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一路飆車回到了滿庭芳。
宋景硯渾的氣場冷冽低沉,簡單來說就是有點嚇人。
陸夏也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他,一路上也沒敢說話,蜷著一路沉默總算是到家了。
宋景硯很快從駕駛座上下來,他打開后車門,打算攙扶陸夏。
“我自己可以。”
陸夏聲音很低,像是一只被嚇壞的小白兔,拒絕搭上宋景硯過來的手。
宋景硯強忍著怒意,收回手,只替撐著車門。
陸夏緩緩下車,不知道是不是剛才踢人的時候太用力了,還是坐久了沒,上一,一下子就跌進了宋景硯的懷里。
驚恐的想要站起,下一秒,被男人的抱住。
宋景硯全程不發一言,只抱著陸夏,關車門,上電梯,開家門,沒有一個多余的作。
等進了屋,他才放開陸夏。
“去洗洗!”
男人的命令的話語不容置喙。
陸夏依言走向衛生間,就算他不說,也是要洗的,上他們手過的地方,都一陣陣的讓覺得惡心。
等進了浴室,宋景硯拿出手機給沈子昂撥了個電話過去。
“馬上去查一下陳毅這個人,上次的手腕還不夠,這次我要讓他敗名裂,還有他的兒陳雨菲,這種品行不端的人,就別做醫生了。”
沈子昂已經聽手下保鏢匯報了剛才在夜店的事,現在聽到宋景硯的語氣,就知道他這回是真的怒了。
“好,我馬上去辦。”
掛斷電話,宋景硯將手機丟在在沙發上,雙手撐腰站在落地窗前,心里還是憤懣不平。
等了好久,陸夏才洗完澡出來,用浴袍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可宋景硯還是看到了上的抓痕。
“坐下!”
他命令道。
陸夏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我可以自己理的。”
“我讓你坐下!”
男人的聲音又提高了一個調,眼睛猩紅,看著有些嚇人,陸夏也不敢再忤逆他的意思,只好在沙發上坐下。
宋景硯找來醫藥箱,找了碘伏和棉簽,細心的給理起傷口來。
陸夏皮很白很,那些抓痕落在的上,簡直就是暴殄天,宋景硯藥的十分認真。
陸夏低頭看著他的眉眼,他睫很長,眉峰高挑,臉型廓十分致,皮也很白,有些薄,這讓他在不說話的時候看上去有些嚴肅。
尤其那雙眼睛,又黑又亮,如同黑夜里最亮的星辰,卻又很深沉,如同看不到底的深淵。
或許是察覺到陸夏在看他,宋景硯忽然抬起眸子來。
陸夏眼神閃躲,還是被男人捕捉到了。
“以后不許去那種地方!”還是命令是的口吻。
陸夏忽然一笑,他看著給自己上涂藥的宋景硯,“宋先生,你要是好好的話能好好的說,你其實還是一個很不錯的人。”
“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商低?”
宋景硯手上的力道重了一些,陸夏疼得呲牙。
這個人原來不僅不能好好說話,他還很斤斤計較。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要是說話的時候用一點命令式的口吻,你整個人都會可很多。”
“我一個二十八歲的大男人,要那麼可做什麼!”
宋景硯對的話不可置否。
陸夏聳聳肩,放棄勸說他走溫路線的想法。
宋景硯給上好藥,忽然有些煩躁。
“陸夏,你就沒想到,遇到危險,第一時間找我,依賴我嗎?”
宋景硯的話讓陸夏有些意外。
這才想起來,為什麼宋景硯會第一時間趕到,自己那個電話有沒有撥出去,又撥給了誰?
急著要去找手機,被宋景硯一把拉住了。
“別看了,電話是打給了我,但是你的初衷并不是打給我,不是嗎?”
他的這個問題,讓陸夏陷了沉默。
雖然不知道那個電話是撥給了誰,但是的第一選擇里,確實沒有宋景硯,這一點十分肯定。
宋景硯當然看出了的猶豫和回避,男人忽然冷笑一聲。
“很好!”
他將碘伏裝回醫藥箱,十分不愉快的起。
陸夏這時候注意到他手背上有傷,估計是剛才揍人的時候留下的。
“等一下。”
拉住宋景硯的手,另一只手拿起棉簽,只是這樣一來,的手就不夠用了,用下點了點他放在藥箱中的碘伏瓶。
“嗯,幫我開一下。”
拿著棉簽固定柱瓶,宋景硯彎輕笑一下,兩手指很容易就擰開了瓶蓋。
陸夏沾了碘伏給他藥。
“算起來,這已經是第二次救我了,第一次救我的時候,你就開口讓我跟你結婚。那這一次,宋先生,你又會提出什麼要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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