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陶冰還在做夢呢就被拉起來上班。
謝應淮剛把人從床上揪起來,一松開手,眼前這人跟沒骨頭似的又到了被窩里面。
陶冰睡眼朦朧,紅隨著均勻的呼吸聲而微微起伏。
謝應淮一西裝跪在床上喊這個小祖宗起床。
“陶冰,冰冰,快醒醒。”
陶冰聽到有個蚊子在嗡嗡嗡。
胡的揮手扇了一下空氣。
手臂垂下來卻到了謝應淮的大。
到一個熱源,的小手甚至兩條手臂都環上了,小臉蹭著男人的大,自己還人不自知。
糯糯的說道:“冰冰再睡一會兒。”
謝應淮撥了撥靠在他大上的腦袋。
陶冰的腦袋里面和有吸鐵石一樣,吸著他的大不放開。
“謝應淮,你再讓我睡一會兒,或者你把我扔在家里吧,我不想上班。”
“我就適合當一個來手飯來張口的米蟲。”
讓早起就是要的命啊。
謝應淮把抱進衛生間刷牙的時候,陶冰還在垂著腦袋。
最后謝應淮看著鏡子里小冰口上的吻痕,胡了的腦袋。
他先做了退讓:“算了,你在家里繼續睡吧。”
畢竟昨天他做的太過火了。
謝應淮臨走之前,回頭看了一眼這個小巫。
夜貓子,晚上不睡白天不起。
“小冰,醒來后給我回個電話。”
趴在枕頭上的陶冰無意識的哦了一聲沒覺了繼續睡覺。
謝應淮上班頭一次這麼不專心,每隔幾分鐘看一次手機。
之前從來沒有過的況。
他干脆放下手里的文件,好好的靜靜心,腦子里不能只有那個小家伙。
本來垂眸靜心靜的好好的,突然一陣電話來電聲打破了他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緒。
清冽的嗓音難掩喜悅:“小冰?”
甚至都沒有來得及看來點備注。
“我不是陶冰。”
手機里傳來一個獷的男聲。
這個聲音讓謝應淮微微斂眉。
“你是?”
那邊傳來哈哈大笑的聲音,還有嘈雜的聊天喝酒的聲音。
謝應淮是個男人自然知道對面是在干什麼。
他的態度變得強:“你打這個電話干什麼?”
那邊的男人轉著手里的珠子:“咋啦,謝總猜到我是誰了?”
“哈哈哈哈,謝總不愧是謝總,海城只手遮天的王。”
“我也不和你賣關子了,你不是想娶我兒嗎,只要你給我三個億,我再也不打擾你們。”
上一個威脅謝應淮的人墳頭草已經和三歲小孩一樣高了。
電話里面醉酒的嘈雜聲漸漸掩蓋過了典文德的聲音。
謝應淮著手機的手指收:“典文德,我警告你別想著出現在陶冰面前,一旦你踏海城,我有的是手段讓你生不如死。”
謝應淮掛了電話,也不管對面的男人怎麼嘶吼。
陶冰下午吃飽睡足之后溜達到海宇文化公司。
剛進公司大門,門口的前臺小姐姐喊住了陶冰。
“陶小姐這里有你的快遞需要簽收。”
陶冰歪著腦袋接過來的快遞盒子。
“好重啊。”
謝應淮見開完會回來看到自己的椅子上坐了一個乎乎的小姑娘。
他朝陶冰走過去的幾十秒,陶冰新買的相機里已經拍了他不下十幾張照片。
“小舅舅我的新相機到啦,我想去拍人~”
陶冰搖著謝應淮的手撒。
“小舅舅你們公司現在的藝人誰有空呀~”
謝應淮斜靠在辦公桌上,指間點點陶冰的腦門。
“我不是人嗎?”
陶冰一臉為難的看著他。
不想拍你。
你適合拍私房照。
當然這話現在不敢給謝應淮說出來。
謝應淮了的小臉,就喜歡拍別人。
他看了下時間。
“不巧,我公司的藝人現在都在外出席活給我干活,今天你沒有時間了。”
陶冰鼓搗著自己手里的相機。
“怎麼這麼巧,我新買的相機還想練練技呢。”
謝應淮把人從他辦公椅上揪起來放到桌子上。
謝應淮剛坐下大上就坐上來一個的小姑娘。
“你的座位在那邊。”
謝應淮指了指靠窗的小書桌。
坐他大上的人扭了扭。
“不要,那個小書桌太小了。”
謝應淮疑問:“我這邊就大了?”
陶冰點頭贊同:“是呀是呀,你這邊老大了兒~”
語氣極其輕佻,極其不正經的說道。
謝應淮了的鼻尖,佯裝怒斥:“別胡說。”
陶冰繼續撥,往后靠在他上:“你讓我看看我不就知道我有沒有胡說了?”
謝應淮,著的肩膀把人往前推。
一本正經:“我還要工作,回了家陪你玩。”
陶冰搖搖頭,回了家就不刺激了。
手住謝應淮的暗紅領帶:“在這里給我玩兒嘛,解鎖新地點。”
白的小手纏繞著男人的領帶,很難說不是故意的。
謝應淮雙臂放在座椅扶手上,垂著眸子細細打量眼前的人。
年紀小這麼猛嗎?
他起耳邊的頭發,這才發現耳后有一個小紅痣。
湊近耳邊溫聲,手指著一個方向說道:“這里,有監控。”
陶冰聽到有監控二字立刻從謝應淮上蹦了下來。
“你不早說!”
明的小臉上寫滿了尷尬,誰家好人在辦公室里面裝監控。
方便監視自己嗎?
讓陶冰待在有監控的地方怎麼著都不舒服。
晃了晃手里的相機。
“小舅舅我出去玩啦,你回家的時候記得去喊我。”
看著逃兵背起來相機包就走,謝應淮不放心的叮囑:“別走太遠。”
正在往前沖的陶冰回了一聲:“知道啦。”
哐的一聲,辦公室大門被大力的合上。
謝應淮看著那個大門,總覺得小逃兵會惹禍。
不惹禍就不是小逃兵了。
下午回家的時候,謝應淮又找不到人了。
打電話也不接,發信息也不回。
不會真惹事了吧。
想到這里謝應淮坐不住了。
拎起來西裝外套就往外走。
大長還沒走出辦公室,兜里的手機響了。
謝應淮看到來電,詐騙電話嗎?
“你好,這里是公安局,陶冰是你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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