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人睚眥必報,毀了我清白的人,我怎麼可能忘。”程禹牙關咬,言語間夾雜著濃重的怨氣,使得他的表更加狠戾。
他程禹被白嫖這件事,是他一輩子的恥辱。
陳喬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極力辯解道:“你聽我狡辯!啊不是,你聽我解釋。”
程禹松開,躺回去,拉過被子蓋住自己同樣連一線頭都沒有的上,斜眼盯著:“我聽聽你怎麼狡辯的。”
“四年前我在飯局上被灌酒,酒里應該是被下了藥,我被送錯了房間,怕連累你,我第二天才跑的……”
沒說完,就聽到程禹發出冷笑聲,瘆得陳喬想跑。
顯然現在不能跑,要是跑了,程禹一定會全國追殺。
“我說的是真的,小胳膊擰不過大,我怕我公司老板和那些資本大佬找你麻煩……”陳喬的話戛然而止。
“不對!不對不對!”陳喬自我否定,突然抓住了重點,看向一副興師問罪模樣的狗男人,抓起枕頭發泄似的砸在他的上。
程禹被砸了好幾下,抓過的枕頭,雙眉蹙,厲聲道:“發什麼瘋!”
發泄了一通,陳喬抿了,氣勢洶洶地迎著他的目,跟他無聲對峙。
突然的變化令程禹不著頭腦,一時間也沒再開口。
半晌后,陳喬越想越氣,突然手握拳,一拳直擊在程禹那張帥臉上,打得程禹猝不及防。
程禹也不顧自己是不是穿了服,彈起將陳喬的雙手握住,反手控制在后,咬牙道:“沒完了是吧。”
打他上癮是吧。
陳喬彈不得,怒道:“狗男人!四年前你跟我說你是開三的,你開屁的三!”
程禹扣的手有所松,不自信的問:“我……這麼說的嗎?”
時間太久,他已經忘了當時是怎麼說的。只記得當時有個生闖進他房間要睡他,他哪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安排的,第二天早上醒來人就跑了。
隨后,程禹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說:“那也沒錯!四年前我開的是小型飛機,就是三個的。現在我開大型787,總共十個子。”
陳喬斜眼瞪他,要說狡辯還是男人最會!
“把開飛機說開三的,程倒是好心機!”陳喬哼哼著學他那樣冷笑。
程禹鼻子,回答:“也不算騙吧,我們航空部都這麼說。”
這麼說起來,這件事,他們兩個誰都不清白。
但是白嫖這事屬實,沒有冤枉。
“陳喬,你干的都不是間的事,你就算把我當鴨子也得給我留幾百塊錢吧,你倒好,睡完我直接就跑了,你知道你的行為什麼嗎?”
陳喬本來還理直氣壯的,聽他這麼一說,突然理就沒那麼直,氣就沒那麼壯了:“什麼?”
“你這白嫖!”程禹咬牙恨恨的說。
他因為四年前的那晚,這四年來都不人,也不談,生怕像四年前一樣被玩弄。
陳喬想了想,問他:“那……這次用給你錢嗎?”
程禹眼兇,氣得用舌頭頂了頂腮制心頭暴怒的緒:“好好好,陳喬,你他媽好樣的,真把我當鴨子了。”
“那四年前我睡你一次,昨晚你睡我一次,扯平了?”陳喬試探地問。
程禹冷哼,譏誚地質問:“你確定昨晚是我主的?”
陳喬立即反駁道:“也不可能是我啊,我都醉什麼樣了,我怎麼主。”
程禹無法用語言形容昨晚,當時的況應該是沒人主,火花是在一剎那自燃的。
見他不說話,陳喬想下床,又被程禹住:“干什麼去?”
“洗澡你也管?”陳喬沒好氣的回答,今天還要記得去藥房買藥,這狗男人估計沒做什麼措施,家也沒有那東西。
“我替你清理過了。”程禹趴在床上悠哉游哉的說。
陳喬一愣,他清理過了?!的臉瞬間緋紅一片,這種話就沒必要在清醒的時候說出來了吧。
何況,他都有意識幫清理,證明他其實沒那麼醉吧。
“哎?”程禹住:“服遞我。”
陳喬也不搭理,洗漱一番后出來見他還躺著不,過去把地上的服撿起來,扔在他上。
真是大爺當慣了,就在地上,不能自己撿一下?!
程禹出一抹惡劣的笑,他的手突然從被子里出來,舉得高高的,手上掛著一條淡藍的蕾。
陳喬臉驟變,撲上前將他手上掛著的搶了下來,說起床沒找到呢。
死變態!
雖然社死,但陳喬地奚落了他一番:“沒想到程還有收藏這東西的怪癖。”
聽了的話,程禹角勾起一抹壞笑:“我喜歡藍,跟天空一個,下次多買點。”
要不是穿過了,真想塞他里,怒道:“想得。”
哪來的下次。
“穿上服,趕走。”陳喬下逐客令。
他們還沒到睡完還能一起吃個早餐的地步。
程禹在被子里穿好,冷哼道:“還真是提起子不認賬的渣。”
程禹用的浴室洗漱了一番,出來沒看到陳喬的人影,不過這次他不擔心跑。
聽到有門鈴響,他去開門,接過外賣員的外賣。
沒一會陳喬就回來了,手里拎著早餐袋,放在桌子上,也不招呼他,但分量明顯是兩人份。
程禹坐下來吃早餐,看到陳喬打開外賣袋,是一盒避孕藥,他說:“我做措施了。”
陳喬隨口問道:“我家沒有那個東西,你做什麼措施?!”
“非要我說那麼明白?”程禹勾反問。
陳喬也覺得自己問了蠢問題,停頓了下,還是將藥吃了下去。
喝醉酒的人說的鬼話不能信!
四年前不能信,四年后也不能信。
吃完早餐,程禹要去航空公司:“我明天下午飛廣州,后天飛回來。”
陳喬撇撇,跟說什麼,轉進了廚房。
程禹見一副答不理的模樣,剛要走,聽到陳喬的電話響了,他瞥了眼來電顯示是寶貝。
他眉頭簇,一冷的笑在他角一閃而過,他接了起來,電話里傳來一道團子聲音:“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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