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個沈浩南,越發有些礙眼了。
秦景懷微瞇著眼,冷眼瞅著擋在林朝熹前的沈浩南,心中的那種堵塞愈發強烈了起來。
他也說不上這是什麼覺。
明明自己本不喜歡這個人,喜歡誰、和誰待在一起,也和他沒什麼關系。
秦景懷輕嗬一聲,強迫自己移開了目。
察覺到邊人頻頻向林朝熹投去的注視目,湯妤死死地揪住了下擺的,惡毒的目驀地掃向了林朝熹。
不知道這人到底用了什麼法子,居然讓景懷哥對頻頻留意。
想起這些天秦景懷對自己不甚熱絡,聽說就是為了去找林朝熹。
可真是礙的好事!
湯妤眼底閃過一抹冷意,看來,還得想法子,讓景懷哥盡快跟離婚才是!
唐白曼不知道,可清楚得很。
這秦家二夫人的位子,本該是到坐的,也不知林朝熹這賤人用了什麼法子,居然讓景懷同意跟結婚!
如今既然回來了,就不會給林朝熹任何能踩在頭上的機會!
湯妤眼眸漸深,盯著林朝熹白暫的側臉,妒意與不甘在心中瘋狂的增長。
覺到停留在自己上的強烈的目,林朝熹咽下最后一口果酒,掩下眼底的苦,只覺得包廂的氛圍得不過氣來,隨便找了個借口離場。
本以為,自己已經想明白了,可眼見著這二人出雙對,還是覺得分外刺眼。
才剛離婚,他就不得將他與湯妤的關系昭之天下。
完全不顧及自己的。
原來那三年,真真切切就是一場笑話。
是癡心妄想了。
妄想以這三年對方,最終的就只有自己。
許是方才喝的果酒太多,走在走廊上,林朝熹不有些頭重腳輕起來。
還沒等走到盡頭的洗手間,兩個壯碩的男人就攔住了。
其中一個干瘦男人瞇瞇地打量著,“這位小姐,方便喝杯酒嗎?我們許總有請,就在前邊不遠。”
“以前沒在這里見過你啊,是新來的吧?還是誰家養的金雀?”
林朝熹下心底的怒意,冷聲道:“滾開!要發去別發!我可不是你們能得罪的人!”
細細聽去,聲音還帶上了幾分抖。
沒想到,在vip包廂,還能見這些擾的混混。
此時,林朝熹有些后悔,自己出來時沒喊上阮芷了。
的手機,貌似也留在包廂里。
萬一這些人來的……
林朝熹有種不好的預,轉頭就想往回走。
那二人原先還有些猶豫,見要走,臉皆是一變,一把揪住林朝熹的頭發,就往其中一間包廂里拖。
“臭婊子!敢耍我們!我們許總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趕給我過來吧!”
“伺候好了我們許總,我們兄弟倆說不定還能給你點小費,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林朝熹吃痛低呼一聲,氣極,“你們這些混蛋,放開我……你們這是犯法的!”
話還沒說完,只聽得兩聲怪,揪著自己頭發的力道一松,就落到了一個溫暖的懷抱里。
再回過神來,就見秦戰一手抱著,另一手將那二人的手擰得骨折,猛地摔在地上哭嚎著。
“誰特麼敢壞爺好事!得罪了我們許總,讓你在京城吃不了兜著走!”干瘦男人嚷嚷道,正想抬頭看看暗算他的人是誰。
秦戰面上一冷,鞋尖狠狠地碾上了干瘦男人傷的手,殺豬般的聲音接二連三又響了起來。
秦戰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許總是麼?回去告訴他,許氏集團,明天就該關門大吉了。”
“……啊!你特麼的到底是誰?我們許總可是京城十大富豪之一,也得到你來囂?我們許總一句話,明天你就會在京城里消失!”干瘦男人仍舊不依不撓地囂著。
秦戰神愈發不耐,懶得再同這些小嘍啰廢話,“秦氏集團。”
只聽這四個字,那兩個原先還在破口大罵的男人徹底僵住了,面上盡褪,連手上的傷也顧不及了,盯著秦戰的眼神從原先的憤怒變得恐懼起來。
秦氏集團……
別說是一個許氏集團了,就是十個許氏集團,也不夠秦氏玩的。
而眼前的男人,似乎是秦家的掌權人……
那位鶴戾商界的秦爺……
林朝熹怔怔地看著這一幕,眼見著秦戰將二人的手給折斷了,如此腥的一幕,卻并未生出幾分反。
還沒等回過神來,便覺一輕,秦戰打橫抱起了,往盡頭的包廂走去。
直到踢開那扇vip包廂的門,林朝熹才反應過來,小臉微紅,推了推秦戰的手臂,小聲道:“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
秦戰只垂眸看了一眼,許是聞到了上的果酒氣息,臉微沉,“你喝酒了?”
“你知不知道,孕婦是不能喝酒的。”男人的聲音帶上了幾分慍怒。
抱著腰肢的大手微微了,秦戰難得沖發了脾氣,“這是我秦家的子嗣,不止是你一個人的……”
經歷了方才的驚險,又被秦戰兇了一回,一莫名的委屈涌上心頭,林朝熹倔強地移開目,“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也不喝了……”
“不會傷到你們秦家的子嗣的!”
提到“你們秦家”時,還特意加重了語氣,來表達自己心中的怒火。
秦戰面沉沉,似乎正要說些什麼。
包廂里卻驟然響起大驚小怪的呼聲。
“我去!什麼孕婦?我該不會聽錯了吧?”
林朝熹面一僵,沒想到這包廂除了他們二人還有第三個人,想起自己方才說的話,臉上白一陣紅一陣。
秦戰面微冷,警告地看了一眼包廂里的沈子康和霍安,抱著林朝熹坐到了沙發上。
秦戰才剛將放下,林朝熹就有些慌地抬眼,對上了兩道莫名有些熾熱的目。
居然是前不久還見過面的沈子康和霍安。
心中暗暗松了口氣,還好剛才的話沒讓別人聽了去。
這二人是秦戰的朋友,他們聽了……應該也無所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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