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傷的?”南夏繼續追問。
江河聽到南夏這麼一問,驚愕瞪大眼睛,想起之前傅聽寒的代,“就我們出差的時候,遇到歹徒了,我沒注意到,傅聽寒急之下救我,才被人傷到的。”
江河心跳咚咚加速,主要是說謊。
南夏聽到江河說的也跟傅聽寒說的一樣,角了下,“你沒說真話!”
江河瞪大眼睛,趕解釋,“太太,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問傅爺!”
南夏哼了聲,傅聽寒這家伙肯定會未雨綢繆,提前叮囑過江河。
“不跟我說實話算了。”
掛斷電話,從江河這里也要不到真實的消息。
南夏把南宮意,時與,他們幾個都從腦子里面過一遍,最后想到一個人。
南夏從手機里面的黑名單調出來凌霄,給他打電話過去。
凌霄突然接到的電話,都不敢讓多等,立馬就接聽了起來。
“舅媽,你找我有什麼事啊?”
雖然他不能給舅媽打電話,但是舅媽的電話絕對要第一時間接聽。
“你知道你舅舅傷了嗎?”南夏直接問道。
凌霄沒反應南夏問的是之前的傷,以為是傅聽寒出了意外,擔心不已,“我舅舅傷了?他怎麼傷了,嚴不嚴重啊?”
“他現在沒事,我是說他出差傷的事,你知道吧?”南夏跟他解釋了下,凌霄也在北城,還跟在傅聽寒邊做事,肯定知道才是。
凌霄怔了下,不知道這麼晚南夏打電話問這個做什麼,訕訕試探道:“舅媽,你知道了啊?我舅舅告訴你了?”
南夏心底冷笑了聲,凌霄絕對是知道的,“就是你打電話找他找不到的那會傷的吧,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凌霄賠笑道:“舅媽,我那時候也不知道舅舅傷了,我也是前幾天才知道舅舅傷了,真的,舅舅還警告我不準我跟你說,他擔心你,畢竟你現在懷著寶寶。”
南夏也知道某爺的顧慮,不過還是詐凌霄,“我剛剛想幫他換藥,但是他不讓,怕藥味熏到我,但是我看著他的傷都發炎了,從他回來也半個多月了,怎麼還沒見痊愈,還針了,但是傷很嚴重吧?”
“……嘿嘿,我也不清楚,我知道的時候舅舅的傷口都好的差不多了。”凌霄急忙打住。
“我都知道他傷了,你還是老實跟我說清楚吧,不然我晚上可睡不好覺,到時你舅舅問起我就說你跟我說了恐怖的事……”南夏笑瞇瞇威脅道,都不想告訴是吧。
“舅媽,你怎麼這樣啊?我可沒跟你說什麼恐怖的話。”凌霄嚇的趕否認,他冤枉啊。
早知道他剛剛就不接聽舅媽的電話了。
“你要是把他的況告訴我,我自然不會說話,你也知道你舅舅是什麼脾氣,要是知道你影響到我……”南夏明示暗示都來了,傅聽寒對凌霄還是非常嚴格的。
凌霄已經不止被傅聽寒警告一次了,當然怕說話。
“好,我告訴你,我也是從他們口中知道的,舅舅都瞞著我們,沒告訴家里人傷的事,當時他傷很嚴重,但是為什麼傷我就不清楚了,這個他們沒說,但是總之在那邊很危險,舅舅他們趕回來的飛機上就發高燒,傷口發炎引起的,回來之后也沒去醫院,就讓南宮意回來治療,頭一兩天都還很嚴重,后面就慢慢好起來了……”
聽到凌霄說的,南夏心疼不已,出這麼大的事,傅聽寒居然還瞞著。
“他那個傷口為什麼到現在還沒痊愈?一般傷口也該好的差不多了吧?”南夏不解。
看著也不像是刀子劃傷,凹陷進去的一個傷口。
“槍傷肯定沒好那麼快啊。”凌霄告狀,“再說了,舅舅都沒好好聽南宮意的話養傷,洗澡啊,使力啊,跟正常人一樣使用。”
南夏心頭了下,眸底劃過震驚。
原來是槍傷。
難怪了。
想到傅聽寒剛剛跟說的輕輕松松的樣子,心底難的很。
他當時到底是經歷了多麼兇險的事啊,命懸一線。
“你知道是什麼人傷的他嗎?”
南夏心底閃過一個想法,會不會是傅家那幾個雇的兇手,想謀殺傅聽寒。
但是也只是純屬猜測。
“他們沒說,沒告訴我太多,舅媽我說都是真的,我就知道這麼多,都告訴你了,你可別跟舅舅說話啊,你也別跟舅舅說這是我告訴你的。”凌霄害怕傅聽寒懲罰他,提醒南夏。
“行,我答應你的事自然會做到。”南夏應道,掛斷電話。
傅聽寒重新理好傷口,穿上睡,才回到樓上的房間,卻不見南夏的影。
眸閃過什麼,他轉走出臥室,正好見到南夏從走道那邊走來。
“老婆,你去找我了?”傅聽寒大步走過去,小心翼翼打量的神,不確定是什麼時候下去的。
南夏抬眸看了看他,臉上擔憂不已,“你都換好藥了?”
“嗯!”傅聽寒拉過往臥室走去,傷的那只手盡量避開。
“還痛嗎?”南夏瞅著他,眸底都是心疼。
現在也不追究他為什麼瞞著自己了,傅聽寒的出發點也是不想擔心。
南夏心底不已,卻也心疼他,更后怕會失去他。
“不痛,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傷算什麼。”傅聽寒見神跟之前一樣擔心自己,應該是沒聽到他打的電話,抬手輕輕了下的鼻子。
“別擔心我了,再過幾天都痊愈了。”
南夏心口揪著,嘆了聲,還是訓了他幾句,“你自己都傷了也不注意休息,回來不是抱我就是抱孩子,還做飯,你是不是想要廢了啊?”
“在我承范圍之,我有分寸的,沒有傷到神經跟骨頭,皮傷。”傅聽寒還抬起左手了幾下展示給看。
南夏趕讓他放下來,“你輕點,還想不想早點痊愈啊?”
瞪著他,還真的像凌霄說的,完全不配合治療。
傅聽寒笑了笑,帶著進房間,關上門,反鎖。
“好了,去睡覺了。”
南夏嗯了聲,隨著他到床邊,想扶著他一點。
傅聽寒頓了下,哭笑不得看著,“我沒事,你先上去。”
他力氣大,扶著就坐上床去,幫拿掉外面的那件外套。
南夏瞅了瞅他,自覺往里面挪進去一些,“你要不要去個洗手間啊?”
傅聽寒眸輕抬,睨了一眼,笑道:“行,我去下洗手間。”
說著,某爺就轉過去洗手間,南夏看著他進去了才鋪好枕頭,躺好。
傅聽寒很快就出來了,見都乖乖躺好了,角輕揚,“你要不要睡過去一些,我上可能有點藥味。”
他抬起手臂,嗅聞了下,他自己都聞的比較清楚。
南夏:“我剛剛都沒聞到,你快上來吧。”
傅聽寒大步走過去,南夏已經掀開被子給他,他躺下,手肘撐著自己的軀,轉頭問,“有聞到嗎?”
南夏笑了笑,搖搖頭,“沒有,熄燈睡覺了。”
折騰了這麼一會,都十一點多了。
傅聽寒嗯了聲,轉熄燈,才睡了下來。
給蓋好被子,自己也拉好被子,卻被抱著,擔心自己上的藥味熏到,雖然不是很濃烈。
“老公,晚安!”
南夏抱著他的手臂,臉頰挨著他,甜甜道。
傅聽寒轉頭在頭頂上親吻了下,聲道:“寶貝,晚安!”
南夏角揚起,鼻子之間更明顯的是男人上讓人心安的氣息。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吧。
反正都過了這麼久,他也瞞著到現在,現在多問都會影響到彼此的心。
傅聽寒轉頭睨著,一時間沒睡著,南夏沒再提起,但是他還是忍不住跟解釋。
“老婆,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南夏抬眸看著他,眼睛明亮,也沒多睡意。
嘆了一聲,“這又不是你的錯,我理解你的顧慮,但是有什麼事,你得讓我知道,你的安全健康第一,不管發生什麼,好的壞的,都可以告訴我,我不是幾歲的小孩子,不管是什麼事,我都想跟你一起面對。”
傅聽寒在額頭上吻了下,“若不是最近你的不太好,我也不會瞞著你了。”
主要是懷著寶寶,擔心擔心自己會不舒服,的況會比自己的更糟。
南夏看了看傅聽寒,笑道:“寶寶也很堅強的。”
“嗯……當時在國外傷,告訴你也是著急,本想回來緩緩再回家,結果回來的路上就傷口染發燒了,我跟江河他們就直接回了北城,傷口在手臂上沒多嚴重,就是反復發燒想到回家上也帶著濃烈的藥味會被你發現,讓你擔心,干脆就沒告訴你,在北城那邊理事。”
傅聽寒抬起手臂,攬著在懷里,娓娓道來。
南夏見他提起,好奇問道:“那你是怎麼傷的?我可不信你說的只是個意外?是不是他們雇傭兇手謀殺你?”
若是那些人干的,他們一定不會輕易放過。
傅聽寒挑了下劍眉,不知道指的是誰,“你說的他們是誰?”
“你那幾個叔叔啊!”南夏撇了下角。
傅聽寒輕笑了一聲,輕輕的了下的頭發,“不是他們,他們還沒這個膽子。”
南夏水眸定定看著他,還是想知道他到底是怎麼傷的,這可是槍傷啊。
還以為男人不會告訴了,沒想到耳邊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出任務傷的。”傅聽寒目定定看著,之前就跟提過一次自己的份,但是沒明確告知的。
南夏瞪大眼睛,原來是出任務傷的,“那你們當時很危險吧?”
傅聽寒沒告訴槍林彈雨,角輕揚,語氣輕松,“還行吧,比起以前的任務,這次的算比較輕松了,若不是江河心,這傷都不會有。”
南夏看他還說的這麼輕松,撅了下角,“那你這是什麼傷口啊?不像是刀傷吧?”
傅聽寒眸仁閃爍了下,驚詫道:“你怎麼知道不是刀傷?”
是誰告訴的?
某爺明的很,心底頓起疑。
南夏水眸眨了眨,追問道:“你都告訴我那些了,你這個傷口到底是不是刀傷?”
傅聽寒輕嘆了聲,也不瞞著,畢竟他的份特殊,以后說不定還會有任務。
遇到的危險有個心理準備也好。
“槍傷!”
南夏咬了咬牙,想問他出的什麼任務,但是想到之前傅聽寒說過的,又忍住沒問,這個是他的工作。
“你當時那麼危險,我一點都不知道。”
心底抱歉的很,“但是我們聯系不上你的時候,就是你在出任務沒法聯系我們?”
“差不多!”傅聽寒了的頭發,“我們出任務的時候,都會有衛星電話聯系,平時的聯系方式本找不到我們,讓你知道我危險,你只會更加擔心我。”
南夏咬了咬角,想到他帶著江河他們在國外,槍林彈雨,隨時都可能有生命危險,心跳就加速起來,提心吊膽。
但是這個是傅聽寒的工作,真的不能阻止他辭掉。
“只要你每次出門,記得我跟孩子們,還有大家都在家等你,你自己注意安全就行。”
傅聽寒低頭親了親,答應道:“我知道,以后能不出任務我就不出,派其他人去。”
南夏心底復雜,希他辭掉,但是有些特殊工作還得有人去做,不是傅聽寒又是別人的孩子,別人的親人。
總得有人砥礪前行,保障安全。
“老公,你做的都是為了國家,我們都為你驕傲,只有你好好的,才能更好的保護我們大家。”
傅聽寒摟,下擱在的頭頂上,眸底帶著堅定。
“為了你們,我不會輕易有事的,不過點傷還是有點難免。”
南夏抬頭看著他,“傷了也要讓我知道。”
傅聽寒笑了笑,“好!”
“這次是你特殊時期,只要你生了寶寶,什麼事都會告訴你一聲。”某爺答應道。
南夏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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