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都癱在地上,兩眼空的盯著某一,放棄掙扎。
季妤沒好氣的糾正他,“周,你不知?那他們是不是你的朋友?是不是頂著你的名義欺負我們的?還想讓我們陪玩,我看你們是嫌命長吧。”
霍靳沉臉沉,狹長的眸子滲著寒意,“你的人想怎麼解決?”
周聰大氣不敢出,額頭的冷汗不斷往下墜,他笑的勉強,“對不起霍總,是我管教不到位,我一定讓您滿意。”
“主要是讓霍太太滿意。”
他從后拿出一把匕首,丟到地上,“哪只手了霍太太和的朋友?你們自己看著辦吧,互相砍還是我幫你們?”
“表哥,我沒,我們都沒,別砍我的手,家里就我一個兒子,姨媽知道了也會傷心的,姨媽這麼疼我,表哥,你幫我求求啊。”
周聰知道霍靳沉有多寵俞淺,就沖上次霍時澤婚禮上那件事,這男人直接把俞可關進局子,還用計把俞可推進他這個火坑里來,甚至不惜把霍氏的項目分給他。
那可是霍氏的項目啊,多人破頭都沾不上邊,可霍靳沉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給了他,就是為了給他懷里的人出氣。
“我媽知道你這麼能闖禍會支持我的。”
“痛快點。”
他知道,他果斷一些他這個表弟或許還有條活路。
地上的兩人不停求饒,臉上的跡早就干涸,暗紅的印記在臉上散發著濃濃的腥味。
霍靳沉玩著俞淺的發,在他指尖纏繞,他給葉朔投去一個眼神。
葉朔手一揮,幾個黑保鏢拎起地上的兩個男人,作暴的讓他們站直子,隨后重重的踹在他們膝蓋窩。
“咚——”
周聰眉心一跳,他膝蓋一,仿佛親經歷了這個過程。
這個力度,膝蓋怕是要廢了吧?
“我家老板呢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人惹我家太太不快,所以呢,也給你們個痛快,別怕,我很練的。”
“手起刀落的事。”
“準備好了嗎?我可要開始了,那就先從你這個親戚戶開始吧,免得你心里不平衡。”
葉朔撿起鋒利的匕首,刀尖在他手臂上緩緩劃過,流經指骨、手筋和手腕。
“嘖嘖嘖,先從哪里下手好呢。”
男人嚇得下流出一片淡黃,想掙扎卻被黑保鏢死死按住。
他眼睜睜看著刀尖在自己手上劃來劃去,這個過程已經把他的心態搞崩了,無比煎熬。
下一秒,匕首在燈下泛著寒,亮的刀面上映著葉朔很壞的笑。
眼前的手抬起,落下。
“啊——”
聲音從喊破嚨到特別細微的音。
在落刀的那一刻,俞淺捂了季妤的眼睛,而霍靳沉捂住了的眼睛。
男人溫繾綣的嗓音貫穿耳,“乖乖別看。”
葉朔沒把進掌心的匕首出來,而是在掌心里又擰了兩圈,旁邊的男人早就嚇昏過去了。
匕首拔出來之后又準的切在手腕骨。
季妤開遮住眼睛的手,興的看著地上的人渣,“活該。”
周聰面不改,微微俯,“霍總,你看您還滿意嗎?”
男人連眼皮都沒抬一下,溫的蹭了蹭俞淺的頭頂,“乖乖滿意嗎?”
俞淺歪了歪頭看向季妤,“怎麼樣小太?滿意沒?”
季妤點點頭,“還行,但我覺得這雙臭手的筋太多余了。”
葉朔二話不說,活生生挑了他們的手筋,踢了踢昏死過去的兩人,“周,麻煩你報個警吧,眾目睽睽下對生手腳,行為令人發指,這種人還是在里面待著好,不礙眼,您說呢?”
周聰的心猛地一,手跟著不自覺抖了一下,牙齒都不聽使喚了,一直“噠噠噠”的上牙下牙,“您說的是,您放心,我親自把他們送進去,保證不會再有下次。”
霍靳沉打橫抱起,睨了眼周聰,朝著葉朔說了句:“既然玩,讓他們在里面好好玩。”
聲音涼的骨,周聰不自覺打了個寒。
男人低下頭笑著問窩在自己懷里的人,“還要再喝嗎?”
俞淺眉峰一揚,對上季妤悄悄吃瓜的眼神,還沒等開口,就看到季妤過來的手。
“打住,不喝了,再喝下去我怕霍總要吃醋了。”
快速湊過來,小聲說了句:“更主要的是,我怕你家霍總憋的要炸。”
“再說了,我得趁這個機會讓季楓來接我。”
說完清了清嗓子,沖著霍靳沉擺擺手,“再見啊,霍總,輕點折騰,我家寶貝兒小板太瘦了。”
俞淺覺得自己臉上的溫度逐漸上升,窩在霍靳沉心口,清晰的聽到男人腔傳出一聲低笑,抬頭直視著他。
男人眼中盛滿寵溺的笑意,眼神溫繾綣,抱著迫不及待往外走。
“霍總——”
“霍總,救救我。”
“我求你救救我,看在姐姐的份上您能不能帶我走?”
俞可不知道從哪個犄角旮旯沖出來,攔在霍靳沉面前。
俞淺從他懷里抬起頭,眼神從含笑瞬間變冰冷,看著攔在他們面前的俞可。
只見上服凌,褶皺無比,很多都被撕壞,火辣的服堪不蔽,上青紫痕跡斑斑,形同破布般的布料被用手死死抓著,好像一松手就會應聲落地。
而臉上更是彩,兩側臉頰高高腫起,頭發上似乎還有什麼東西結塊了,散發著難聞的氣味。
周聰上前抓住的頭發,帶著笑說:“讓您見笑了霍總,我的問題,我知道該怎麼做。”
俞可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瘋狂搖頭,聲音嘶啞,“姐姐,你幫我給霍總求求,我想離開周家,我不想和周聰在一起了,他不是人,他就是個變態,他每天都打我,而且,他還辱我。”
“哦?怎麼個變態法?我看周看你的眼神里滿滿都是呢。”
俞可的指節因用力咯吱咯吱響,后槽牙也快被咬碎了,“求你了姐姐,霍總,您幫幫我吧。”
霍靳沉抱著俞淺后退了幾步,生怕那人上惡臭的氣味熏到他家小丫頭,“葉朔,教教怎麼求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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