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一個人,從前,現在,以后,都只有你。
葉南熹聽到這話,震驚住了,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怎麼可能呢?
付潯那浪的風流事跡,在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實打實的溫存實戰,他每一任人,都能十分傳神地描述一遍,還能有假?
更何況,之前梁詩詩在面前挑釁時,就道說了一二。
那樣子,看著就是經歷過,不可能說的假話。
那麼說假話的就只能是……
葉南熹抬眼看進男人那幽深不見底且多的桃花眼里,沒說話,就這樣定定地看著他。
付潯看著那滿是不信的眼神,眸底的玩味更深了。
他眉梢一挑,“寶貝,打個賭怎樣?”
話題跳躍得太快,葉南熹眉頭微蹙,“打什麼賭?”
付潯角噙著笑,湊到耳邊,緩聲道,“賭我一直以來只有你一個,還是有很多個人。”
低啞帶著濃郁興味的嗓音帶著他的話,清晰傳耳道,前半句多有些荒謬。
葉南熹眼神盡是質疑,“你怎麼可能就只有我一個?”
付潯勾,“你不是不相信,所以咱們賭一個?”
葉南熹腦子里都是,他以前跟那些不同人在一塊的畫面,形形在各種各樣的場地。
什麼游艇、宴會、酒吧、商場……每個地的人還是不一樣的。
這人分明多如牛,怎麼可能就一個?
可他現在卻又這麼篤定地跟打賭,真像是有那麼一回事那般。
這多讓葉南熹有些不確定了。
但是轉念一想,這大概就是哄的手段,遍地都是他的浪事跡,還能有假?
抬眼直視付潯,“賭就賭。”
付潯眸底的得逞一閃而逝,他懶散道,“輸了的,任由對方懲罰,怎樣?”
葉南熹爽快地應,“行,你自證吧。”
付潯看了眼手上的腕表,勾著腰往樓上房間帶,“太晚了,先睡覺。”
葉南熹,“???”
吊起的好奇心,現在說要睡覺?
怕不是拿不出證據,在拖延時間。
葉南熹是這樣認為的,瞥了眼旁邊的男人,提醒道,“付二爺,你一拖再拖,也不會改變,你以前風流的事實。”
付潯哼笑了聲,“明早就給你證明,你不睡,肚子里的也要睡。”
葉南熹其實也確實累了,困了,畢竟今天忙活了一整天。
現在也懶得掰扯,睡一覺起來再說也無妨。
不過走了兩步,倒想起一件事,猛地回頭,看向那一桌子未來得及收起來的珠寶首飾。
剛想說什麼,付潯便先一步開口,“不會跑,沒了就再給你買。”
葉南熹,“……”他這話顯然又在曲解。
葉南熹反駁,“我才不稀罕你的,而且這能一樣嗎?”
付潯接話,“行行行,不一樣,等會老子親自給你收起來,再騰個保險柜給你裝著,行了吧?”
男人這話聽著像是敷衍,不過語氣帶著難掩的寵溺。
別說,還是用的。
反正他答應了會收拾,葉南熹也安心去洗澡睡覺了。
也不知道是懷孕了還是今天太累,亦或是……再次回到男人的懷中。
今晚是這兩個月來,睡得最踏實的一晚。
第二天。
葉南熹起來了,后的男人也沒起,一只手臂死死環抱著。
被子下,他那大長,也繞到了兩間,與的纏在一塊。
而他整張臉還埋在了后脖頸,呼吸間的熱氣烘烤著的,留下滾燙一片。
明明才幾個月,這種被他抱著的覺恍若隔世。
竟有些眷念起來了,有些不太愿意起床。
不過,倒是沒忘記一件事,轉了個。
男人閉雙眼的俊容放大在眼前,劍眉星目,五立深邃,確實養眼。
一大早看著這麼一張臉,心也都好了。
可是,葉南熹一想到,以前都不知道多人也這樣,從他懷里起來。
也像這樣,描摹他的臉,就來氣。
從被窩里出手,纖細的手指落在男人的耳朵上。
稍一用力,剛準備下手擰,那蠱人心的桃花眼猛地睜開了,直勾勾地盯著看。
付潯薄輕啟,似笑非笑,“寶貝,一大早就生氣,對寶寶不好。”
在對上他那雙眼時,葉南熹不心頭一跳。
本還有點心虛的,但是在聽見他那話后,停頓了的手,用力一擰。
并理直氣壯道,“憋著更不好,你給我趕起床自證。”
人手上的力道跟撓一樣,付潯本就不放眼里。
倒是這生模樣,更勾人心。
付潯驀地翻,將葉南熹在下。
他眸灼熱地盯著看,嗓音微啞,“憋著確實不好,你也幫我解決一下,我才好自證啊,老婆。”
葉南熹臉上一紅,眼神閃躲,“我說的是,我憋著不好。”
付潯笑得浪,“我憋著不更不好?”
說著,他湊到了耳邊,緩緩道,“憋壞了,你后半輩子的xing福就沒了。”
‘xing福’兩字,他故意加重了語調,曖昧極了。
男人的話,不無道理,葉南熹差點就被他帶偏了。
可想到什麼,推他,“這就憋壞了,那意思你這幾個月都有找人咯。”
付潯一聽,氣笑了,從上起來,“葉南熹,記得你昨晚答應的賭注,老子這就給你證明。”
說著,他翻到了一邊,并撥了個電話出去。
“現在,立刻,馬上,把昨晚我代你整理的資料,送到山澗水香。”
秦牧凡那邊聽著男人那清晨帶著火氣的話,是毫不敢怠慢,拿著資料就往山澗水香趕。
并且還上了幾個相關的人。
葉南熹看著付潯那堅定異常的態度,又開始懷疑人生了。
難道真的就只有一個?
洗漱完,吃完早餐,還一直疑著的時候,門鈴響了。
不一會,傭人領著秦牧凡和三形樣貌相似的男人,走了進來。
付潯掀起眼皮瞥了眼秦牧凡幾人,隨后,勾玩味地朝葉南熹那方向揚了揚下。
“來,給你們嫂子詳細說說,你們是怎麼跟那些人翻云覆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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