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什麼事了?”
坐在對面的許采文輕挑著眉,打量著的臉,一目了然。
湯妤冷著臉,咬牙切齒,眼底閃過幾分厲,冷笑一聲,“還不都是林朝熹那個人?我沒想過竟然那麼好命,這都被躲了過去,白費我一番功夫!”
甚至因為,景懷第一次拒絕了自己。
想起秦景懷最近對自己愈發冷淡的態度,湯妤心中卻越來越慌。
許采文有些詫異,“怎麼可能?你不是都已經安排好了麼?現在網上全是罵的,還有視頻證據在手,怎麼可能逃得了?”
湯妤臉格外難看,“我也不清楚,景懷跟我說,過幾天林朝熹就要從警局里出來了,在附近找到了監控,已經證明了不是推的人。”
“你的人都安排好了麼?”
“可別讓人都查到我們上,最后吃虧的只是你我。”
許采文微微驚訝,很快又恢復了那副平淡的臉,不以為然,“都解決好了,唐小姐的兒子也已經送出國,改名給人收養了,沒人能找得到兒子。”
“既然這次事失敗,那便算了。”
“秦二那麼喜歡你,肯定是會讓你做秦二夫人的,不過是時間早晚問題,你那麼針對那個林小姐做什麼?”許采文不解地問。
“據我打聽到的,秦二跟他邊的朋友,對那個林小姐,態度可是非常惡劣,甚至可以說,本就沒把放在眼里,你又在怕什麼?”
湯妤別開眼,冷哼一聲,“你不會明白的。”
這麼急迫想讓這二人離婚,不僅因為覺到了秦景懷對的態度有所改變,更是因為——
這段人生,本來就是來的。
來的東西,又怎麼能長久呢?
趁著事還沒被發現,只有盡快嫁秦家,博得秦家所有人的信任,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許采文聳了聳肩,也不多問。
“既然事都到這地步了,秦家小姐呢,你真要讓進去?”
湯妤微勾起,冷諷一笑,“本來就是我要靠近秦家的跳板,可無奈太蠢了,蠢到無可救藥,這枚沒用的棋子,扔了也罷,也正好可以挑起秦冉冉哥哥對林朝熹的怨恨。”
“總之,以后林朝熹在秦家老宅,日子可沒那麼好過咯。”
“我可聽說,秦耀然險狠毒,最疼的就是他那個妹妹,如今他妹妹卻被林朝熹給坑了進去,你猜他會怎麼樣呢?”
聞言,許采文的眼神不由得有些異樣。
不得不說,湯妤是見過的最心狠手辣的人,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甚至可以不擇手段,什麼事都能干得出來。
只不過,在國外見過的齷齪骯臟事多了去了,這也不算什麼。
反正,也只是拿錢辦事罷了。
……
警局探室。
“你怎麼來了?”
再看見秦景懷,林朝熹心中毫無波,甚至有些詫異,他竟然會出現在這里。
必然是被給訓斥了一頓,才不得不來的吧?
林朝熹冷冷勾,不屑一笑。
秦景懷看著愈發清瘦的臉,有些不自然起來,“你的事,我都聽說了,你……”
“不勞秦二費心了,大哥已經來看過我了,結果已經出來,我很快就能出去。”
聽著這冷漠的語氣,秦景懷頓時氣炸了,“你這什麼語氣?我都親自過來看你了,你還擺著這副臉干什麼?”
“我倒還沒說你這幾天晚上夜不歸宿呢,要不是你天天不回老宅,說不定還不會出這種事,害得我們秦家上下都要為了你的事奔波。”
也不知怎麼的,來之前,他本想看在的面子上安幾句,可一見到這冷臉,就不由得怒從中來,說出來的都是氣話。
可話剛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
林朝熹看他的眼神,滿是失與冷漠。
像無數針,麻麻地扎在他的心上,難得不行。
秦景懷張了張,下意識想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林朝熹冷冷轉開眼,“說完了?說完你就可以走了,我不需要你的同。”
現在不想見到任何有關這對出軌男的或人。
這麼多年,才第一次意識到,湯妤本就是個險惡毒的人,連這種害人命的事都干得出來。
若不是證據,本該坐在這里的是湯妤才對。
秦景懷心中怒火更盛,冷冷地盯著的側臉,冷聲道:“我想問你,為什麼要害冉冉?”
“就算你拿到了那本筆記本,就不能跟秦家人商量商量麼?”
“冉冉年紀還小,要是真的坐牢了,你讓下半輩子怎麼辦?格敏脆弱,要是在監獄里欺負了……”
“夠了!”林朝熹猛然轉頭,怒視著他,眼神中滿是失。
“你眼中的秦冉冉,都是偽裝出來的。可憐,難道被害死的姜蕪、宋皓月就不可憐麼?”林朝熹冷眼道。
想起姜蕪,心中就生出幾分愧疚。
三年前,早就該意識到的。
那幾年,同時要忙于學業和兼職打工,忙得團團轉,本無力顧及弟弟,大多都是姜蕪在陪伴照顧林墨,還為他指導功課。
這麼善良開朗的孩,怎麼可能會不告而別?
從知道這件事的那一刻起,早就想將秦冉冉送進去了。
更加不會秦家的任何人所影響。
秦景懷被說的一噎,也說不出話來。
良久,只能憋出來一句話。
“你知不知道,冉冉一旦進去,以我二叔的脾氣,肯定會報復你的。”
林朝熹卻只想笑,“就算我被報復,也和你無關。”
三年的夫妻,秦景懷卻本不懂為什麼要這樣做。
也沒想讓他懂。
爭來爭去,秦景懷還是憋了一肚子氣,只能不歡而散。
才回到休息室沒多久,警又來敲了敲門。
“林士,有人要來看你。”
林朝熹只能起,心中狐疑,秦景懷被氣走,秦戰瑣事纏也沒法過來,而且這大晚上的,誰會來看?
隨著警來到探室,見到眼前人,雖有些驚訝,但也在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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