聲道:“好像被…魚刺卡住了。”
“啊?”
沈瓷語嚇了一跳,抬手一個拳頭捶他背上,急道:“快吐出來啊。”
薄爺差點被媳婦這一錘給當場送走。
跟出來的霍起聽到這話忙道:“太太,薄總他是被魚刺卡住了,不是被核桃,應該是刺吃點東西一下就。”
“哦,等著我去拿吃的!”
沈瓷語沖進食堂,拿起距離最近的那一桌的桃子就跑了出去。
“兄弟,借個水果吃。”
“薄爺,快吃。”
薄總滿心歡喜的等著媳婦關懷,結果媳婦送到眼前是一個桃子。
“……”
“吃啊?”
沈瓷語凝眉,“不然你會卡死的。”
薄爺這會嗓子疼,說話不便,也實在不知…該說些什麼。
寵妻有風險,恩需謹慎。
好在霍起早就猜到沈瓷語不靠譜,從食堂拿了個饅頭出來,掰了一塊遞給了薄靳淵。
可憐的薄爺在員工食堂門口著急的吃饅頭。
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被老婆待了,不讓吃大餐,只配站在門口吃饅頭。
“好了?”
沈瓷語有些擔心的問。
薄靳淵點頭,“瓷寶,不用擔心……”
話還沒說完就見沈瓷語對霍起豎起了大拇指,“還得是你啊霍助理。”
“我算是看出來了,你對薄爺是真。”
“今天要不是你理的及時,薄爺就被卡死了。”
霍起:“……”
薄爺臉一黑,拉著沈瓷語的手離開了食堂。
沈瓷語不解的很,“薄爺,你那麼大個人了,魚都不會吃啊,怎麼還被刺卡住了?”
薄爺:“……”
“瓷寶,不然……”
“你還是在家休息吧。”
才來了半天,他就已經沒了半條命。
他怕媳婦保護,真給他保護到ICU里去。
沈瓷語急了,“你還是要扣我錢啊,我哪里做的不好,我改還不嗎?”
薄靳淵沉默了片刻,“開玩笑的,回休息室休息會?”
“哦,也行,休息室的床怎麼樣,早上沒睡夠,睡會?”
說到睡覺,沈瓷語又行了。
畢竟沈大小姐的人生宗旨:躺平擺爛有錢賺,能吃能花能睡,人生足矣。
“床?”
薄靳淵垂眸笑看著,“我們兩個睡可能有點小,回頭我讓他們換張大的。”
兩人走后,員工食堂的門口出一大批腦袋,探頭探腦的八卦著,彼此換了個眼神。
真沒看出來啊,原以為老板是不可高攀的佛子,結果其實是個寵妻狂魔,還喜歡瘋狂秀恩,塞狗糧。
太過分了!
沈瓷語第一次來薄氏,也是第一次進薄靳淵的私人休息室。
當然,是被抱進去的。
“瓷寶,早上我說的話還沒說完,我們現在來說說。”
薄靳淵將人丟在床上,外套一扯。
才來公司半天,就多了十幾個慕者。
他這老公的份再不公布,下午估計都要有人來跟他請婚假,追他老婆了!
“早上哪句話?”
沈瓷語神疑,“你吃的怎麼樣?”
“你吃撐了嗎?”
“你辦公室好大?”
“你果然是比我爹還大的老板?”
“還是……”
“是我喜歡什麼樣的孩。”
薄靳淵打斷了沈瓷語的話,他抓著的手,迫與自己十指纏,深邃的目定格在心虛的小臉上,“沈瓷語,我喜歡你這樣的孩,這次聽懂了嗎?”
沈瓷語:“……”
——你們說瓷寶聽懂沒有,第幾次聽懂的——
卻不想,那個男人,早就已經察覺一切。“你以為我留你在身邊是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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