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新喜氣洋洋開口:“接下來,請開啟你們為期兩天的甜陪伴吧!”
裴景禮笑得兩眼瞇起,朝溫令月出手:“接下來的兩天,請多指教。”
溫令月手回握,一道灼熱的視線隨之襲來。
抿,這綜,怎麼突然就刺激起來。
四組嘉賓分頭出發,直播間被分為四塊。
下午兩點,【禮月】直播間。
溫令月帶裴景禮去了自己常去的練舞室。
“下午時分,我通常會練舞。”
溫令月對鏡自照,看到換了一國風舞服的裴景禮,問道:“有舞蹈基礎嗎?”
“學過一點街舞。”
“那我教你。”
溫令月教了他幾個簡單的舞蹈作。
裴景禮有樣學樣,但他材高大,肢并不,舞起來雖然形似,卻總是有種奇奇怪怪的不協調。
溫令月做出示范:“頸部垂直,肩胛骨向前發力……”
往鏡前一站,舞服勾勒出窈窕的材,眼波流轉,整個人像是鍍了一層。
裴景禮看得愣住——
他很喜歡溫令月的舞。
《鳴》他驚艷,《寒月疏影》讓他沉醉。
他問:“這支舞什麼?”
“《醉春風》。”
“就學這支舞吧。”
他笑得溫:“請溫老師示范。”
溫令月在鏡前站定,裴景禮放起配樂,歡快的曲調響起。
足尖輕點,溫令月一個高踢,整個人躍起,白的裾在空中散開,姿如弦月,迸發出極致的力與。
裴景禮呼吸微窒,一顆心怦然跳。
彈幕瘋狂滾,直播間人氣暴漲。
溫令月沉浸在舞曲里,人隨曲走,舞姿輕快活潑,上揚的眼尾仿佛被春意暈染,醉意迷朦。
裴景禮靜靜看著,心跳響如擂鼓,整個人沉浸在這支舞里,無法自拔。
舞畢,溫令月眼尾一掃,帶著歡欣笑意的眼眸投來,裴景禮呼吸一滯。
他嘆:“不愧是醉春風。”
他險些醉倒在擺下。
彈幕深深地嫉妒了。
【裴綠茶你好大的福氣,能讓溫令月給單獨跳舞】
【裴景禮視線全程鎖定,剛才一秒鐘都舍得沒移開】
【老婆好!突然發現誰也配不上】
另一邊,云鼎大樓總裁辦。
李卿卿和傅遠章相對而坐。
“你是慶大金融科的?”
“是。”
傅遠章翻手里的文件:“之前有從事金融行業的經驗嗎?”
“校外實習有過……”
李卿卿看著傅遠章,忽然腦子一:“傅總,云鼎還招人嗎?”
傅遠章抬頭,片刻后,他撥通線電話:“臨時招聘,HR來下我辦公室。”
“……”
李卿卿先是尷尬,繼而抬頭:“謝謝傅總給我這個機會!”
云鼎誒!多金融人打破頭想進的地方。
作為一個素人,上綜沒得到,得到事業也不錯!
云鼎招聘專員進總裁辦,開始和李卿卿進行一對一面試。
看了全程的觀眾:???
這是什麼神奇走向?!
付新深深吐。
我這是綜!!
不是求職節目!
*
臥龍雛直播間。
錄音棚,陣陣魔音耳。
林睿痛苦地捂上耳朵:“好了,可以了。”
俞胭高昂的歌聲頓止。
林睿出劫后余生般的笑容:“答應我,以后好好做演員,好嗎?”
俞胭:“……”
……
一天生活落幕。
翌日,天空霧蒙蒙的。
裴景禮和溫令月來到醫院,換上白大褂。
沒錯,裴景禮的職業是一名醫生。
醫院走廊人群穿梭,溫令月戴著口罩,裴景禮領前往診室。
“咳咳——”
耳邊傳來細弱的咳嗽聲。溫令月扭頭,幾步遠外,瘦瘦小小的孩子摁住口,臉慘白。
溫令月瞬間沖了上去。
“令月!”裴景禮嚇了一跳。
“嗬嗬——”
溫令月撥開人群,一把扶住他,孩子臉部搐,不控制的劇烈咳嗽,角不斷溢出白痰。
“寶兒!”孩子媽媽的驚呼聲傳來。
四周陷混。
溫令月松開孩子的領,看著他劇烈搐的,手指用力按孩子的天突和魚際:“都散開!他哮犯了,快醫生。”
匆匆趕來的裴景禮停住腳步。
“咳咳——”
溫令月手下不停,孩子用力咳出一口濃痰,劇烈息的膛平息下去,他癱在溫令月懷里。
一切仿佛平息,雙目失神的孩子眼角落兩行淚。
他知道,他又一次逃了死神的魔爪。
“乖,沒事的。”
溫令月低聲安,看到已經趕來的護士和醫生:“去做個檢查好不好。”
瘦小的孩子眨了下眼。
孩子媽媽趕忙抱過他,連連道謝:“謝謝醫生,謝謝,謝謝。”
溫令月頓了下:“帶孩子去檢查吧。”
“好……”
六神無主的母親抱著孩子離開了。
圍觀群眾里有人了聲好。
“好樣的!你是哪個科的醫生?”
溫令月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白大褂:“……”
真正的醫生裴景禮:“……”
圍觀全程,人已經看傻了的觀眾:??
不是,你們到底誰是醫生?
【不是來驗裴景禮的坐診日常嗎?怎麼自己上了】
【溫令月居然會急救!救命,還有什麼是不會的】
【溫姐,全能選手,寶藏孩】
被當醫生的溫令月隨裴景禮進了診室。
神外科醫生裴景禮扶額:“小兒哮你也會救?”
“會一點。”
“你之前還說會一點解剖。”
裴景禮震驚于的博學,調侃道:“要不這場坐診,你來?”
溫令月:“……也不是不行。”
裴景禮:?
“開個玩笑。”
溫令月彎起:“神外科我了解得不多,更何況,我沒有行醫資格證。”
裴景禮:“……后半句才是重點吧。”
溫令月靦腆一笑。
觀眾:??
合著你真想上!
溫令月的一番作,使得直播間人氣瞬間碾同期,一舉屠了熱搜榜。
上午坐完診,下午,裴景禮帶溫令月來了實驗室。
虹解鎖完畢,實驗室大門彈開,冰冷的墻和機展在眼前。
“這是消毒滅菌區,里面是理化實驗室,我通常……”
正介紹的裴景禮見溫令月發白的臉,忙道:“令月,你不舒服嗎?”
溫令月嗯了聲,垂落的指尖輕輕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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