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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后,公主日日理桃花》 第1卷 第139章 這麼不老實

知道喝了酒他會心疼,所以就這般要命地他。

他輕嘖一聲,靠近,懲罰似地咬了下瓣,輕嗤道,“怎麼就這麼不老實。”

“就喜歡折磨本世子是吧?”

話雖這麼說,咬完了人,燕寒還得認命似地去替解著裳。

直至上只剩一件衿,他才無奈嘆氣,將人抱到里側去。

雖然不能真真實實地,可燕寒也定不讓自己吃虧。

他跟著躺了下去,隨后將自己的懷中。

片刻后,芙禮直覺溫熱印上耳廓,深深淺淺地輾轉著、含吮著。

“…唔…嗯…”

撥,不自覺地發出

燕寒聽得心里燥意更深,吻從耳沿著的下顎線落至白皙的脖頸。

一路而下,品嘗著雪鋪之上的香甜。

原本只是要點甜頭,結果到頭來苦的卻是他自己。

他一遍又一遍地吻著、哄著……

哄到彼此都躁意消散,才一同進了夢鄉。

——

翌日。

燕寒半躺在榻之上,看著睡眼惺忪的人兒,角微揚,低沉著聲,“醒了?”

芙禮懵愣地看向他,男人再次開口,“昭昭頭疼不疼?”

輕輕搖了搖腦袋,下意識地想要抬手去,結果剛一抬,就覺不對勁。

昨夜喝了那碗醒酒湯,今天頭是不疼。

手疼!

腦子里漸漸回想起昨夜的一切,小臉一皺,從床榻上坐起。

下一秒,聽到外頭傳來燕玥的聲音。

“阿兄嫂嫂,快起來用早膳啦!”

“晚些可都要被吃了!”

燕寒抬眸看向門口,回了一句,“知道了。”

燕玥說,“行!”

隨后,他也跟著從床榻上坐起來。

芙禮瞧見他上穿著外,便明白他定是一早就起來了,起來后又回來屋里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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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想到昨夜替服時的場景,燕寒忽地眼含戲謔之意,逗,“可是需要伺候昭昭更?”

芙禮瞪了他一眼,隨即自個下了床,拿著云繡早已替備好的裳去里間的屋子洗漱。

結果因這的腰帶極難系好,最后還是嗔著喚著外頭的燕寒,“夫君…過來幫我系下腰帶…”

燕寒輕笑,緩緩朝而去,隨后細心地替將那腰帶系上。

在芙禮手中搗鼓了半天的腰帶,他花了不到

“好了。”

“去用膳吧。”

說著,他朝芙禮出了手,子自然地搭在他的大掌之上。

兩人相視一笑,牽著彼此走了出去。

用完早膳過后,眾人便一同前去放紙鳶。

只不過這放紙鳶乃是子喜歡之事,所以最后在草坪上放著的,也就只有芙禮、燕玥和文茵三人。

而燕寒和長宴他們則是坐在一旁談著事

這邊快樂地放著紙鳶,那邊平靜地談著事

毫不違和。

幾只紙鳶在天空翻飛,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

可沒過一會,們便覺得累了,都甩手到自己的奴婢手上,往那涼亭去坐著。

燕玥抬頭看著紙鳶,忽地想起一事,語氣淡淡地說著,“嫂嫂可有聽說柳家被罰之事?”

芙禮瞳孔微,反問道,“柳家被罰?”

燕玥說:“是啊,就在你和阿兄去南都時發生的。”

“柳家是做了何事?為何會被罰?”

燕玥吃著婢剛剛拿來的糕點,一字一頓地說著,“柳家因私貪每年下發給各縣的欠款而被降級降位。”

“竟還有此事?”芙禮驚訝道。

柳家乃是世家,在北辰有太后做后臺,便能順風順水,怎會突然被罰呢。

究竟又是何人這般大膽敢去揭發。

心中疑問一個接著一個。

芙禮聽見燕玥依舊在說著,“是啊,還有一事嫂嫂聽了定是會更驚訝。”

“那柳苑又跑到了閑興居去找了祖母,要讓祖母為再次賜婚,還想著能夠嫁與阿兄呢。”

這事芙禮倒是不震驚,畢竟柳苑曾經在的面前說過這些話。

也想過終有一日,柳苑定是會請出柳太后。

能見到柳太后的那天,應當就是出山替柳苑賜婚之時了。

但芙禮沒有想到柳苑竟然會在去南都之時去請柳太后。

芙禮抬眸看,尤為好奇,“那太后有替賜婚嗎?”

如今的聽到這些為燕寒賜婚之話,倒是一點也不覺得難

信燕寒的承諾,也信他能夠理好。

而且方才才說了柳家被罰,看來這賜婚之事定是不的。

“祖母也是老糊涂了,竟真就為了柳苑而出山來父王。”說到這燕玥就覺得氣,“真不知道這究竟給祖母灌了什麼湯,哄得祖母這般護。”

“之前嫂嫂你還未嫁世子府時,阿兄是寧可不要這世子之位都不愿娶這柳苑。”

“安王敗后,祖母心想阿兄沒了這威脅的,這會來賜婚,定是能。”

“而且們還找著阿兄不在之時去找的父王,知道父王容易心,見不得祖母哭。”

“還好那日有母后在,直接就替阿兄拒了這門親。”

其實自嫁給北辰王,王后唯一覺得了委屈的,就是柳太后還在都城之時。

柳太后這個婆婆太不好相,有許多做法都不贊

與柳太后從來就沒有和睦相過。

柳太后不喜這異國而來的兒媳,也不喜這個專橫霸道的婆婆。

沒柳太后在都城,王后過得格外快樂。

可只要柳太后一來,這后宮便就要

坐后位這般久,這后宮一向都是清靜至極,怎可就被了。

燕寒既已娶了芙禮,那就不可能再娶了。

就算是燕寒同意,這母親也不同意。

他父王都可以做到,難道他會做不到?

王后拒絕了這門親,便免不了和太后敵我相對。

也就是因這事,王后氣不過,私下里揪出了柳家貪污之事,毅然決然地搬到了臺面上給太后看。

言下之意,這樣的柳家,可配不上這日后將是君王的兒子。

柳家在貪污這事上做得確實有些過,只好按照北辰律法,對柳家進行罰。

聽到燕玥說是王后拒絕的婚事,芙禮倒不覺得奇怪,現在較為好奇的是誰告發的柳家。

開口問著,“玥兒,那這告發柳家之人又是何人?”

“當然也是母后啦。”

燕玥有些驕傲地說著,“母后最見不得這些,嫂嫂別看平日里與我們聊天之時都是一副隨心所的模樣,母后做起事來可不輸父王的。”

芙禮輕笑著,“那也是,要不說母后是北辰萬民敬仰著的王后呢。”

北辰王在位時能把北辰管得如此之好,可不了王后這個賢助。

心想,若是日后燕寒繼位,也坐上那王后之位,定是也要如母后這般,做一個萬民敬仰的王后。

“沒想到去了南都這些天,北辰也發生了這麼多事呢。”芙禮忽地慨道。

燕玥說:“也就是柳家這事而已,誒,不對,還有二哥和茵茵姐姐要婚這事。”

“不過現在嫂嫂都知道了,也就沒什麼啦。”

芙禮忽地看到什麼,角帶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玥兒和段祈最近如何了?”

燕玥皺眉,“段祈?”

“嫂嫂為何會將玥兒與段祈放一塊說?”

和段祈可是一見面就掐架的關系!

芙禮回,“沒事,就是突然想起你們上回拿我打賭之事,段祈輸了不是要為你當牛做馬三個月來著?”

燕玥氣哼哼地說著,“嫂嫂說這事我就來氣,說好的三月,結果你們去了南都,他天天都在衙署忙,哪里真來給本公主當牛做馬啊,都是騙人的!”

誰知這話音剛落,后傳來了段祈的聲音。

“公主,末將這不是來了?”

段祈挑眉看角掛笑,隨后又朝芙禮輕行個禮。

原本世子殿下是命他一同前來這花間居的,只不過剛好衙署還有一事未解決,他便想著解決完再來。

而那事在昨夜剛忙完,所以昨夜他便快馬加鞭地從都城趕來了這花間居。

沒想到剛找到他們,就聽到了燕玥這一番話。

說實在的,確實是他沒有遵守承諾。

不過打了那個賭,兩人就應該清楚,他為燕寒的手下,不可能真的一直跟在這位公主的后。

畢竟他還有其他事要忙。

但在沒有事之時,他倒是都會出現在燕玥的旁。

聽到這話,燕玥緩緩轉頭,看向段祈,不悅道,“你來作何?”

段祈非常有自知之明地說著,“來給公主殿下當牛做馬的。”

燕玥不甚在意,“哦。”

隨后又指了指那還在上空飛著的紙鳶,抬抬玉手,像是真把他當牛馬使用,模樣尤為刁蠻,“那你去幫本公主把那紙鳶放得更高些,若是不夠高,我就罰你!”

段祈無奈嘆氣,回道,“末將領命。”

平日里與段祈的相就是這般,且段祈也樂意至極。

被寵著長大的公主,自然有該有的任與刁蠻。

燕玥旁之人也都早已習慣了子。

雖刁蠻,但也懂得分寸。

何時該任何時不該任還是分得清楚的。

看著段祈在草坪之上放了半天紙鳶也沒見高了多

燕玥小臉一皺便走出涼亭,一副想要去教他放紙鳶的架勢,一邊走一邊還在喊著,“段祈你笨死了!”

段祈不悅地反駁,“怎麼就笨了。”

紙鳶他可是給放得越來越高了,怎麼公主殿下還不同意呢。

“就是笨死了,那紙鳶都放得沒有我放的高!”

燕玥瞪了一眼,氣哼一聲,“要你有什麼用呀!”

結果段祈直接甩手把那紙鳶的線到燕玥的手中,眉頭輕挑,“那公主你倒是放給我看看。”

燕玥毫不猶豫地接過,拽了兩三下紙鳶的線。

可那紙鳶卻不如愿,沒兩下就掉落在草坪之上。

皺著眉頭,吩咐婢去撿回來。

而一旁的段祈卻捂著在一旁看著笑。

燕玥聽到這笑聲,瞪了一眼,“笑什麼笑!不準笑!”

段祈角笑意僵住:“……”

公主殿下發話,他何嘗敢繼續笑下去。

坐在涼亭之中品著糕點的芙禮和文茵,瞧著這畫面都不笑出了聲。

這對歡喜冤家,還真有趣。

……

此時的另一邊。

“阿寒昨夜是有何話要與我說?”

只見長宴率先開口問著燕寒。

昨夜看他那模樣,應是有什麼重要之事。

而他昨夜想與燕寒說之事,也已經解決了。

燕寒面如常,緩緩說著,“我想為昭昭補辦婚禮。”

長宴皺眉,“補辦婚禮?”

燕寒嘆了一口氣,繼續道,“最近阿與茵茵要婚,許是想起了自己婚之時的畫面,昨天緒也不太高漲。”

“因著和親的緣故,婚禮辦得倉促,大婚當日是獨自一人在府中度過的……”

燕寒的眸暗了幾分,“我想起都覺憾可惜之事,那般敏,定是心中一直委屈著。”

聽他這麼說,長宴才忽地想起當時他們婚時,燕寒那會還在邊疆抗敵。

這般一來……昭昭當時從南都到北辰,在沒有親朋好友以及家人在的況下,了他的世子府,了他的世子妃。

不過話說回來,燕寒一開始不喜歡他們昭昭,他是看在眼里的。

如今想來,他都替昭昭到委屈,更何況是昭昭自己。

長宴倏地氣哼一聲,“那你確實是得給我們家昭昭補辦這場婚禮。”

“好歹是我們溫家的千金,怎可在新婚之夜那樣的委屈,就算自己同意,我這阿兄第一個不同意!”

燕寒不敢反駁,這事本就賴他。

長宴抬眸看他,“說吧,你想如何做。”

燕寒眼中含著認真之意,一字一頓地說道,“定是尋常子有的,昭昭也要有。”

三書六禮,明正娶。

該有的禮數,缺一不可。

他的世子妃,要風風地迎娶才是。

不被這和親束縛,不是兩國的盟約。

而是兩姓聯姻,一堂結締。

是他與溫家之親,而非與那南都公主。

他娶的不是整個南都了,他要娶的不過是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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