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淺順手撈了一個酒瓶起,卻被季妤快了一步擋在面前,把護在后。
本就心不好,再加上兩個丑東西擋道更不爽了,“滾開,別擋了姑的路。”
兩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喲,子還烈,夠勁兒,我喜歡。”
俞淺抓著季妤的手,輕輕握了一下,兩人心領神會的抬腳踹過去。
一人一腳,正中腹部。
兩個大男人腳下不穩,齊刷刷跌坐在對面卡座里,“嘩啦啦”桌面上的酒也被順帶著打翻在地。
“,敢踹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誰?我表哥可是周聰。”
季妤心口本就窩著氣,抬又踹了幾腳,“周聰怎麼了?你大爺來了我也照打不誤。”
俞淺快速在腦子里過了一遍這個名字,終于想起來周聰這個人是誰,可不就是霍靳沉幫俞可找的好歸宿嘛。
周家還因此得到霍氏一個炙手可熱的項目合同。
會所經理急匆匆趕來,示意下面的人把看熱鬧的人驅散開。
“不好意思啊,是有什麼誤會嗎?今天的酒水免單,額外再按照大家喜好送份禮可以嗎?”
男人臉漲紅,氣憤的整理著自己的服爬起來,因著酒勁還踉蹌了兩步,“楊經理,怎麼說我也是這里的常客,我表哥可是周,我在你這里挨了打,這麼輕松就揭過了?”
“我要們給我道歉。”
“沒錯,我們還在意那幾個錢?今天就要討個說法,不然不準走。”
楊經理了額頭細的汗珠,陪著笑,“原來是周的朋友啊。”扭頭對后的人說:“還不找人來給周的朋友傷沒傷著。”
“您消消氣,消消氣。”
之后冷著臉看向俞淺和季妤,滿臉寫著不耐煩,“快道歉,知不知道你們面前的人是誰?小姑娘家家的出門在外要懂得如何事。”
“我你大爺,狗眼看人低的狗東西。”
俞淺把拽到后,微涼的眼神對上楊經理竄起怒火的眼睛,冷冷說道:“要道歉也是他們道歉。”
“還有,你怎麼就知道我們害怕你口中的周呢?他怕我們也說不定呢。”
“你說我表哥怕你們?你也不怕大風閃了你舌頭,怎麼?你和我表哥玩過啊?我怎麼不記得有你這麼一號人啊,按理來說你這張臉我見過一次肯定不會忘,想在這攀關系呢?”
“哈哈哈哈就是,周邊的人咱哪個沒見過啊,就算是周曾經的人,誰有那個本事讓周怕過?”
楊經理大腦飛速運轉著,來這的人非富即貴,心里盤算起小九九,兩只手著,眼睛一直轉。
他看著面前人穿著黑吊帶,襯得皮白皙亮,的讓人失神,妥妥的人間尤,但眼底神卻有一種極強的迫,冷的令人發。
也不像是惹得起的人。
俞淺再次開口,“煩請楊經理把這兩個人丟出去,別妨礙我們放松心,這種人著實礙眼。”
男人暴跳如雷,指著鼻子大罵,“臭婊子裝什麼清高,你敢和我去周包廂嗎?你敢去我就原諒你,不然,今天有你的。”
“滾你個狗東西,你他喵的怎麼有人生沒人養呢,滿口噴糞,就你這種臭老鼠還敢對我家寶貝兒吆五喝六,我今天打你的頭。”
季妤的暴脾氣是一點也不住,手邊能用的東西盡數朝臉砸過去。
不解氣還把腳下的高跟鞋了,專用細細的鞋跟往為數不多稀啦啦的頭頂砸,邊砸邊罵。
男人哪在人手里過這種氣,瞬間酒醒了大半,抓起椅子就要砸。
俞淺雙眼一瞇,眼神里蔓延著嗜人的寒意,迅速繞到他后,朝著兩人踹過去,和預想的一樣,笨拙的趴倒在地,舉起旁邊的椅子狠狠砸到男人腰上。
“啊——”
一陣痛苦的嚎聲混在勁的音樂聲中。
場面一度失控,兩個大男人被季妤和俞淺暴打,黏膩的紅順著大腦袋往下流。
結束的時候,俞淺還心的把一杯烈酒澆到傷口上幫他們消了消毒。
楊經理早就悄悄溜走,跑到周聰所在的包廂里求救。
外面的人太可怕了,他好像惹不起啊,太暴力了。
太過著急,他連門都沒瞧,直接推門而。
包廂里濃郁的煙味撲面而來,混著人的哭喊聲,忽明忽暗的包廂里十幾個人,基本都是赤背。
沙發上的人渾赤,滿青紫,臉也腫起來,由于剛剛最后的折磨還在不停翻白眼。
他反應過來立馬低下頭,“對不起周,打擾您興致了,但是況急,您朋友在外面和兩個人打起來了,那人說認識您,我不敢擅作主張,您要不煩請穿上服去看看?”
周聰眉心擰著,似是不悅,拿起一旁的上套在上,瞥了眼躺在沙發上半死不活的俞可,“在這等著。”
經理帶著周聰再回來時,周聰里還罵罵咧咧,“是哪個不長眼的敢在我面前……”
話還沒說完,他的話就被生生咽回肚子里。
此刻,俞淺正依偎在霍靳沉懷里玩他上的紐扣,在聽到周聰的聲音時,掀眸掃了一眼又繼續手中的小作。
地上的男人爬過去,“表哥,就是這人對我們手還出言不遜,你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讓知道什麼人不能得罪。”
“還有這男人在你面前裝蒜,真以為自己穿個西裝就是了不起的大人了。”
周聰早就臉泛白,額頭冒出細細的汗珠,看著眼前的場景,整個會所已被清場,只剩下空的大廳和他們幾人。
他一腳踢開朝他爬過來的人,極力扯出一抹笑,“霍總,都是誤會,我不知的。”
被打的兩個男人驚恐式瞳孔放大。
霍總?
哪個霍總?
莫非是霍氏……
是啊,他就說這人怎麼看著好眼,還以為是以前跟他們一起玩過的男人。
堂堂江城頂級權貴的男人,他怎麼能不認識呢!
那他們招惹的人……
此時正靠在霍靳沉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