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佳歡看到宋詩予回了宿舍,驚得安琪拉的大招都放偏了。
“你不是跟段總出去了嗎?”
宋詩予收拾書桌,開始卸妝,“看電影,吃了晚飯。他送我回了學校。”
盛佳歡一邊在峽谷廝殺一邊笑:“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是呢。”
宋詩予聽到這句話,卸妝水的手忽然頓住。
幾秒后,又繼續卸妝。
和段斯昀只是一場易,不論段斯昀做什麼,都要隨時保持清醒。
對他們那些人來說,是最奢侈的東西。
不能對段斯昀有任何幻想。
*
華菡忙了快一個月,終于拿下一個大單,讓公司那些倚老賣老的高管暫時閉了。
人逢喜事神爽,一得空就約宋詩予、江妍可等人出來唱K。
宋詩予據華菡發的地址,來到京市一家私人會所。
華菡訂了一個超大的豪華KTV包房,宋詩予進門就聞到了人民幣的味道。
一組高檔真皮沙發呈U形擺在包房中間,茶幾上擺著好幾瓶紅酒。
宋詩予掃了一眼,沙發上坐著江宴臨、周熠、江妍可、趙逸綸、韓苓汐五個人。
此時,江妍可和趙逸綸正在歌對唱。
宋詩予看見江妍可臉上的笑意,以及看向趙逸綸含脈脈的眼神,猜測應當喜歡趙逸綸。
反觀趙逸綸,眼神清澈,不帶一意。
一首歌下來,全靠技巧,沒有。
二人倒是唱得不錯,大家鼓起了掌。
華菡招呼宋詩予過去點歌。
宋詩予跟同學朋友們去過KTV,對唱歌自然不怯場。
點了兩首新學的歌,坐到華菡的旁。
江宴臨揚手包房服務員倒酒,同時念道:“昀哥不在,喝酒都差了點意思。”
韓苓汐順道問一,“昀哥去哪了?”
江宴臨:“上周去港市出差了,還沒回來。”
宋詩予將他們的對話聽在耳中,難怪段斯昀最近一點音訊都沒有。
自從這月中旬一起看了電影,他們便再未見過面。微信上,他也沒找過。
江妍可又道:“我聽我媽說,伯母最近在給昀哥相看對象呢。”
華菡笑道:“還有這事?”
江妍可點頭:“前兩天我陪我媽和伯母逛街,親耳聽見的。昀哥今年26了,再緩幾年都30了。”
“伯母見昀哥一個朋友都不找,著急啊。”
周熠笑了笑:“昀哥還有被催婚的一天呢?哈哈。”
“伯母給他看了哪些人啊?”
江妍可神一笑:“我跟你們說,你們別說出去了。這只是伯母的想法。”
韓苓汐放下話筒,參與大家的八卦,“快說,很急。”
“褚矜矜,馮靜雅,許敏賢。”江妍可看向華菡,“還有你二姐,華盛棠。”
“哈?”華菡張大了,“為什麼沒有你?”
上面這些名單都是圈里認識的。
江妍可嘿嘿笑道,“因為我早就跟伯母說了,別拉我和昀哥做配,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一旁的趙逸綸眼神復雜。
韓苓汐卻道:“伯母怎會瞧上馮靜雅?馮家這幾年都這樣了。”
江妍可解釋道:“伯母是個心善的,一直念著以前與馮家的。也算是看著馮靜雅長大,難免會有一些想法。”
韓苓汐:“馮靜雅這人心思不正,你可趕跟伯母面前吹吹風。要是昀哥娶了馮靜雅,那鼻子都得翹天上去。”
周熠倒是笑出聲:“放心吧。昀哥不喜歡馮靜雅,褚矜矜也不行。”
“不過。”周熠話鋒一轉,“倒是聽他夸過華盛棠。”
華菡笑道:“誰見了我二姐,不夸?”
華家三姐妹,大姐早早嫁人做了豪門貴婦。
二姐華盛棠事業批一個。
在國外完學業后,瞞份在華家集團從一個小職員做起,如今已經是集團副總。
而幺華菡,畢業后便是全職兒,擅長吃喝玩樂。
這次接手子公司也是因為日子太無趣,挑戰生活。
江妍可聽周熠這麼說,若有所思,“你們還記得上次昀哥的真心話嗎,他說他有興趣的人。說不定就是華盛棠。”
“若昀哥和華盛棠在一起,就是強強聯合啊。”
周熠:“你說的有道理。華二小姐長得好看又有能力。和昀哥很配啊。”
華菡靈機一,“那我回去問問二姐的心意。”
江妍可:“可以問問。相比褚矜矜和馮靜雅二人,我更希嫂子是華盛棠。”
宋詩予安靜地待在一旁,聽他們給太子爺選妃。
對他們圈里的人都不,這學期結束后,跟段斯昀也不會有集。
無論他最后跟誰結婚,是褚矜矜還是馮靜雅,都跟沒關系。
和他的這場地下易,也不會有任何人知道,不會影響他跟其他人聯姻。
“你們快看微博熱搜。”江宴臨突然開口。
宋詩予跟著大家拿出手機,熱搜第一條是鄒然染 豪門。
華菡隨口問一:“鄒然染是誰?”
江妍可:“娛樂圈當紅小花。”
“媽耶。”華菡驚呼,
“昀哥在港市被拍了!還是和這個鄒然染。怎麼這麼不小心,港市的可什麼都敢說。”
江宴臨放大照片,打趣道:“我就說昀哥去港市出個差,那麼久還不回來,原來是跟明星私會去了。”
周熠:“昀哥戴墨鏡真帥。正臉側臉都被拍到了。兩個人還一起從酒店出來呢。”
宋詩予放大照片。
一張照片上,段斯昀戴著墨鏡單手兜走在前頭,鄒然染也戴著墨鏡,走在他的后。
還有一張照片,鄒然染仰著頭和他說話,臉上可見笑。
而照片的背景,是港市有名的五星級酒店。
他們出酒店的時間,是上午九點。
新聞的標題是當紅小花鄒然染與京圈太子爺酒店激過夜。
宋詩予翻著這些新聞,接著,熱搜又出現一條#鄒然染回應豪門#。
點開圖片,是鄒然染回復的截圖。
說:姐姐,豪門是真的嗎?
鄒然染回復:還
在接中哦~
敢這樣出來回復,跟承認有何區別?
周熠許是看見這條新聞了,他一拍大,“不是,昀哥談了,我們作為他的好兄弟,還得從新聞上知道?”
江宴臨笑笑:“他一向如此,私生活比誰都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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