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我的人,就該知道自己的下場。”
聞言,中年男人猛地瞪大眼睛,使勁掙扎著,“不......不行!”
“秦爺,您不是說,只要我坦白了,就會放過我嗎?”
中年男人還想大聲求救,被保鏢重新將抹布塞在了里,死死的控制住。
秦戰冷冷勾,“你以為,你傷害了我的妻子,我會這麼輕易放過你?”
扔下這番話,秦戰轉就走,毫不顧慮這男人的生死。
凌晨兩點,男人才回到老宅。
他走到二樓臥室,輕輕推開了門。
巧的是,今天夜里,秦景懷也沒有回來
他輕輕開了門,又反手關上,形匿于黑暗之中,默默的看著床上的那個小的背影。
每天夜里只有在這個時候,他才能像一個正常男人,看著自己的心上人,卻只能遠遠的著,不能真正的將抱在懷里。
但盡管是這樣,他就已經很滿足了。
才走到床邊,秦戰才發現林朝熹閉著雙眼,大汗淋漓,眉頭皺,似乎在做噩夢。
他有些心疼地蹲在邊,輕輕的著滾燙的臉蛋,輕聲安道,“不怕,不要怕,我在你邊呢。”
在他的溫輕哄下,床上的人才算是恢復了平靜,陷沉睡之中。
半睡半醒之間,林朝熹覺到自己像是被大型猛給盯上了似的,抖著,才被這冷意悠悠驚醒,可下一秒,看見坐在面前的男人,下意識驚了一下。
林朝熹坐起來,下意識了一眼門口,心想他膽子怎麼這麼大,好在今夜秦景懷沒有回來,不然又是一場火葬場。
“大哥,你怎麼進我房間了?”
林朝熹張地了一眼門口,“你就不怕被人發現嗎?”
大伯與自己的弟媳深更半夜共一室,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他們的關系不一般。
秦戰微挑角,直勾勾地看著,“你本來就是我的妻子,這麼遮遮掩掩干什麼?”
“被發現了,那就公開。”
“還是說,你想始終棄?”男人聲音瞬間變冷。
林朝熹張了張,一時間不知該怎麼回應,什麼始終棄?他怎麼能說出這種話?怪讓人臉紅的。
也不知怎麼的,從醫院回來之后,他們之間的關系就越來越不對勁,原先沉默寡言的男人,反而格大變,經常跟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來。
在跟前,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林朝熹心中有些復雜,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眼前的男人大哥。
“我不是那個意思……”
“而且,我還沒想好,要不要公開,這件事我們以后再說吧……這麼晚了,大哥你要不要回去好好休息?”林朝熹心虛地別開臉,轉移話題道。
見這副躲躲閃閃的模樣,不愿意承認和他之間的關系,秦戰心中一郁悶,起俯上前,似乎故意要嚇似的,將整個人都圈在自己的范圍,卻一言不發。
察覺到男人的靠近,林朝熹嚇了一跳,心跳也撲通撲通的地跳了起來,張的揪住了被角,“……你要干嘛?”
二人之間的距離十分之近,幾乎抬頭就能到男人的下頜。
秦戰垂眸看了一眼,眼底浮現幾分笑意,卻只是手給掖了掖被角,又重新站了起來,意味深長的看著。
“我不想干什麼,只是給你蓋個被子而已,你想到哪里去了?”
林朝熹臉騰地變紅,眼睛都不知該往哪看,大半張臉都進了被子里,只出一雙靈的雙眼,怯生生的著眼前的男人。
“大哥,太晚了,你該回去休息了。”催促著道。
“等你睡著,我就走。”
秦戰抬起手看了眼腕表,才意味深長道,“還是說,你想等景懷回來,發現我們之間的事?”
林朝熹立馬閉眼,“我睡!我這就睡!”
不知道大哥這看別人睡覺的癖好是從哪來的。
總不能是想和呆在一起吧?
這怎麼可能?
本想等男人離開,可一閉眼,鋪天的睡意便襲來,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邊的床鋪仍然空著,林朝熹甚至不知秦戰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出了這麼大的事,秦家老宅也不如以往那般熱鬧,別墅里靜悄悄的,傭人都各干各的事。
用完早餐,祁敏慧的電話便打了過來。
“朝熹啊,我聽說了網上的事,你沒事吧?”
聽著祁老師溫和關切的聲音,林朝熹鼻尖一酸,心中涌上一暖意,聲道,“祁老師,事已經解決了,都是一場誤會。”
祁敏慧這才松了口氣,“那就好,我看到網上的那些消息,可張的不得了,我相信你是不會做那種事的。既然你現在沒事,那便回戲團訓練吧,戲團那邊的老師已經給我打了很多次電話了,他們都問你怎麼這麼久都不去訓練,已經耽誤到彩排了。”
林朝熹慚愧的咬了咬下,才開口道,“對不起,祁老師,我之前跟戲團請了幾天的假,因為我的事才耽誤了那麼多天的進度,實在不好意思。”
祁敏慧笑了笑,“沒事,戲團那邊我跟你打聲招呼好了,你下午有空就去訓練彩排吧,下個月就是總決賽了,加油,我看好你。”
祁老師這麼信任,也不能辜負老師的一番苦心。
林朝熹心中涌上一暖流,激道,“祁老師,謝謝您。”
“這次總決賽,我一定會爭取拿個好的排名,不辜負祁老師您的一番信任。”
“沒事,只要盡力就好,不管怎樣,你可是我教過的天賦最高的學生,我相信你有這個能力的。”
祁敏慧又笑著說了幾句,這才掛了電話。
眼瞅著離訓練的時間快近了,林朝熹提著小包便往門口走去。
才出玄關,就撞上了秦戰。
男人深邃幽沉的目在上頓了頓,輕聲問道,“要去哪里?”
林朝熹低聲道,“今天要去戲劇院排練演出了,戲團已經耽誤了很多進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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