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聽寒的手往后面挪了下,了下的。
“為什麼不告訴我?”
南夏臉頰紅了起來,輕輕拍了下他的肩膀,這個男人是怎麼做到一臉正經的耍流氓的。
“你的手放哪呢?”
傅聽寒薄輕揚,那只手沒挪開,還往一些托著的,就這麼背著往前走。
“我這麼托著你,比較輕松!”
南夏角了下,他就是故意的,俯咬了下他的耳朵。
傅聽寒猛然一頓,眸幽深,側頭睨著調皮的人,嗓音染上了幾分喑啞,“別!”
南夏無辜看著他,反駁道:“我沒啊。”
說著還抱他脖子,往上挪了下。
傅聽寒眼梢了。
越說還越來勁了。
他輕輕拍了下的屁屁,“抱點,別摔下去了。”
“哼!你要是敢把我摔了試試?”南夏得意了下,不過雙手還是抱了些。
傅聽寒點點頭,寵溺笑道:“你是我們家的寶貝,我可不敢把你摔了。”
南夏眉眼彎彎,趴在他肩膀上,長脖子,水眸笑盈盈瞅著他。
“多謝傅先生高抬貴手!”
傅聽寒哭笑不得,背著穩步往回走,一邊欣賞花園的景,“喊個老公聽聽!”
南夏撅了下角,嘟噥反駁道:“什麼癖好啊?”
傅聽寒故意嘆息一聲,“我背著你,你喊下又不費勁。”
南夏笑呵呵看著他,小聲道:“突然喊不出來。”
傅聽寒角了下,又不是什麼于啟口的話。
“什麼時候才喊的出口呢?”
“看心!”南夏直接回了一句。
傅聽寒:……
“你就當是喊名字一樣,不就順口了?”
連名帶姓喊他,倒是喊的很順口。
南夏樂呵了下,水眸帶著狡黠,“這兩個字還是跟你名字不一樣的。”
沒人在的時候,喊他‘老公’就沒什麼難度,但是有人的時候,還是有點不好意思額。
傅聽寒抿了下角,對的這些借口有點無語,喊多了,喊習慣了,就都一樣了。
南夏睨著某爺郁悶的樣子,笑了下,醞釀了下,學著別人撒的樣子,滴滴的對著他的耳朵喊了聲。
“老公……”
傅聽寒眸仁,像是一電流從耳廓瞬間就穿到了心尖上,激起一層層漣漪。
他結滾了下,嗓音喑啞,又魅。
“嗯!”
某爺角輕揚。
南夏見到他開心的樣子,也跟著笑了起來,又喊了一聲,“老公……”
傅聽寒覺自己的尾椎骨都麻了。
“喊的太好聽了,別喊了。”
再喊,他都忍不住就地正法了。
某爺一陣口干舌燥,覺都冒起來了。
南夏郁悶了下,瞪著他,卻見某爺不是嫌棄,而是耳子都紅了起來。
笑起來,笑聲都藏不住。
“不是吧?傅聽寒,這樣你也能有覺啊?”
故意湊近他,盯著他的俊臉,帶著一幸災樂禍。
這男人還不經啊,剛剛都沒他,就是學一下那些人滴滴的聲調而已。
“咳!”傅聽寒輕咳了聲,沉了沉聲音,“你這麼滴滴喊,我要是沒覺,豈不是了和尚?”
南夏笑了笑,拍了下他的肩膀,“你這是定力不行!”
“在你面前,不需要什麼定力。”傅聽寒傲哼道,自己老婆,還需要什麼定力啊。
南夏角了瞅,心底冒著甜的泡泡。
“在別人面前就需要是吧?”故意探手瞅著他,雙手往他脖子里面去。
傅聽寒任由捉弄,步調穩健朝著前面走去,不遠就是雪地那邊了。
不到半個小時,老五他們就弄了一個小平臺了。
“在別人面前,肯定是要。”
南夏歪著脖子,水眸盈盈,“這麼乖?”
傅聽寒劍眉挑了下,“除了你,別人都沒你有魅力。”
南夏嗔了聲,了下他的俊臉,“我發現你越來越會說話了。”
“我一直都很會說話,談判桌上沒人說得過我!”某爺帶著一傲,不知道謙虛。
南夏:……
朝著雪地那看去,見到老五他們已經弄出一點雛形,瞪大眼睛,“他們的速度還快的啊!”
“設計雪道,主要是看造雪機的效率,造的快,他們堆砌起來也很快。”傅聽寒掃了一眼,見到還是老五他們幾個,其他人都還沒回來。
待走近了些,問了下老五,“老五,他們還沒回來?”
“他們還要十分鐘,說是路上有點堵車。”老五撐著鏟子,停下回答傅聽寒。
“今天放假,肯定會堵。”南夏笑了笑,這個時間已經是下班時間,避免不了堵車了。
見大家都看了過來,南夏掙扎著要下來,“我下去了。”
傅聽寒走到前面的避風,才彎放下來。
“我去看下,他們弄的怎麼樣,你自己先在這里待會。”
“我跟你過去!”南夏也想近看。
傅聽寒看了看,“現在的雪不厚,你就別進去了,地面。”
南夏撅了撅,最后嘆道:“好吧,我在這看著,你快去。”
抱著暖手爐,催促他過去。
傅聽寒了下的帽子,這才過去巡視一圈,哪里設計的不夠好的位置,他讓老五他們拆了,重新改道。
南夏站在外圍,看著穿梭在里面的男人指點江山,難得見到他這一面,角輕揚。
某爺要是經常這樣,就更加接地氣了。
傅聽寒見老五他們弄不好,還自己手了,修改完才讓他們照著弄好,加固。
“道上面的雪最薄的地方至都要三十公分深,跑道外面的雪也要三十公分……”
“是,傅爺,我們來就行了,你休息會!”老五幾個記下,不敢勞煩傅聽寒手了。
“你們不啊,我讓人送熱水過來。”南夏見他們干活了一會,都沒喝一口,喊了一嗓子。
傅聽寒走了回來,跟說道:“我給江河打電話,讓他送過來。”
說著,某爺就迅速就江河打電話了。
南夏好笑了下,“你不是江河理事嗎?他估計沒空。”
“他這會差不多理完了。”傅聽寒走到邊,攬過,給暖和暖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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