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關上了房門,林桑初這才松了口氣。
隨手將包一扔,立馬撲到了床上,真的......好累啊!
躺了一會,想到自己剛剛出來的太匆忙,都沒有好好洗漱一番,忙走進了洗手間。
一走進去,便看到了洗手間里鏡子中的自己。
頓時懊惱地捶了捶自己的頭,說怎麼剛剛那個藥店收銀員看的眼神怪怪的。
脖子上宋知年親吻后留下的痕跡還是那麼的明顯,怪不得人家剛剛用那種有些揶揄的眼神看。
抬手上那抹痕跡,冷不丁地林桑初又想起了昨晚的纏綿......
鏡子里的面龐頓時紅得像個番茄似的,唔......昨晚好像到了宋知年的好幾塊腹......
這邊,宋知年在酒店那張大床上,緩緩醒了過來。
他一醒來就皺著眉頭,手了自己的太,昨晚的荒唐頓時在腦海中重現。
顧不得自己頭還有些剛醒的頭暈,見林桑初不在臥室里,宋知年忙拿過一旁的服隨意穿上,便想起找人。
床上的薄被隨著他起的作,被扔到一旁,在白的床單中央,映他眼簾的是......一抹暗紅......
雖然昨晚他有覺到,但今早親眼所見后,還是有些說不上來的心。
好像......糾結中又帶著些雀躍......
他也是第一次開葷......以他從小接的教育,為宋家的男人,就要肩負起應該肩負責任。
昨晚在進行到最后一步的時候,他就已經下定了決心,林桑初和他已經被線連在了一起,他必須對此負責。
他緩緩打開了臥室的房門,走到外面,屋里靜悄悄地,除了他以外,本沒有第二個人存在的靜......
宋知年皺了皺眉,這小妮子......吃干抹凈以后是跑了嗎?他怎麼覺得自己倒像是......來陪睡的?
宋知年有些微怒地拿出手機,就要給林桑初打電話,幾分鐘后,宋知年的神愈發的沉......
林桑初居然不開機?!好你個林桑初,又想躲我?這次你躲我也沒有用了,咱們之間不可能從此就毫無瓜葛,你等著我。
林桑初早就把手機關機了,就是害怕宋知年醒來以后找。
承認,昨晚的自己簡直是太瘋狂了,只要一想起昨晚自己說過的話、做過的事......
恨不得去撞墻......不過還好,沒幾天就要走了,進修的學校就要開學了,以宋知年現在的況,怕是暫時出不了國。
完完全全可以躲開他。
酒店臥室里,宋知年認輸地放下手機,既然想躲,那就讓先躲一會。
反正,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他總會找到。
宋知年進了臥室拆下那個床單,拿到了洗手間里,將浴缸放滿水,徑直將床單扔了進去。
不知道為什麼,他才不愿意讓外人看到這張被弄臟的床單,他打算自己洗。
將床單泡著水,宋知年打算先洗漱一下。
來到鏡子前,宋知年才發現自己的前、還有脖頸,有一些細小的抓痕。
他抬手了,已經沒有什麼痛,這一看就是林桑初昨晚的杰作。
昨晚太過張,想必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抓得他有多狠。
隨后,宋知年還發現背后也有,雖然已經不太明顯了,但是也能從中看出昨晚的形是有多纏綿悱惻。
呵......還是只小野貓呢......真會撓人......
宋知年洗漱完后,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喂,暨白嗎?幫我查個事......”
敢對他下藥,那就得承擔后果。
和段暨白代完事后,宋知年正要出酒店回大院抓林桑初,結果卻始料未及地接到了部隊上的電話。
有急任務,要求他立馬歸隊!
宋知年:“明白。”
掛斷了電話,宋知年一邊加速往部隊趕,一邊在手機上給林桑初發消息:
林桑初,等我回來,你別想躲。有些事你該面對的就得面對。明白嗎?
很快宋知年便歸了隊,他們即將要進行為期兩個多月的封閉式訓練,為接下來的演練做準備。
雖然林桑初那邊的事還沒有解決,但是此時此刻,他也已經必須得收拾好心,進狀態,為隊長,他的責任和任務都是非常的重要且艱巨的。
宋知年和戰友們坐上去往訓練基地的車時,旁開車的指導員陸烈北止不住地瞟他。
“你再看我,就要撞上前面首長的車了。”宋知年輕描淡寫地說道。
“什麼?!”陸烈北被宋知年的提醒嚇到,趕轉回頭去,認真地看前方的道路況。
“宋知年,你嚇唬我干嘛?這不是還有好遠嗎?”陸烈北松了口氣,幸好幸好,他明明有把注意力放在前面的,只是有時候快速地瞟他一眼罷了。
這人......真是......睚眥必報......
“我還沒說你呢,老是瞟我干什麼?我臉上是有三等功還是二等功,還是說我臉上有花?”
宋知年無語地看了陸烈北一眼,陸烈北看他的次數,如果看一次扎一針他的話,他現在上說不定都沒有完好的地方了。
“沒有......但我有個問題......我要是問了,宋大隊長可不能生我的氣。”陸烈北實在是快要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了。
“說。支支吾吾的,我看著都嫌累。”
“宋隊長!你脖子上,快要到你耳后的那個劃痕是人抓的嗎?”陸烈北極快速的說完,隨即閉上了。
“什麼劃痕?”車后座的幾個其他大隊的隊長也紛紛好奇地探了探頭。
“喲!宋隊長,這春天都過去了,你的桃花才開啊?”后面傳來一個隊長的調笑。
“陸烈北,開車累嗎?”宋知年惻惻地問了聲。
“不累!”陸烈北立馬回答,生怕宋知年有什麼花招。
“不累啊......那到了目的地,我們立馬切磋一番吧。最近,我覺你的能有所下降,不能丟了咱大隊的臉啊......”
陸烈北:宋知年你個老六,不就是問了個問題嗎?至于這麼記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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