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夏水眸盈盈瞅著傅聽寒高興的樣子,心底好笑了下,男人還是需要夸的嘛。
“老公,晚安!”
傅聽寒又在上啄吻了下,嗓音輕回應,“老婆,晚安!”
南夏抱著他的脖子,靠在他懷里,小手抓著他口上的服。
突然想起來某人有點跟之前不一樣。
“我先熄燈!”
傅聽寒攬著,稍微起,抬手向床頭的位置熄燈。
“誒,你怎麼現在回來都喜歡穿著服睡覺了?”
南夏輕輕拍了下男人的口,問出心底的疑,越想越覺得傅聽寒可疑,但是不會往某爺出軌方面想,就是覺得他有些不一樣。
傅聽寒眸閃爍了下,佯裝鎮定,“你不喜歡?要不我起掉?”
南夏看著他一臉認真的樣子,笑了笑,“沒有啊,就是覺得你很奇怪啊,你以前不得什麼都沒穿。”
傅聽寒眉梢了下,輕哼道:“說的我跟變態似的!”
他輕輕了下的鼻子,“以前不穿是家里只有你,現在不穿的話,孩子們要是突然進來看到不好。”
那三個小家伙要是想進來隨時都會進來,還經常不敲門,要是他忘記鎖門,他們就進來了。
南夏笑了笑,“可是今天家里也沒人啊!”
傅聽寒目深深睨著,故意逗,“看來你還是比較喜歡看我的的,我就是擔心你看了不淡定,大半夜的容易冒火,煎熬的還不是你?”
南夏臉頰滾燙了下,雖然兩人是老夫老妻了,但是說起這話人天生就不是男人的對手,男人都是天生的厚臉皮,就是臉紅也會說些葷話。
往他手臂上掐了下。
傅聽寒猝不及防哀嚎了聲,不巧的是每次都是掐在傷口的位置。
傅聽寒覺額頭都冒冷汗了,傷口還沒痊愈,這麼掐一把那個滋味可真是沒法形容。
南夏驚詫看著他,不確定男人是裝出來的還是真的,他剛剛的那聲都讓心頭跟著一。
“你怎麼了,我剛剛可沒多用力啊!”
他皮厚的,掐一下還比不上蚊子咬。
對上明亮的眼睛,傅聽寒下那刺痛,角揚起,“逗你的呢,看你張的。”
南夏目定定看著他,雖然房間里面關燈了,但是覺到某爺的神還是有些不對勁。
“我真的掐疼你了?”
“沒事,你老公皮厚的,你再掐試試,真的不痛……”傅聽寒輕松哄道,就好像剛剛痛呼的人不是他。
他剛剛還真的是沒防備,一下子被掐一把,完全就是本能的出聲。
要是平時再痛他都不會在意。
南夏覺得他還是有點奇怪,想到他剛剛是逗自己的也有點氣不過,結果還真的又掐了傅聽寒一把。
傅聽寒角了下。
這下,南夏注意到了,他這表完全就不像是裝出來的,覺有點痛苦。
剛剛那一下還沒注意到,但是這下掐的手覺得還傳來一溜的,不太像是的覺。
“你這里痛?”
傅聽寒心提起來,咬咬牙,“沒啊!”
南夏爬起,直接開燈。
傅聽寒轉開頭,適應了下,就被某個人拉著領口。
“老婆,你要不要這麼暴啊?”
這人不會是發現了吧?
“是我,還是你自己?”
南夏坐在床上瞪著男人,現在開燈才發現他臉很差,額頭都冒冷汗。
他的手臂絕對有問題。
傅聽寒眸閃爍了下,還故意逗著,不想服,一旦掉服就暴了。
“我怕了你不好意思。”
南夏氣鼓鼓,嚴肅起來,“傅聽寒,你別打啞謎,掉服,我看你手臂怎麼了。”
傅聽寒定定看著,南夏氣鼓鼓的樣子像個小松鼠,臉頰紅撲撲,可的很。
“好了,睡覺了,我手臂好好的沒事。”
他抬手拉躺下來,南夏卻躲開,更加覺得剛才自己的判斷是對的,“你是不是傷了?”
想起之前還聞到他上的藥味,現在手掐的覺,此刻的南夏就像是福爾斯,大腦轉的飛快。
傅聽寒嘆了聲,不想知道,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
“沒傷。”
南夏狠狠瞪了他一眼,挪過去,自己手他睡。
傅聽寒大手扣住的肩膀,抱著在懷里,不讓有作。
南夏氣鼓鼓掙扎,也著急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傷了,傷的怎麼樣。
“好了,我自己。”傅聽寒無奈的嘆了聲,今天是躲不過去了。
不給看,估計今晚都別想睡覺了。
早知道剛剛就好好睡覺了……哎!
傅聽寒扶著到一邊,自己坐起服,后悔得很。
當他手臂上的傷口暴出來的那一刻,南夏眼圈瞬間就紅了。
“你纏著這些保鮮袋做什麼啊?”聲音都哽咽起來,已經猜到男人為何這麼做。
傅聽寒轉,看到眼圈通紅,心疼自己的樣子,心都跟著揪起來了。
他了的頭,“傻瓜,我這傷口只是個小傷口,擔心藥味熏到你,才纏上這些保鮮。”
南夏眼睛啪嗒涌出來,想說話,卻控制不住泣起來。
這可把傅聽寒心疼的不得了。
他趕抱住。
“這要是小傷口,你會一直瞞著不告訴我嗎?還有啊,我每次都掐你那個位置,你為什麼都忍著不說啊,你是忍者神嗎?”
噗!
傅聽寒沒忍住,聽到的話笑出聲,隨即又忍住。
抬起的臉,拇指輕的拭掉臉上的淚水,聲哄道:“好了,不是你的錯,都怪我瞞著你,是我自己沒告訴你。”
傅聽寒抱著的頭,時不時吻了下哄著,“乖!也就痛一下就過去了,以前傷更嚴重的時候都有過。”
南夏一一,哭了一會才平靜下來。
抓著的小拳頭往他上要捶打了下卻還是生生忍住了。
哭音濃烈,吸了下鼻涕,“你是個大傻瓜!”
傅聽寒看著心疼又覺得好笑,拿過紙巾給擰著鼻涕。
“是,我是大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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