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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親后,公主日日理桃花》 第1卷 第122章 你這印記還挺特別

翌日清晨。

長宴攜尚穆快馬加鞭趕到了北辰邊界。

他剛到不久,世子妃的馬車也從遠方駛來。

阿璃掀開馬車簾,率先看到了前方那八尺之高的冷峻男子。

只見轉頭看向芙禮,“禮禮,長宴將軍在那等著了。”

芙禮也隨之掀開簾子看去,恰巧對上長宴看來的眼神。

很快,馬車停下來。

長宴上前,先聽得地一聲,“長宴阿兄”。

芙禮被云繡扶著下了馬車,來到他的跟前,語氣稍稍帶著愧疚之意。

“此次芙禮回南都參加皇祖母壽宴,害得休假中的長宴阿兄還得前來護送,芙禮心中……”

還未說完,長宴便接過話,“王上之命,末將不敢不從。”

“況且你乃是我北辰世子妃,旁自然得有我北辰之人才是。”

“燕寒不在,理應由我這阿兄護著。”

“可……”芙禮還想同他表著謝意。

誰知他淡笑一聲,“好了,距離去南都都城還有一段路,若是再耽擱下去,怕是要夜才能趕到了。”

芙禮這才沒繼續說下去,也同笑著,“那便有勞長宴阿兄護芙禮都了。”

片刻后,上了馬車。

而長宴也上駿馬,領隊在前頭。

———

直至太落山前,他們才趕到了南都都城附近。

此次宮,阿璃定是不能陪同一起去的。

阿璃可以陪著來南都,只要躲好不出現,興許是沒事的。

但若是進了宮,這婚事定然會被提起。

好在來前芙禮特地命阿璃傳信于顧桉阿兄,讓他前來都城外等候著。

顧桉已然在約定好的地方等候多時。

他抬眸瞬間,瞧見前方一輛馬車駛來好。

只見顧璃騎著匹黑馬在前頭,朝他招手喊著,“阿兄!”

阿璃下了馬,臉上洋溢著笑容朝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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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桉也笑著應,“一月未見,阿璃氣瞧著怎比在南都還好了。”

“看來禮禮把你招待得不錯。”

話落,芙禮也掀開車簾,揚眉喚了他一聲。

向芙禮,又看了眼隨一起回南都的隊伍,忽地眉頭輕皺,問著,“北辰世子沒和你一同前來?”

只見芙禮輕搖了搖頭,“回都匆忙,殿下還在前線抗敵,趕不及與我一同出發。”

“祖母病危,芙禮也只好先行前來。”

顧桉忽地指了指在馬車前頭那氣質清冷的男子,“那這位是?”

從方才抵達此,他便發現這男子的眼神在他上游離著。

芙禮回道,“他乃是北辰鎮西將軍長宴,此次便由他護我南都。”

了南都可要小心些。”

顧桉眉頭依舊蹙著,“最近朝中太子勢頭正猛,保不齊會對你做些什麼。”

“北辰世子沒和你一起,若是在宮中出了什麼事,可莫要自己忍著,阿兄能幫的定會幫你。”

他這一番話,聽得芙禮心里一暖。

在南都,也并非一個人的。

眉眼微彎著,淺淺道,“好。”

話音剛落,只見一直無話的長宴忽地看向,開口說著,“世子妃,時辰不早,該啟程了。”

芙禮:“好。”

隨后,又對顧桉叮囑了句,“那我們先走了,顧桉阿兄可要護好阿璃。”

太怕因自己之事而害了顧璃。

若是那般,定會愧疚至極的。

很快,芙禮回都的隊伍漸漸消失在他們兩人眼前。

——

南都都城的氣候不比北辰冷,才剛踏城門,便能到不同于北辰街道的煙火氣息。

長宴坐于馬背之上,看著這條街道,眸漸漸染上一抹令人窺探不出的緒。

十幾年前,他也曾在這生活。

他陪同過阿娘在街上逛過,也跟在阿爹的后走過。

如今,經過十幾年的洗禮,這里已變得不如從前那般,雖還是那樣的街道,可這里的一切卻讓他尤為陌生。

……

此時的南都宮門口,皇帝早已下令派人去迎接。

放于臺面上來講,昭寧公主乃是為了南都安寧被送去和親的。

既然得已回國參加皇太后的壽宴,理應得好好迎接才是。

況且,南都也得給足北辰面不是。

若是北辰世子也來了南都,招待不好,可就是他們的過錯了。

南都皇帝口諭一出,不喜昭寧公主的那些個皇子公主們也都得拘拘謹謹的在宮門口候著。

畢竟,現在可是了北辰世子妃。

“三姐姐,不是說那溫芙禮已經進城了嗎,怎麼半天還沒到。”

“早知道要等如此之久,我便同父皇裝病待在寢殿之中不來了。”

“架子這般大,孤都快站累了。”

八皇子季子堯把玩著方才從樹上摘落下來的葉子,不滿地同一旁的三公主控訴著。

只瞧得那三公主季子瑜睨了一眼,話里滿是諷刺,“誰知道呢,不過是就是遠嫁去北辰當了個妃子,父皇還非得讓這麼多人出來迎著。”

“歷年我南都送去和親的公主,哪里有過寵的?最后不還是得伺候著一代又一代的君王。”

不就是一小小妃子罷了,那北辰可都不一定會重視。”

八皇子附和道,“二姐姐說的是,誰都知道和親公主命運不好,溫芙禮的命何時有好過呢?”

“自小亡父亡母,也只有去當個妃子而已。”

季子瑜自小同芙禮便不對付,看不慣芙禮整日都是一副溫婉親和的模樣去占著本該不屬于的位置,奪得皇祖母的疼

不喜歡芙禮,在這宮里人沒有一個不知道的。

平日里便常常這般尖酸刻薄地詆毀

季子鼎站在他們側,雙眸盯著前方的宮門口,面毫無異樣,口中緩緩說著,“二姐姐此話真是不怕丟了皇家臉面。”

他語氣越發冷,“如今南北好,我阿姐便是鞏固兩國盟約的重要之臣,豈是能容你這般詆毀的。”

他冷哼一聲,繼續說著,“話可都要想清楚了說。”

季子瑜輕哼一聲,不悅道,“六弟,你天天這般護著一個外姓,還真把當你親姐姐了?”

“你可莫要忘了,你是姓季,不姓溫!”

誰知季子鼎卻笑出了聲,“二姐姐怕是忘了,我母妃的娘家可就是姓溫的。”

“阿姐乃是舅舅之,怎的就不是孤的親姐姐了?”

季子瑜反駁著,“如今還有什麼溫家啊,早在十六年前就已經沒了,皇弟也好意思說出口。”

季子鼎扭過頭看,眸冷,“孤的舅舅那是護國將軍,戰功赫赫,名揚千里。”

“我季氏能奪得這皇位,孤的舅舅隸屬頭功,孤為何會不好意思說出口?”

他話音剛落,周傳來一道聲音。

“北辰世子妃到。”

此話一出,一眾奴才躬迎著。

不遠的前方,只見芙禮被旁婢扶著下了馬車,披風上的帽子隨著作緩緩掉落下來。

抬眸瞬間,瞧見這一大陣仗,著實有被嚇到。

今個吹的什麼風,竟能讓著這些皇子公主出來迎

難道這就是北辰的力量?

不置可否,芙禮沒想那麼多。

在場的除了那大皇子和二皇子不在,其他的倒都到得齊。

長宴站在側,看向那一眾皇子公主,好看的眉眼輕輕皺了皺。

南都,果然和北辰不能比之。

就憑這些皇子公主,怕是就難以在北辰見著。

可不知為何,明明這般多人出來迎世子妃,怎的沒幾個臉上是開心的?

且有些瞧著還帶著嫌棄之意。

長宴皺眉,心想,難不他們北辰世子妃在這南都和兄弟姊妹的關系很不好?

不容他多想,也就只有那位穿著深藍錦袍,容貌俊秀的男子朝他們走來。

季子鼎角緩緩揚起一個弧度,深棕的眼眸看向芙禮,輕喚道,“阿姐。”

聲音之中難掩開心之意。

芙禮秀眉微抬,面欣喜,抬手招他,“子鼎過來讓阿姐好好看看先。”

只瞧見季子鼎順著的意,乖乖地站在跟前給瞧著。

兩人敘舊一番,以季子瑜為首的那一眾皇子公主們才走來。

季子瑜心中不滿橫生,若不是父王命做好這帶頭之人。

迎接溫芙禮之事,堂堂皇室三公主,怎會來此。

且父王還下了令,此次接的乃是北辰世子妃和那北辰世子,不得同無禮,莫要丟了南都臉面。

所以只好扭子,上前去問候,“五妹,這位可就是你嫁的那北辰世子?”

芙禮被這一聲五妹喚得眉頭不輕挑,神都有了變化。

何德何能,竟能從這季子瑜的口中聽得一句‘五妹’。

季子瑜喊完心中也是惡心萬分,平日里都是連名帶姓的喚著丫頭,哪里曾這般親昵的喚五妹啊。

語氣淡淡,禮貌地回了兩句,“他乃是北辰將軍,并非世子殿下。”

誰知那季子瑜好似來了興趣,上前幾分,語中夾著一挑釁,“呀,五妹此次回南都參宴,難不就只有你一人回?”

既然沒那北辰世子,那也不必同這溫芙禮裝著了。

“二姐姐難得這般關心,芙禮倒是有些寵若驚了。”

“只不過世子殿下有沒有隨芙禮一同回南都,怕是沒必要告訴二姐姐。”

話落,退后一小步,看向其他皇子公主,繼續道,“陛下還在等著芙禮前去覲見,芙禮就先不同各位兄弟姊妹敘舊了。”

“等得了空,再好好與你們閑聊。”

芙禮知曉季子瑜想看笑話,索便不給這個機會。

只要先說,并可堵了季子瑜那張不饒人的

不對付了這麼多年,季子瑜的子,芙禮再清楚不過。

若是不先說出來,怕是接下來定會揪著燕寒沒有一起來南都之事,在眾人面前嘲笑于了。

不怕聽得這些話,可也不想同他們浪費著時間。

此次回南都,最為重要的是見皇祖母,沒空同他們在此耽擱。

況且燕寒有沒有來,只需同那皇上說。

他們的份,還不配知曉這些。

季子鼎適時上前,輕聲道,“阿姐,你先去見父皇,見完好去看皇祖母,皇祖母可是一直都在等著你。”

今早他剛去看了皇祖母,把阿姐來南都之事告知了老人家。

自阿姐和親后,他已許久未瞧見皇祖母笑了。

是多麼盼著阿姐回來。

芙禮點頭應他,“嗯,阿姐知道。”

長宴跟在芙禮的邊,目睹了方才的一切。

他有些好奇,為何面前的子喚那南都皇帝竟不是喚跟他們一樣喊父皇。

而是直呼陛下?

好奇之心油然而生。

兩人離開眾人的視線,往乾清宮而去。

南都便一路無言的長宴,在去往見那南都皇帝的路上,竟開口問了芙禮一句,“你乃南都公主,為何那皇帝是陛下?”

糾結了一路,長宴還是問出了口。

只見芙禮腳步一頓,下意識地咬了下

了沉思,心想要不要同長宴阿兄說并非皇室親公主之事。

畢竟就只告知了燕寒一人。

起初是怕這不得份恐會令北辰覺得南都不重視和親同盟這事。

如今與燕寒已經說開,便不必再瞞著。

且燕寒定是不會因為份而對持有不滿的態度。

所以芙禮想著,長宴阿兄知道了應當也是沒事的。

只見偏頭緩緩一笑,“長宴阿兄可能不知,我并非是南都嫡系親公主。”

“我只不過皇祖母恩寵才得了個公主名號罷了。”

“所以南都皇帝并非是我父親,為何要喚父皇呢。”

長宴眼中閃過一驚嘆,“難怪。”

難怪方才那些皇子公主看時的眼神不似對自己的兄弟姊妹那般。

芙禮沒再回應著什麼,繼續邁著步子往前去。

在北辰時,雖見了不到五回,但每次都是見如瀑布般垂落在雙肩的模樣。

今日的卻是一頭青高高盤起,瞧著比垂發時更為些。

因著頭發盤起,長宴能明顯得看到耳垂后方的那抹印記。

為何,的印記同母親的那般相像。

越盯著,他便越發好奇。

長宴不自覺地說了句,“你這耳后的印記還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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