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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后,公主日日理桃花》 第1卷 第138章 生個女兒好不好?

他向那小姑娘解釋著,“姐姐這是累才需要哥哥背的。”

隨后他眼眸微瞇,又問著,“你家人呢?”

正想指著后面的鋪子回話,“在那……”

結果話說一半,眸中突然一亮,高聲喊了句,“爹爹!”

順著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見一位模樣瞧著與燕寒差不多大的男子從右前方走來。

男子眼中滿是寵溺,朝小姑娘招著手,隨即喊了句,“央央,快到爹爹這來。”

被喚為央央的姑娘沒再繼續盯著他們兩個看,小跑著到爹爹的旁去。

明明方才還在嘲笑著芙禮需要燕寒背,見到爹爹后,倒是熱地朝爹爹張開雙手,乎乎地撒著,“爹爹抱~”

男子沒有拒絕,笑著彎腰將央央抱起,口中說雖的責備之話,語氣卻極其地溫,“央央怎麼自己就從鋪子里跑出來?”

“若是跑不見了怎麼辦?”

央央揚著下,抓著爹爹的領,解釋著,“央央是想出來等爹爹回家!”

“以后央央可不能自己先跑出來,要在家中等著爹爹知道嗎?”

“不見了你阿娘就該哭了。”

“央央知道了。”

“爹爹帶央央去買花燈好不好!”

“先回去看你阿娘,然后再帶央央出去買……”

倆的聲音漸行漸遠,直至淹沒在人群之中。

芙禮趴在燕寒的肩膀上,見他遲遲未,便抬手去他的臉頰,“夫君怎麼不走啦?”

燕寒盯著那父倆離去的背影,心中某種想法正在破土而出。

聽著別的小姑娘喊爹爹,他竟然羨慕得很。

若是日后——

“昭昭。”他輕聲喊,眉眼間意漸延,“日后我們也生個兒好不好?”

芙禮微微愣住,這才明白他為何突然不繼續走。

原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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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與爹爹溫馨的畫面讓他羨慕了。

生個兒……

這般想來,與燕寒還從未談過生孩子之事。

一直以來,兩人誰都沒有提起過。

也一直以為燕寒對于孩子一點也不興趣。

其實,之前府中的李嬤嬤明里暗里一直問肚子何時有靜。

可與他同房許久,芙禮從未喝過避子藥,卻也沒有一丁點的跡象。

對于懷孕之事,認為順其自然便好。

許是子骨寒,才遲遲未有孩子。

畢竟,早前在宮里遭人陷害落水遭了一陣風寒,宮里的簫太醫也同他說過。

不好好養好子,日后想要孩子,怕有些困難。

“昭昭?”見許久未說話,燕寒偏頭看

芙禮抿著,不知該如何開口。

可燕寒羨慕又期待的目尤為明顯,也不想讓他失

他低沉的聲音再次落芙禮的耳中,“好不好?”

男人熾熱的目落在上,有些迫不及待地等著的回答。

燕寒聲音剛落,忽地,頭頂之上傳來一陣又一陣的聲音。

“嘭——”

絢爛的燈與焰火,如同火樹銀花,在夜空中綻放出璀璨的芒。

耳邊還有幾道議論之聲,伴隨著煙花的聲音,聽得有些不太真切。

“這怎麼突然有煙花燃放?”

“聽說是鎮上的方知府今日娶妻,這煙花乃是他特意為新娘子準備的驚喜!”

“是嗎?我說黃昏之時便聽到外頭有鞭炮聲,原來是方知府娶妻啊!”

“走,咱去前面瞧瞧看!”

在煙花的籠罩之下,人們從四面八方迫不及待地走了出來,往前去湊著熱鬧。

芙禮抬頭向夜空,眸中沾著點點星角微微揚起,有些激的開口,“夫君,你快看!”

手指著上空綻放出的那一朵彩煙花,說著,“那朵好漂亮!”

后人兒的擺隨風飄,欣喜的聲音他耳中。

燕寒沒有方才的問題。

忽地想起賀朝宴時在宮中看過的煙花。

那時他們兩人的還未這般好。

當時燕寒并未覺到對煙花的喜,只瞧見眼眸之中泛著淺淺星,以為那是煙花的倒影,而不過是看得迷。

可今日見這般激,燕寒才知曉竟如此的喜歡煙花。

仰著頭,也不嫌累著,目不移地一直盯著夜空。

燕寒隨著的目抬頭,嗓音不大,卻帶著笑意,“是很漂亮。”

下一秒,他垂眸看向,盯著那張出水芙蓉的臉,毫不吝嗇地夸了句,“但昭昭更漂亮。”

煙花綻放著的聲音險些蓋住他這句話。

芙禮倏地低頭與他對視,目匯在一起的那一刻,心跳有些加快。

紅暈漸漸浮上,不由自主地指節。

燕寒笑了下,摟住的大,這才背著繼續往前。

走了一小段路,他倏地輕輕開口問著,“昭昭可也要去看那熱鬧?”

話落,頭頂上的煙花聲也漸漸地小了下來。

只瞧見背上之人輕輕搖晃著腦袋,沒有那看熱鬧的想法。

芙禮心想,方才好多人往那去,燕寒背著過去定是得慌。

“那我們回去了?”燕寒又繼續問道。

背上之人這才點著頭,只不過子忽然扭了下,偏頭對他說著,“夫君先放我下來吧。”

“走了這麼久,你應當也累了。”

從方才走到現在,也走了快要半個時辰了。

昭昭有些心疼他了。

前的男人卻沒有聽之話放下來,反倒是繼續穩穩地背著往前走著。

“你這點重量,還不及軍中的糧袋重呢,怎會累呢?”

“本世子再背你走一程都綽綽有余。”

聽著這話,芙禮沒再說著要下來,在他的背上,著他帶自己走的每一步。

沿著來時的路慢慢走著,點點燈火也漸漸變小。

即將走到岸口之時,子溫熱的臉頰著他在的脖頸

“夫君,昭昭也想要一個兒。”

的嗓音得如同初升的月亮,映照著夜的寧靜,給予人一種溫暖之意。

燕寒知道,是在回著方才在夜市之中他的話。

芙禮的腦袋又往他脖頸埋了埋,聲音悶悶地,“可昭昭的子寒,又不爭氣,可能……”

男人忽地停住腳步,皺著眉頭,聽不得這話,開口打斷,“昭昭不必那般在意我方才所說之話。”

兩人同房過后他從未喝過避子藥,自己也從未去用過。

一直沒有孩子,燕寒自然也能想到是怎麼一回事。

可這種事,哪是他們想有便能有的?

子骨寒,他不是不知曉。

府,染上了幾次風寒,他還記得清清楚楚。

為了調理子,讓點罪。

燕寒私底下尋過鎮上的神醫,問過那治風寒的藥方。

只不過這事芙禮從未知道。

只知道每次用午膳之時,云繡總會替端來一碗羹湯。

芙禮也沒去多注意,只覺那羹湯做的好吃。

“有沒有孩子,乃上天注定之,可明白了?”

“本世子又不是非要一個兒,有你便也足夠了。”

他的聲線清潤,語速不急不緩,溫至極。

燕寒雖羨慕方才那男子,在他心中最為重要的還是昭昭。

兒——

他們來日方長便是。

——

從桃花鎮離開回了花間居。

芙禮在船上又百般求來了兩杯桃花醉,滋滋地飲落肚。

結果這剛散開的酒勁又開始回升。

好在那酒杯都是小的,滿打滿算起來,也只不過才喝了那一壇不到八分之一的量。

饞得很,用那嗔又的聲音一遍又一遍的撒著,燕寒著實抵擋不住。

最后喝的那兩杯,已然是他能給的最大寬限了。

長宴以為他們回到花間居時已經很晚了,沒想到燕寒帶著他妹妹去到更晚。

他在岸上的樹旁倚靠許久,終于瞧見不遠的船只緩緩劃來。

只見他踱步走了過去,片刻后,燕寒便抱著芙禮從船上下來。

芙禮靠在他懷中,白皙的面容上泛著紅,長眸安靜地閉著,呼吸淺淺,睡得香甜。

上還能聞到一濃烈的桃花醉之香。

長宴眉幾乎要擰到一去,“阿寒你這是給喝了多?”

燕寒無奈地垂眸看向懷里的人兒,輕聲道,“七小杯。”

長宴那眉頭皺得越發深了些,“你……”

責備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看見芙禮的小吧唧了下,好似有醒來的跡象。

燕寒看向他,聲音比方才更低了些,“我先抱回屋中歇息。”

他走了幾步,忽地停下,又添了一句,“阿宴在外頭等我片刻,我有事想與你說。”

長宴深吸一口氣,回他,“行。”

剛到手的妹妹在夫君的懷中,他怎麼就瞧著很是不舒服呢。

可他又沒法。

長宴得慢慢消化自己親妹妹已經嫁人的事

就算想要以兄長之名疼、護也是要有個度的。

燕寒抱著芙禮回到屋中。

剛把人放回床上不久,便聽得外頭長宴的聲音,“阿寒,方才回來時命他們煮了醒酒湯,正好還熱著,讓昭昭喝下再睡。”

燕寒走到門口,開門接過他手中的碗,“謝了。”

這話長宴不悅了,“是我妹妹。”

“謝什麼謝。”

照顧妹妹可是他的義務。

長宴了眼屋中的人兒,繼續道,“若是沒什麼急事,便明日再聊。”

“昭昭這模樣,怕是要你照顧著。”

燕寒朝他淺笑著,“行。”

眼下喂喝下這醒酒湯也是要費些功夫。

長宴沒再逗留,轉離去。

而燕寒將門關上后,端著那碗醒酒湯來到紗帳旁。

手輕輕地芙禮的臉頰,嗓音低沉地哄道,“昭昭先起來喝點醒酒湯好不好?”

榻上有人兒睡得不深,經他這一,鼻子輕皺著,像是不舒服般地翻了個

燕寒無奈,只好先將那碗醒酒湯放到一旁的木桌之上,隨后抱著坐起來。

他沒想到芙禮的酒好,醉了酒只是昏沉沉地想睡,不吵不鬧的。

雖知道很想要睡下,但若是沒有喝下這醒酒湯,以況,明日頭怕是要疼。

燕寒一手抱著,一手端起醒酒湯,勸著,“乖,喝下會舒服些。”

他將湯匙遞到邊,繼續哄著,“張開,昭昭。”

“…唔…不喝……”

芙禮微瞇著眼,盯著那碗醒酒湯,不悅地皺著眉頭。

“不行。”燕寒態度堅決,威脅著,“你不喝,那日后這桃花醉也就喝不得了。”

氣哼一聲,有些無力地控訴了句,“…阿寒…壞死了!”

不親他不給喝桃花醉,不喝醒酒湯也不給喝桃花醉。

壞死了!

都給他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就不該信他的話!

燕寒繼續哄著,“乖,先喝了。”

“明日還要去放紙鳶,桃花林埋桃花醉,昭昭不喝是想明日頭疼著去不了?”他同講著道理。

芙禮這才睜眼睨他,微微張開,等著燕寒的伺候。

乖巧起來,燕寒無聲地勾,一勺又一勺地喂喝下。

片刻后,碗底漸空,他將空碗放回桌上,又的秀發,聲道,“睡覺吧。”

說完,他便要起,誰知袖卻被芙禮抓住。

芙禮以為燕寒要走,頃刻間,那雙勾人地星眸微瞇起來,聲音聽得人耳,“夫君…”

好似有些委屈地喚了他一句。

這聲聽得燕寒心里某了一下,心跳驟然間有一些加速。

“怎麼了?”他,聲音不自覺地沙啞著。

昭昭總知道如何來他。

今夜在船上便被撥了一回,他忍了許久,心里那躁意被他了又

結果這姑娘還人不自知,總有這的聲音勾他。

“夫君不要走,一起睡…”勾人的聲音再次傳耳中。

燕寒敗下陣來,“我不走,我就是裳,昭昭先松手。”

聽到這話,芙禮才緩緩松開那抓著他袖的手。

睜著眼睛盯著他裳的作,時不時晃晃腦袋。

見燕寒完外又盯著自己的裳,格外自然地說著,“昭昭的服還沒。”

一邊說著,一邊自己解著裳,結果解了半天,那扣子就沒見解開來。

燕寒氣笑出聲,被這般折磨得心難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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