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啊,我們家朝朝名花有主了,不然我可就真要磕你倆了。”阮芷忍不住嘿嘿賊笑了兩聲。
林朝熹有些無奈地瞪了一眼,“別說,就是單純吃個飯而已,你這話別讓別人聽見了。”
阮芷撇了撇,輕哼一聲,“這有什麼的?我敢打包票,他肯定對你有點想法,不然的話,同樣都是老同學,他為什麼不找別人約飯,偏偏要找你?”
不知想起什麼,阮芷又憾地搖了搖頭,“沈班長雖然人好,不過比起你老公來說,還是不夠看。”
“他要是敢在秦總的眼皮底下撬墻角,估計就別想在京城里混下去了。”阮芷嘖嘖嘆。
林朝熹角微,“哪有你說的這麼嚴重?”
還沒等說什麼,就見沈浩南推門走了進來,倆人立馬不吭聲了。
“公司里打來的電話,久等了。”沈浩南抱歉一笑。
這一頓飯,足足就吃了兩個多小時,席間,沈浩南偶爾還會問問最近的現狀,卻是只字不提那天酒吧包廂里的事。
打聽最多的反而是那個從未過面的老公。
終于,林朝熹還是有些忍不住了,向沈浩南,誠懇地道:“對了班長,那天你說要告訴我的話,究竟是什麼事?”
“現在這里只有我們三個人,你可以不用顧忌的。”
沈浩南筷子的作微頓,深深地看了們一眼,才笑了笑,道:“這事嘛,本來我是想吃完飯再跟你們說的,不過既然你們這麼著急,現在告訴你們也無妨。”
說罷,他就從公文包里取出一份文件和一個u盤,推到們面前。
“那天聚會結束之后,我找老板要了那層樓的監控錄像。”
“這份報告,是你當時杯子里殘余的檢驗報告,報告上顯示,迷藥的份很大。”
沈浩南眸漸深,“所以你當時是被唐白曼下了藥,才中途離席?”
林朝熹微怔,拿過文件看了幾眼,臉也沉了下來,“我知道討厭我,可也沒想到會做出這麼下三濫的手段。”
同為人,應該清楚,被迷暈后的自己被帶進那包廂后,會經歷的事。
可竟然也能下得了手。
阮芷卻“咦”了一聲,抬頭看向了沈浩南,“沈班長,話說這監控你是怎麼拿到的?那天我特意回去問了老板,他說那層樓的監控壞了啊。”
沈浩南眼神微閃,笑了笑,“巧了,我有朋友在那家酒吧上班,托他的關系,悄悄給我弄到的。”
“也許是酒吧老板怕擔責任,就沒把監控給你吧。”
“畢竟有人出了事,老板也會招惹麻煩。”
阮芷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原來是這樣,那還得多謝你了。”
沈浩南微微一笑,轉眼看向了林朝熹,“不過僅憑這些,的確不能拿怎麼樣。”
“監控上顯示,你只是曾與那幾個男人起過爭執,他們并沒有把你怎麼樣,也不能證明他們犯了法。”
阮芷眉頭一皺,氣憤地道:“那豈不是啞吃黃連,有苦也說不出了?”
“哼,下次要是再讓我看見,看本姑不好好收拾收拾,敢欺負我姐妹,就是在打我的臉!”阮芷忿忿不平道。
林朝熹眉頭蹙,低頭看著這些輕而易舉就送到自己面前來的證據,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這些東西來得太容易,甚至讓生出了幾分疑慮。
就連秦戰也查不到的東西,沈浩南是怎麼查到的?
夜豪酒吧的vip包廂監控,不是早就被拆除了麼?
沈浩南是怎麼拿到這些東西的?
比起大學時候的他,在國外待了三年的沈浩南,似乎比以前還要聰明了許多。
甚至給一種難以言說的錯覺。
沈浩南笑了笑,又接著說:“不過你們也別急,我最近在讓我朋友想辦法弄到之前的監控了。”
“唐白曼,或許不僅一次出現在那家酒吧,像給人下藥這種事,也沒做。”
“要是能查到證據,那些被陷害的無辜孩就能獲得解了,也算是個好事。”
林朝熹一愣,“你的意思是,在此之前,給不孩下過藥,以同樣的方法陷害們?”
一時間,有些失聲。
沈浩南推了推眼鏡,也只是笑了笑,“目前還并不確定,都是我的猜測而已。”
“不過,也是有可能的。”
“這種迷藥,在市面上大多是買不到的,只有通過特殊的途徑,才能拿到貨源。”
“我猜,應該是有人教唆這麼做的,以一個豪門,肯定想不出這些險的辦法。”沈浩南淡然一笑,神自然,就像在說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一樣。
瞧著他淡然的臉,林朝熹心中忽然覺得有些荒謬。
眼前這個沈浩南,似乎與大學時候真的很不一樣。
大學時的沈浩南,格開朗,也正是這樣的格,才追著足足四年多都不放棄,直到畢業后,雖再沒了集,但在的印象里,沈浩南人很好,不會像這樣,在提起別人的悲慘遭遇時,那麼漫不經心。
也許是他在國外經歷了什麼,才將他磨練如今云淡風輕的模樣。
可卻總覺得,對方的言行舉止,都分外地奇怪。
林朝熹抿了抿,還是點頭道:“既然這樣,那就麻煩班長了,要是有其他消息,直接聯系我們就好。”
沈浩南點頭,“那是自然。”
“不過監控里,那個帶你離開的男人,是你老公麼?”沈浩南角微勾,笑著問。
“看起來,眼呢。”
林朝熹心頭咯噔一跳,聽著沈浩南這些暗示的話,猜測監控里應該沒拍到秦戰的臉,勉強笑了笑,“嗯,是我老公,他長得其實跟很多人都像的,很容易會被人認錯。”
“……你,看清他的臉了麼?”
沈浩南神有些微妙,笑了笑,才道:“視頻里看得不太清楚,不過,我倒是看清了那位秦二的臉,林同學,你跟秦二很麼?他怎麼會跑來跟你說話?”
林朝熹神微僵,總覺得,沈浩南今晚問的這些問題,都有些銳利,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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